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从小突遭变故,雷枫的经历其实很简单,跟大多数年轻人一样:从小学到大学毕业参加工作。
他对刑讯逼供这一套的了解,仅限于从电视和书籍上看来的,事实上他并不精通于此道。
他不精通,但有人精通。
不到半个小时,地下密室里多了几个人,正是以方震为首的几人,刚才雷枫就是打电话给他。
“哈哈笑死你爹了!严刑逼供都得搬救兵,你特么就这点能耐?”殷啸林狂笑不止。
“等一会,如果你还能笑出来,我喊你亲爹。”方震呵呵笑道。
“那你就等着喊爹吧,嘎嘎”
“这王八蛋嘴硬的很,你这是不是赌得太大了?”雷枫压低了声音说道。
等下殷啸林要是还不妥协,难不成方震还真喊他爹?
随即,他把自己刚才用的方式,一股脑说了出来,却发现以方震为首的几人,全都忍不住大笑出声。
“你那叫严刑逼供?”
项凯露出阴冷无比的笑,嘿嘿道:“我以前在飞鹰的时候,有过不少次行动。雷枫,你要是在特种部队待过,才知道那些都是小儿科,嘿嘿只要到了咱们手里,就算是根木头都能让他说话!”
这边项凯跟雷枫说话的当,方震打开带过来的一个皮箱。
“什么玩意?”雷枫愣了愣。
“你找我帮忙逼供,我当然得把家伙带来。”
方震打开皮箱,取出一柄只有食指长短,明晃晃的小刀片。
看着他手里的刀片,殷啸林先是一愣,随即继续狂笑:“不会是要用刀割吧?来来来!痛快点!”
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方震走过去扯住他的衣服用力一撕,殷啸林上身就变得光溜溜了。
他走到殷啸林背后,刀片缓缓从背部皮肤划过。
“来啊!狗杂种!”感受到后背传来的剧痛,殷啸林状若疯狂的大吼。
“不知你有没有听过这种刑法。”
方震的声音极其平静,仿佛一边工作一个跟人闲聊:“剥皮是个技术活,从后背脊椎部位开始,先要划一条口子,然后把皮肤向两边撕开有一点必须注意,必须剥出一张完全人皮。”
雷枫咽了咽口水,有点想吐的冲动,同时觉得后心发凉。
靠!
这些从特种精英部队出来的家伙,才是真正的变态啊,这种残酷到近乎恶心的刑法,若非变态怎么想得出来?
果然。
在方震一边忙碌一边解释时,殷啸林那张狂妄的脸,明显凝滞了一下,眼神深处闪过不易察觉的惧意。
“杂种!少爷也想看看自己的皮是什么样的,哈哈”他竟然克服了恐惧再一次狂笑。
“以我的技术,剥了皮一时半会死不了。”
方震继续一边工作,一边跟殷啸林闲聊:“你也看到了,这里有很多医疗设备,就算你想死也不行。所以呢,这剥皮只是头一道开胃菜,知道第二道菜是什么吗?马跃,把箱子里的黑瓶子拿过来。”
马跃赶紧走到小皮箱那边,从里面摸出好几个瓶子,经过确认之后,把一个黑色小瓶子递来。
“在南非有一种昆虫,名字叫蜂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