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呆愣着的同时,冷心却已经笑意盈盈的凑上前,在她的耳边轻松说道“忘了告诉你,你刚才喝下去的酒里面,我下了金蝉蛊毒,比你的七虫七花更毒十倍的毒,而且你喝了酒,蛊毒很快会发现,这毒是我炼的,只有我有解药,可现在我却不想给你,因为本姑娘想让你尝尝你的心被虫子啃咬的滋味!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摸一下的心口,感受一下,应该能够感受到的!”
蛊毒,如今连她自己也已经身中蛊毒,这算什么,报应么,她的手同从这冷心的话向着心口的地方抹去,就在指尖触上心口的那一瞬间,她的手指快速的跳回,那指尖的拨动的东西,便是马上要啃咬着心房的东西,她曾经打算用这个来嗜杀安若素,威胁公孙卿的东西。
“你们想要怎么样?”她不是傻子,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她不会不懂他们做了这么多,是有目的的。
“公孙斐已经搬出了王府,接下来那一个就是你,和公孙斐一样搬出去,每个月我会派人给你们送去一笔银子,而小瑾我会送他进上书房进学,让他受最好的教育,至于你身上的蛊虫,一月拿一次解药,直到你安分了为止,一切都很简单,不是么?”公孙斐所说的没错,韩丽君的下场决定虎比她们来的更惨,因为她的野心太大,大的公孙卿根本就容不下她。
“你休息,我的父亲是朝廷的一品臣工,我是他的女儿,你们要把我赶出睿王府,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们的。”四夫人的眼中闪着不敢相信,她摇着头,怒气汹汹的望着公孙卿。
公孙卿只是冷哼了一声,将怀中的拓印本扔到了韩丽君的面前,这是拓印本,正本这会已经在皇上的手中等待着对你父亲的定夺,你父亲的罪,一经定刑,抄家灭族都抵不上他此生所犯下的一切罪孽,也就是说,你马上将会是罪臣之女,除了我给你安排的住所,你将无处可去,自己考虑看看吧!
“不,这不可能的,我爹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四夫人看着手中的拓本不敢相信的说道,最终念念有词,这么多的银子,怎么会吞了那么多的银子,他说过,那是官场之上的必要往来,所谓的应酬而已,他是知道分寸的,不会踩过界限的,他一生刚正不阿是个好官,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这些东西一定是你为了将我们母子赶出王府伪造出来的,这些东西随便找人拓印两份,什么没有啊,有什么稀奇的!我韩丽君才不会傻乎乎的因为你这一份两份的东西就这么被你骗出王府,就算我手中没有任何的筹码,我还是睿王府的四夫人,我的儿子还是你爹的儿子,想要赶我们出王府,你想都别想!”韩丽君的手不停的翻阅着手上的那些拓本上的一切,极力的否认一切。
公孙卿并没有急于否决她此刻所说的一次“官场上所行所动的事情你并不清楚,他们有他们的交际应酬,也有他们一定要做的事情,在官场上,没有最干净的清官,可是却有无底的贪官,而你爹此刻显然是个吴迪的贪官,他贪钱成瘾,根本不在乎自己能够口袋里有多少,他只希望越多越好而已。”
“这些东西我若是真的凭空捏造那么不消多时自会有分晓,四夫人,这睿王府的当家之位由谁来当我从来都无所谓,可是那个当家之人的心究竟是向着哪里的却是令我有所谓,小瑾是爹的儿子,他自然可以继承睿王府的所有,可你呢?你要继承什么?是权利,是荣耀,继承完之后,你又想要如何?若只是为了炫耀,为了心中所存在的那一份虚荣,那么我劝你,还是趁早不要在想这一切了!”
“二房被我赶出王府是因为什么我想你应该晓得,早在二房出去的那一刻,你就应该知道,我也容不下你!可你却还是不知道收敛,且得寸进尺,我公孙卿最讨厌便是不知道进退的人,四夫人,你显然是那种不懂进退之人,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憩梧亭外大雪纷纷扬扬落下,雪花在风中盘旋飞舞,大地一片银白,一片洁净,只是所有人的心却不似这雪,那么白,那般净,四夫人对峙着面前的三人,面无表情,也就在这时,宫中的圣旨很快的传来,原件出现在了皇上的手上,经过核查一切都属事实,韩丽君的父亲,那个刚正不阿的两朝臣工贪污了大批的银两,大理寺派人抄家,在韩大人书房的密室中搜到了那些所贪污的银两,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原本两袖清风的清官成了人人厌弃的贪官。
公孙皓在见到那批脏银的当时就直接下令韩大人徇私舞弊贪赃枉法,判斩立决,抄家,查封,决不留情,而那些消息并不是公孙卿的人告诉四夫人的,那是四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告诉她的,那丫鬟是她的陪嫁丫头,她唯一信任的人,韩大人被押上车游街时,她亲眼所见,便急的回来告诉四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