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珈叶干笑了两声,自我感觉有点矫情,转而找了个话题,“等很久了吗?”
他摇摇头,眸角含笑,“没有,我也是刚刚到。”
唐珈叶抬眼望着他眉宇间的沉静温和,突然发现他与刚刚讲电话的温贤宁有所区别,现在的他不再是个高高在上的集团老总,而是多了一些亲和力,那暗如深潭的眼底涌出的明朗笑意格外明显,与他温柔的磁性嗓音相得益彰,结成一弯细流一点点渗进她心里最枯竭的地方。
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失态,她笑得微囧,把背包从肩上拽下来放在盖上,突然想起上次去温家不欢而散的事,挠了挠头,内疚的说,“大叔,有个事我要跟你说一下,上次你妈请我去做客,我没说一声中途跑了。”
温贤宁不以为意地笑了一下,指尖漫不经心地轻叩膝盖。
唐珈叶扯着手里的背包带子苦恼起来,接下去说,“要命,我就知道会得罪你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从你家出来我就后悔了。”
“没关系,其实我妈什么也没跟我说。”他面色如常,若无其事地回答,“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也不必太过于放在心上。”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