“周伯通。”
“周伯通?”楚峥岩嗤的笑出声来,“老顽童是你的故人,你的曾用名该不会是瑛姑吧?”
“讨厌!”汤一品作势要打他,见他手臂上的石膏,马上又收回了手,“是我的一个高中同学。跟你一样,他也是左右手都能来。虽然平时都是用的右手,可是左手却是他的秘密武器。无论要做什么,左右手都一样运用自如,就像可以用左右手互搏的周伯通。我刚才看你用左手签文件的时候也是姿态娴熟,不带半点阻滞,让我一下子想起了他。”
“是吗?”楚峥岩目光深邃,嘴上却半真半假地打趣她,“你还说你喜欢我,怎么和我呆在一起的时候却恁的不专心。不过看我两眼,就立马想到别人身上去了。那人,”他顿了一下,“莫非是曾经与你有过故事的人?”楚峥岩捉狭地笑着,等待着意料之中的否定回答。
“能有什么了不得的故事呢?”汤一品只闲闲的一句,却并没有否认。
她站起身来,走到和书房相连的小阳台,靠在栏杆边。楚峥岩的家住在顶层的36楼,下面是千丈红尘,万盏灯火,却在飘飘洒洒的漫天雪花的掩映下变得不太真切。市声变得遥远依稀,路灯车灯组成的都市霓虹融汇成一条银河垂练般的七彩光带,直向天边蜿蜒而去。
汤一品静静地望着最远处暗夜里蒙昧的山色,喧哗的大都会最静默的背景。一口喝下杯中的咖啡,已是微凉。
楚峥岩见她默不作声,也走到阳台边同她并排站着,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这半城昏昧半城明的夜景。
默立良久之后,楚峥岩听到身旁的人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之声。
楚峥岩返身回到室内,从沙发上拿了一条羊绒毯搭在汤一品的肩头,“据说,远望可以当归。你可是又想起了什么人?”
“远望可以当归,我却不知归向何处,那人早已失联。何况,学生时代,能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单纯幼稚得很,我也不能例外。不过是那一年,少女,遇见了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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