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午,薛寒如往常一般过来看看叶芷墨。
而这个下午,叶芷墨想他提出:“我每天面对那些医书,也挺无聊的。我想看戏!”
薛寒看着日渐丰盈的叶芷墨,笑得依旧内敛,却实际上,心底开出了一朵灿烂烂的大红花:“那就请宫里的戏班子过来吧!”
“不行,宫里的戏班子,被那个女人用过,我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东西,所以我不要宫里的戏班子!”叶芷墨坚决否定掉。
“那你想要什么戏班子?”薛寒无奈得问道。
“以前京城有个有名的戏班子,叫弘扬戏班子,那时候,在我没追求你之前,我没事的时候会去看看那里演的戏,我觉得这个戏班子的戏唱得不错,我就要这个戏班子!只是……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京城……”
“好!只要你要的,我都答应你,无论他们还在不在京城,我都想办法请他们过来!”
隔天,那弘扬戏班子的人就过来了,原来,这个戏班子还在京城营业。
一群人浩浩荡荡走到这处深院前,经过一番检查,再三叮嘱,终于被放了进来。
于是,从那天以后,戏班子的人开始在院子里架起了高台,唱起了戏来。
而叶芷墨,便每天坐在戏台前,看着这些古戏,大笑大哭的。
叶芷墨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而笑,为何而哭,她只知道,该笑的时候,她就笑;该哭的时候,她就哭,如此,薛寒又对她放宽了一些心思,而同时,也对戏班子的人放宽了一些心思。
甚至,到最近,眼看这戏班子每天都要给她唱戏,干脆让这些戏班子的人都住在王府里,让他们好好给叶芷墨唱戏。
而平时,薛寒也会在闲暇时,搬一把椅子,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叶芷墨看戏,仿佛这就是他的人生乐事。
而这戏班子,也因为得了叶芷墨的喜欢,突然被薛寒封了赏,说是京城最好的戏班子。也因为这个原因,这戏班子每天都要进进出出的给叶芷墨唱戏,而这门外的四大金刚也开始对这些戏班子的人放松了坚持。
某一天,薛寒如往常一般命人搬了把椅子坐在她身后,看着她看戏。
而那一晚,戏班子上演了一部不一样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