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一已经被关进了一个黑乎乎的屋子,光线几乎没有,大概是晚上的关系……周围什么有特征的物品都没有,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心中一凉,自己真的没有什么把握,一边是要置于死地而后快的涉春一干人,一边是梅儿雨初他们没有什么心思的自己人,晴一真的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能够从这里出去。
但是很快,现实回到晴一眼前,至少自己要爱惜自己,要不自己更是等不到出去的那天了,这样想着,晴一总算勉强说服自己接受目前的处境,眼睛也慢慢适应了黑暗,开始隐隐约约看到一些东西,说是东西其实也不是很准确,因为这里几乎都没有。
地板是石头的,泛着寒光,上方似乎有一个很小的窗口,但是也投不进什么光,摸摸四壁,似乎什么东西也没有,不由自主打了一串寒颤,晴一身上的衣服开始抵御不住这寒冷。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晴一没有见过地狱是什么样子,但是应该也不过如此。最主要的是这么恐怖的感觉却是没有任何人,连一点生命的气息都没有,这种感觉像一只不知名的虫子慢慢吞噬着自己的骨头,晴一想,好在自己的心智还比较大些,仍然这般难耐,如果真实十三四岁的一个小丫头被关进这个地方,担惊受怕估计都有的受。
晴一走了不久就已经有些累了,但是停下来似乎有些凉,不过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一些别样的声音,于是停下来,往声音传出的方向慢慢靠,突然,“吱吱,吱吱”声越来越近,突然就从晴一脚上跑出去。越来是只大耗子,晴一吓得撞到了墙上,不过惊吓过后倒是也没有那么害怕,反而想,是不是这只米老鼠来陪伴自己呢?
其实晴一在父亲活着的时候养了一只雪白的老鼠做宠物,应该自己那个后母有些害怕,晴一就吃饭时候都带着它,看着那个后母挤出来的尴尬笑容心里有种隐隐的快乐,现在想来却是好久远的事情了,竟然也有点好笑。
夜越深,身上越是凉,晴一不想这样下去,在里面跑来跑去,后来干脆把自己记忆中的舞都拉出来跳起来,暗暗还想着自己对面有个舞伴,晴一会假装似乎踩到了舞伴的脚,然后自语,“对不起。”又调皮不笑。
门咣当一声被拉上来一点,啪的放下什么东西,又被关上了。
晴一被声音吵醒,才发现自己正蜷缩着睡在地上,刚爬出来,就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想想,原来自己昨天晚上跳舞热了身体,最后休息,冷了继续跳,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睡着了,自然是感冒了。
刚才那个人,原来是放饭菜进来,这是什么饭菜呢,本来感冒了就没有胃口,看着这粗糙的饭菜晴一自然是更加吃不下,温吞吞的难受,但是为了维持自己的体力,晴一在想现在这就是自己的药,拼命往自己嘴里塞,终于还是剩下了一点点。
不多时,一些人来问话,自然是问不出什么,晴一只得实话实说,甚是到最后都不想说话了,只好打喷嚏,那些人也就不再问了。
最难熬的还是晚上,冷,不睡又疲倦,睡了又更加不好受,只好继续起来蹦跶,只是已经完全没有了舞步的感觉,反倒是乱动了,好在终于还是暖和了一些。
第二天,那些问话的人进来,看见地上的饭菜没有动过,晴一蜷缩在地上脸上通红,害怕自己有什么关系,因为已经很多人过问过了,这些全是惹不起的主子。
“你说就这么一个小小丫头我们都为难成这样,还说这是什么美差,真是没法干了。”一个卒子唠叨着。
“还有你说这话的份。”一个头目拍着他的头。
“我这不是为头儿委屈吗?”
“为我委屈,还不快去报!”下达命令后也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