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皓眉头微蹙,看着跪在地上的安若素,看着一旁的夏离心,缄默无言,在难做决定时,一旁从未开口的太后最终也开了口,“夏氏太过年轻,属于花季的年华毁在了青灯活佛下这是在造孽,皇上,你就听素素的话,让夏氏回家,婕妤夏氏已经暴毙留下的只是个平民。”
太后开了口,公孙皓不好驳了她的面子,最终抬头看了眼夏离心“这条路是睿王妃和皇太后为你所选的,你选死,她们为你选生,最终如何,朕都会成全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生与死,公孙皓给了安若素一个程度,也给了夏离心一个选择,安若素油太后从地上扶了起来,而夏离心则还跪在地上,最终在沉默了些许之后,她向着公孙皓磕头“民女夏氏谢过皇上恩典!谢过太后恩典!谢过睿王妃恩典!”身体发肤授之父母,用这余生来报答父母的养育恩德,这才是最要紧的,至于其他的一切,只当是前程往事,硝烟殆尽而已。
最终,皇后不带任何遗憾赴死,公孙皓成全她将她的尸骨安葬在了她父母身旁,让她们一家团圆,而废妃夏氏随同其它废妃一同死去,终年的岁数止于死去那日。
安若素在夏离心离开宫廷的那一日将一叠银票递给了她,银两的数目不算多,却也能够支持她往后的日子足矣温饱,夏离心微笑着接过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淡若的上了车,所有的止于这一场“宫倾”的结束。
朝廷后宫,所有的一切都焕然一新,在那些妃嫔被公孙皓下令处死过后不久,礼部便有开始为皇上举办选秀大典充实后宫,后宫就像御花园,从来不缺鲜花,谢了这朵,还会有另外一朵,所谓的凉薄,就是如此。而朝廷上,公孙卿和公孙皓花了两个月让新的格局走上正轨,自此之后,朝廷之中的风气不在是一家之言为尊,广言纳谏成为了朝廷的新的主流,公孙静所嫁的状元楼被公孙皓破格晋封,成为礼部侍郎,前途不可限量。
初冬的脚步跟随着秋日的脚步来的极为的快速,清冷而干燥的风伴着不见阳光的天气拢着整个京城,雾霾的天里,只觉得吸一口气都是冷的,院子里的花草已经全都枯萎,除了那两颗常年碧绿的青松之外,看不到半点的绿色,好在花房送来了几盆绽放正好的水仙给这素丽天里加了一点能够让人觉得舒缓的东西。
烧着暖盆的内室与屋外的寒冷成了一道鲜明的对比,屋内如春的暖意打的人懒懒的没有半点力气,安若素一夜好梦幽幽转醒,看着已经亮堂的屋子揉了揉眼睛,打算起身,只是才准备翻身坐起来的身子却已经被身后那只霸道的大手给压了下去。
“公孙大爷,麻烦你别闹了,今天约了管事看账目呢,迟了会让人笑话的。”安若素伸手无奈的将那支气压自己的手被拎走,很是娇媚的说道,可惜叫了他大爷的男人并不买账,直接一个翻身将只穿了一件小衣的安若素给压在了身下,眼里泛着蠢蠢欲动的神色。
安若素本就睡意朦胧,这会头又沾到了枕头,不禁的她就打了个哈欠,一脸的我好困模样“时间还早,那么勤奋做什么,让那些老家伙等上一两个时辰就如何,陪我再睡一会吧,这两个多月,皇上可难得放我一次假。”公孙卿伸手轻抚着安若素的脸颊,话语里竟然还带着丝丝的委屈,不过他那双不老实的手,却预示着他不是要睡觉的样子。
“睡觉可以,麻烦你老兄控制下你自己的手,给我规矩点,不然的话我这会起来立马就走了!”安若素感受着那双似点了火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移动,引起浑身的颤怵,不得不说,男人有的时候只是个行为的表现者,尤其是她的腿上感受到那炙热的东西后,更预示着盖着棉被纯睡觉,好像真的自欺欺人了一些。
“公孙卿,你收敛点,你这样不收敛总有一天会精尽人亡的,别玩了,这种事情晚上做好不好。”安若素这会被公孙卿卡在了身体中间,进退两难,无奈下,她只能开口求饶“我一会真的要去看帐的,”将丝被紧紧抓住的安若素想要用她来当负隅顽抗的武器,可最终丝被也护不了她,在公孙卿熟稔的动作她,她的身体有了悸动的反应,公孙卿的唇从肩膀一点点滑过锁骨,滑过她的浑圆,最终占有着她的一切。
暖意融融的室内,因为有了这香艳旖旎的画面,显得越发滚烫,一个清晨,安若素就这么在公孙卿不停的“多睡一会下”被折腾的浑身像是被马车碾压过一般,巳时的时候她才醒转过来,看着身上的红色印记,恼火的直想杀了这个像是偷了腥死高兴的男人。
自打她回来后不久,王府上下当家主母要做的事情又一次的落到了她的头上,公孙卿每天忙着上朝和公孙皓处理家国大事,安若素则把家里那些焦头烂额的事情处理干净,所幸的是,没有了不必要的干扰,她做起来倒也应声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