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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子小了,做啥都不方便。
夏柠柠无数次的叹息之后,终于和林晚一起收拾干净了书桌上的玻璃碴子,并且勉强用胶带报纸还有姥爷的一套非常破旧的大衣把玻璃上的窟窿堵住了。
凌晨一点,少男和少女都累的气喘吁吁。
这样一来应该勉强可以应付,明天早上再去请梁阿姨帮忙找物业来镶玻璃好了。夏柠柠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个房间肯定是不能再睡了,除非她想把自己冻成冰棒。夏柠柠收拾了几件衣服,想去妈妈房间睡上几天,可没想到竟然吃了闭门羹,夏柠柠瞪着妈妈那锁上的房门无语凝噎。职业习惯,又是职业习惯!妈妈平时一般住在店里,房间在旅店一楼一进门那间,为了防止有些客人会顺手牵羊,平时进出都很注意随手锁门,许是很少住在家中的缘故,这习惯在家里也改不了。幸好还有姥姥和姥爷的房间,柠柠叹了口气走过去,抓住门把手,轻轻的一扭——又是锁着的?!
想起来了,早上他们出门的时候,妈妈又重新回来过一次进了二老的房间找东西,这下子,夏柠柠彻底飙泪了,娘亲大人,您说您在自己家里面锁的哪门子的门啊!
家里自然是有备用钥匙的,可年代太过久远,她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明天找人来镶上玻璃就可以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可今天晚上该怎么办啊?!
夏柠柠无语望天,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下两个地方可以睡觉了,一是客厅的沙发,二是林晚的床……林晚的房间原本是作为客房使用的,所以摆的是一张很大的双人床,可即使再大让她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共寝,也会有心理障碍的——这是说的林晚,夏柠柠的脸皮那可是巨厚无比的,人家现在无比的哀怨,要是他们两个人年纪再小上那么几年,那睡在一起一点问题都没有,她可以舒舒服服的揉着林晚的小脸蛋,把他当成巨型公仔那样子的搂在怀里,可现在却不行。
夏柠柠叹了口气,跑回自己的房间抱了被子扔到沙发上,然后关严了房门,想了想又跑到卫生间找到了擦地板用的抹布,小心的将下面的门缝堵了起来,确定寒风不会从那扇破了的窗户处灌进来。
真皮的沙发虽然很柔软,但如果是个大人躺在这里,要蜷缩起身子肯定很难受,夏柠柠的身材恰到好处,窝在沙发里长短刚刚好。
还算舒服,可以睡个好觉。
“先把牛奶喝掉,然后去我房间睡觉。”
林晚端来一杯刚刚用微波炉加热过的牛奶,轻轻的放在茶几。
“哈?!”
夏柠柠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傻乎乎的瞪着林晚。
林晚面颊微微有些泛红,侧过脸去,不再看她,却仍旧温和的解释说:“你去我房间,我睡客厅。”
囧,想歪了撒……
夏柠柠再度鄙视自己怎么都纯洁不起来的内心世界。
气氛很尴尬。
沉默啊沉默,只听得到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
紧接着,沉默被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打破。
夏柠柠几乎是从被窝里一下子跳了出来,捧住自己的脚踝又瘫倒在了沙发上。
那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有一道刺目的鲜红。
那玻璃碴子是怎么藏到被子里层的?夏柠柠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霉到了极点。
林晚飞快的冲回自己的房间,不多时,便带着一个小铁盒又回到了客厅。林晚将客厅中的灯开到最大,坐到柠柠身边,从小铁盒中找出一把小镊子,然后毫不迟疑的捧起柠柠受伤的脚踝。
夏柠柠怔住了。
这种镜头在某些武侠小说和电影中很常见,女主角脚受伤了,某大侠或者某大哥立刻上千抓住那只芊芊玉足,细心查看,更有甚者是女主角被蛇咬了脚,男主立刻上去用嘴吸毒,然后女主如遭雷击,从此芳心暗许。
曾经每每看到这样的镜头,夏柠柠总觉得天雷滚滚,囧囧有神,偶尔邪恶起来,还会调侃编剧导演口味实在太重。
可当这样天雷的一幕真的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夏柠柠的大脑却彻底的断线了。
她不是没跟异性有过肌肤之亲,前些日子不还跟路正太拉过小手吗?可那时候她是惊讶多过羞赧,可现在……
夏柠柠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停了一拍,然后,剧烈的跳动了起来。说小鹿乱撞根本不能体现她现在的心情,这根本就像是非洲大草原上那成千上万集体飞奔的野牛群。咚咚咚,咚咚咚。有什么东西随着这极剧烈的心跳汹涌的喷薄而出,阻不掉拦不住,就像是在万丈悬崖上一脚踩了空,下坠的时候,一切都不可能随着自己的理智而行动。
夏柠柠望着林晚的侧脸,这一刻,不知为何,突然很想吻下去。
林晚仔细的用镊子从血肉模糊的皮肉中找出那一小粒碎玻璃碴子,然后取出卫生棉小心的拭干伤口附近沾染的血渍,怕弄疼了她,动作极其轻柔。最后又取出一瓶云南白药喷雾剂,头也不抬的认真说道:
“这个有点疼,你忍忍。”
说罢,便小心的喷了一点在她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