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此时跟大山在铺子里讲起白曦文,昨天换下来的衣服一个铜板都没有,只有一张户籍纸。
“不过两个月,他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小喜感叹了一下,猜测的剧情是他乃官家子弟,可能父辈犯了事、站错了队,全家覆没。
“那他就留在咱们家?”大山琢磨了一下:“姐,咱们四个都去镇上吧!留你和小玉在家,我也不放心,再说了,这寒冬腊月,又没甚人上门。这个白少爷随咱们一起去镇上?”
“现在全村都知道我是个横的,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是担心这个白曦文会不会引来什么事情。如果是逃犯,包庇逃犯是重罪!又或者他惹上什么大官,想要摁死我们比弄死蚂蚁还容易。再说,就算我们可以收留他,也不能藏他一辈子,对外怎么说这个人是谁?你再去叮嘱一下小山小玉,一定不能说出去。一会晚饭我会去问白曦文。”
天渐渐黑下来,小喜端了一份猪肝、一份白菜、一碗米饭再加一罐子黄油油的鸡汤进屋,白曦文正在发呆。小喜让他先用饭,用完饭自己在堂屋等他。
白曦文有些忐忑的用完饭,这是要赶他走吗?有些食不知味的吃完,他走到堂屋。
“来,坐下吧”小喜指了指地上的烘炉,这种烘炉里面是一个碗状的陶器,盛着灶房烧剩的炭,外面用竹篾编了一个筐,可以手拎的烤火用具。白曦文照着她的样子提在手上,坐下了。
小喜就问他“白少爷”
“不要叫我少爷了”白曦文又反应过来自己太强硬了,低了语气:“我现在是奴籍了,就叫我白曦文吧”
小喜点了点头,“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沈少爷他”希望他只是来找沈明渊的,那样明天就送他去沈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