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怕,颤颤巍巍的想逃,一脚迎面而来,身子像断线的风筝砸在椅子上,吐血不止。
他往门外爬。
靳牧寒似乎没想停手,他还要打,往死里揍。
手臂中刀的男人已经绝望的闭上眼,直到——
“牧寒。”
因为身上的药力没有完全散开,沈千寻的声音很软绵,脸色苍白,纤瘦的身影更显得她弱柳扶风。
“别打了,再打要闹出人命了,你过来扶扶我,我头还有点晕。”
靳牧寒倏的回头看她,不再理那些人,上前紧紧的把沈千寻搂进怀里抱住。
沈千寻闻到他身上的血气,很浓,更担心了,“你受伤了,我们得赶紧去医院。”
可靳牧寒就抱着她,一动不动,甚至不发一语。
沈千寻感觉到他的不安,细声安抚:“没事的,我没吃亏。”
这些人没碰到她,不过还是怪她。如果一开始她接到电话跟靳牧寒商量商量,说不定便不会造就现在的场面。
可当时知道沈知意被挟持,脑子一瞬的空白,怕她出事,太怕了。
她只有沈知意这么一个亲人了啊。哪怕是一丁点的意外都会让她陷入兵荒马乱的境地,下意识的做出最危险的选择。
而靳牧寒却为找她,浑身沾满鲜血,一路荆棘的追了过来。
“牧——”
靳牧寒堵住她的唇,缠着她的舌,疯狂的搅动吮着。
他眼里的猩红未退,一点都不克制,咬的她唇又重又疼。
沈千寻知道自己做错了,她不该把靳牧寒扔在那,独自面对未知的暗流涌动。
她闭上眼,双手紧紧的揪住靳牧寒的衬衫,舌尖探出去迎合,有讨好安抚的意思。
没多久,沈千寻腿软,根本站不住了,整个身子紧挨着靳牧寒滚烫的身躯。
靳牧寒手扶着她的腰,拽着她倒向床上,压下身子,吻的更激烈。
良久,沈千寻喘不过气,苍白的脸泛起红晕,旗袍的纽扣松开两三颗,锁骨大露。
亲完,靳牧寒给她的压迫感还没有消失,他指腹摩挲雪白颈间的红狠,说:
“阿寻,你一声不响的离开,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沈千寻脖子缩了缩。
“我好怕你被欺负,怕你出事…”靳牧寒声音微哑,音有点颤。
沈千寻抱住他的腰身,眼眶有点热:“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没有下次。”
“好,没有下次。”沈千寻安抚着他,见他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心里又惦记他的伤,不由脱他的衣服想要检查,想要看看伤到哪里了,严不严重。
衣衫半开,靳牧寒呼吸重了些,他握住她的手:“阿寻,不是我的血,没受伤。”
沈千寻不信,“我检查检查。”
靳牧寒迟疑了下,便松了她的手。
待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精壮结实的身躯散发着热量,也的确没有伤,反而,腹部的纹身让沈千寻愣住。
顾盼生姿的凤凰纹身使矜贵优雅的男人多了一股野性危险。
这只凤凰的样子,跟沈千寻上次拿毛笔在他身上画的那只一模一样。
看了两眼,沈千寻脸很红,拉上他的衣襟,“什么时候纹的?”
“那天晚上舍不得洗,次日便去纹了。”
沈千寻抬头,跟他对视,亲了亲他的嘴角,替他把衬衫扣子扣好。
靳牧寒眸光微灼,沈千寻微凉之间划过的皮肤酥麻滚烫,眸微垂。
“没受伤就好,我还有点疑惑想跟他们证实一下。”
靳牧寒知道她在想什么:“是南诗静找的人。”
沈千寻在国内没有什么宿敌,唯一的宿敌便是南诗静与魏嫣然这对母女,“我没猜错。”
靳牧寒嗓音冷然:“不可原谅。”
“靳牧寒,这个事我来解决,你先别管。”
靳牧寒眸暗了暗:“恩。”
楼下,阿璇坐在赌博的桌子上,她玩着手里的刀,“你们乖点啊,等我们家先生找到他家的宝贝,我们就走。”
赌场的头头手脚被捆绑,打手们跪在地上不敢乱动,深怕那刀子不眨眼刺自己身上,憋屈不已。
这女人可以一打十,不敢惹啊。
沈千寻下来,便看见阿璇像个黑大姐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弟,眼中闪过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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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更。
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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