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年轻气盛的四方道观男性弟子感觉“己方被针对、被打压”了,终究咽不下这口气,梗着脖子,尽量用十分“礼貌”的语气说道:
“岳公子假借‘护短’的名义,插手我们四方道观的事情,还说手没伸长?窦太守、左长老,两位德高望重,虽说与岳公子关系好,但也要讲一个‘理’字吧?”
岳峥顿时乐了:“你们欺负慕容沁眉时,可有讲过道理?现在我们欺负你,你就要讲道理了?欺软怕硬是吧?双标狗?”
“你——你胡——”男性弟子终究没把“胡说”这个词完整地说了出来。
不过岳峥帮了他一下:“你就别你了,你想指责我胡说是吧?你有脑子吗?若是真把慕容沁眉当自己人看待,给她家庭般的温暖,还会让她顶罪?将她给逼走?还会有后来的事情?”
男性弟子涨红了脸,无言以对。
岳峥顿时来了劲,越说火气越大:
“当初你们只知道瞎抓慕容沁眉,没想过自己的同门是不是无罪的,说白了,你们就是讨厌他、排挤她,今天怎么看到她与你们道观决裂、你们就急了?”
“给慕容沁眉翻案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们这般积极?”
“想办法解决小龙虾泛滥成灾时,怎么就没见你们这般积极?”
“一个犯人被人掉包就走了,怎么就没见你们这般积极?”
“道长对慕容沁眉的养育之恩,慕容沁眉已经用数月的逃亡、憋屈背黑锅还清了,现在已经两不相欠。”
“你让她回四方道观,让她回去给你们欺负?当出气筒?想得美!”
岳峥歪着脑袋,不屑的望着四方道观弟子们。
“我——”男性弟子似乎咽不下这口气,但是偏偏无法有理有据的反驳。
镇海道人按住他的肩膀:“罢了,启河,别说了,这都是我的错,我没当好师父,有失公允,能力也不行…”
“师父,都是你脾气太好了,任由那些跳梁小丑骑到我们脖子上。”这个被称为“启河”的男性弟子愤慨不已。
此言一出,还不等岳峥开口,周围的人都炸了。
“哟,居然称呼人家岳公子是跳梁小丑,那他自己是什么?他说别人可以,别人说他就不行?就是小丑了?”
“办事能力没有,瞎哔哔能力第一名。”
“就是就是,还怪人家手伸得那么长,分明是自己人太坏…”
“小声点,人家可是修士,你一个普通人竟敢对修士指手画脚,不想活了你?”
“怕啥,朗朗乾坤,我就不信他敢肆意杀人!我敢打赌,他要是敢对我下手,窦太守还有其他修士肯定会将他拿下!”
那个被称为“启河”的男性弟子听到周围的议论声之后,怒发冲冠,下意识想捏法决释放法术。
“黄启河,为师叫你住嘴,你没在听么?”镇海道人按住了他的肩膀,语气也严厉了许多。
黄启河咬牙切齿:“师父,我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