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龟一看这小娘们,想检验台上的六粒骰子,这并无不可啊!没甚么花样经,是靠自己的手头上技巧,出老千来赢大钱,哼!叫你输得乖乖的脱裤子,赤身[***]光着屁股,看再来怎么收拾你。
“小娘们要验证骰子呀!这是理所当然之事,你拿起一粒粒检验,若有作弊嫌疑,再可任意调换新的,直到认可为止。”
金乌龟倒出圆筒子六粒骰子,一把抓在手中,一一传递过去。
凤仙女接过骰子,捏在手指上一粒粒查验着,六粒骰子,掂掂轻重一般,无甚异样,并无可疑之点,随放心地递了过去,不过,她提了这个要求,并拿着两只媚眼看着道:“这是赌场提供是骰子,咱是信得过的,不过呢!在开赌之前,咱得有言再先,各自作庄家三次,你是赌馆的主人,自是先摆三庄。”
金乌龟睁开两只眼睛,与凤仙女两只媚眼对准焦距一瞧,“嗞!”从媚眼中射出二条幽幽绿光,他有一种心*意亵,不由心头激荡道:“小娘们只要赢了三局,才有摆庄的机会,若是连输三次就得脱裤子,你本人也得归‘神赌馆’所有,逐范子这个猪贩子呢!也得被剁成一抹肉酱,扔到山里去喂野狼啦!”
金乌龟是当坊土地,皇城是经营了几十年的一块地盘,还怕被别人抢了去吗!这不成了个天大的笑活,一个外来赌客,能奈何得了自己这个地头乌龟!小娘们,不管输赢如何?是走不出大门去的,送上门来的漂亮妹妹,不要还白不要呢!能逃过乌龟爪子,老子,岂不是白活了四十五年。
逐范子当闻听到金乌龟说得这些刺激的话,他如爆竹一般,“嘭!”一蹦跳起来,直惊得说不圄囵话来,“老…老子,已…还…还清…了―赌馆…的…赌债,金…乌龟,你…你…还想…杀…杀人呀!”
“逐范子不是自己投进赌馆来找死的嘛!三十多年里来,还未有一人敢招惹‘神赌馆’,是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带着高手来踢场子的,这不,踢爆了大厅中的赌场,败坏了咱的名声,杀你没商量,哼!这可怪得谁来。”
凤仙女一拉身旁的逐范子,示意坐下来,她有魔力在身还怕群狼噬咬吗!随出言安慰道:“逐范子,你少安莫躁,姑奶奶在身边护着你,是少不了一根毫毛的,咱可不是待宰的羔羊,对付这狼羔子有的是办法,害怕他的鸟球子。”
逐范子,虽是见到了凤仙女一出手,就赢了一千八百多两银子,的确有一手出老千的过硬功夫,可是,“神赌馆”里这群家伙俱是杀人不眨眼的煞坯,仅凭己方二人与之对战,咋是人家的敌手呢?
既然,凤仙女说过不必害怕,不知有何奇策应之,自己在心理上是发虚的,还是有点忐忑不安的。
不过呢!伸头是一刀,缩颈也是一刀,只有硬硬头皮顶着上啦!以其醉醺醺半死不活,不是倾力一拼,死了也是一条好汉子,到了这个时候,怕也是没得用的。
就是胆怯后退,亦是出不了赌馆大厅门,只有挺力进攻,进攻才有出路,一条通往富贵之路,就在拼搏力战中,输了身死了之,赢了大红大紫,决没有第三条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