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没有食言,不几日找个理由安排凌初进宫。()
却说凌初最近也是心烦,自从他从相爷处得知太后有意招他做驸马之后,总是抵触着进宫,家里已经有一个人在朝中,他并不想自己这么不明不白的就娶一个公主,虽然公主不一定是传闻中的刁蛮任性,但是不管怎么样,即使公主再好,那也不关他的事情,因为他心里一直有一个人,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是却深深的印在心里,也以为是萍水相逢,也以为很快就可以过去,但是结果呢,这么多年了,那银铃般的笑声,那天真无邪不惹世事般的眼神,就一下在心里停留了这么多年。
但是现在,阿平,你又在哪里呢?原来有的事情,真的是过不去的,没有想到当初跟远志见面的时候这么想,这次进宫,到时候去看看远志,谁又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境遇呢,远志已经为了自己心爱的人,义无反顾进来了,但是自己呢,哪怕自己也愿意义无反顾,但是,那个人却找不到了。
进了宫,见了太后,太后倒是看驸马的眼神看着越发欢喜,凌初心有所思恍恍惚惚,就那么支支吾吾的也并没有什么话说,很快就出来了。
出得门来,凌初拉着纪公公问道,“有劳公公,在下与太医院聂远志有故交,烦劳公公给凌初指一下路。”
纪公公心里记挂着太后的嘱咐,自是答应不必提,带着凌初七拐八拐的,到了一处院子,凌初也并没有怀疑什么,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景致,只是不明白纪公公为什么要带着自己在这小园中转圈,只是凌初是这样一个人,他并不会多问什么,虽然有疑虑,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倒是纪公公怕他怀疑,说道,“刚好要经过这,老奴昨日不小心遗落了一物,物虽不贵重,却跟着老奴多年,刚好要从这去太医院,就顺道来寻寻,倒是浪费了公子的时间。”
凌初一笑,“并不碍事,可不知公公遗落的为何物,凌初别的不才,眼力见倒是还好,不知能够帮得上什么忙?”
凌初并不知道,此时雪耳正呆在树上,望着下面的一举一动。
纪公公绕了几圈,也没有看见雪耳的影子,心里暗道:这丫头又不知道去哪里了,还说要见一见呢,哎。想过之后,想到不能再转下去了,就带着凌初往太医院那边去了不提。
雪耳见他们走远,却不急着下来,翘着腿坐在树上,想这未来的驸马长得这么文气,况且比自己还白,像个雪团儿,真不知道怎么回去跟公主说。
但是这并不是自己该担心的事情,于是雪耳有一笑,看到枝头的果子,玩性一起,运功飞上去摘了一个,这才飘然落地。拿到手上才发现,竟是个没有熟的,“看着那么大了还竟然不熟,真是白费功夫。”一扬手扔出去,回去了。
安平却忐忑不安,在屋中走来走去,终于看见雪耳回来,“好雪耳,你终于回来了,怎么样,怎么样?”
雪耳没有马上说,“公主啊,你想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