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七夕节碰到的叶问,有必要交待一下,我爹是当朝的右相,而叶问是当朝的左相的儿子,因了名字的原因,与我所看到的电影《叶问》无二,认识的当天我狂笑不已,导致他对我怒目而视。w-w-w-lk。
虽说是同班同学,因了他误认为我嘲笑他的名字,从此是冷冷的看着我,估计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类型的。
有时我想,若非看在楼楼那厮的面子上,估计叶问那厮对我点头微笑都是没有的,好在我的死党多,不计较,不计较,也就没有与他解释我笑的出处了。
诧异与在这间酒楼的偶然相逢,众人都一一做着介绍,果然,其他人在都得知龙今朝的身份后,神情都拘禁了不少。
‘果然是高处不胜寒啦’,我暗叹着看了龙今朝一眼,无限怜悯,而那厮竟也看向我,对我一笑,似乎在感谢我的‘好心’,从而让我误解,他是不是有读心术。
虽说我有二十一年的思想,但我的身体毕竟属于小孩之流,由于龙今朝的在坐,众人的交谈难免正规正矩了不少,无聊之极,一时半会儿后,我就有了困意,哈欠连连,众人一见,直当我是累了,各自起身告辞。
我则自觉的趴在大哥的背上,任他背着,恍恍惚惚中只听到大哥与龙今朝的告辞之音,恍恍惚惚中觉得有人将披风盖在了我的背上并且用手轻轻攒好,恍恍惚惚中似乎听到公主秋彤的声音轻柔之极的道着再见,似乎不舍呀,估计是不舍与大哥的分别吧。
翌日,我在课堂与同桌的范娟娟谈论昨夜游玩的成果,正闹得欢,接到陈夫子一记严厉的眼光,我禁了禁嘴,只好小声的又和范娟娟谈论着,无视夫子的暗示。
范娟娟接到陈夫子再次警告的目光,禁了嘴。
终于,夫子不再理论我们,讲他那冗长的课去了,我只好再次神游于天外,恍惚中只听夫子问:“林镜镜,你举个例子证实惯性。”
万不想陈老夫子竟会点我起来回答问题,神游物外的我只依稀听到后面的两个字,于是问道:“惯性?”
虾米!古人不是只学书、数的么?怎么也学物理呢?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物理课里才有的内容呀。浪@客*中文转载[]
夫子点了点头说道:“请你举个实例。”
说句实在话,自从我将这里的一切摸清楚后,骨子里的反叛是死灰复燃,只可惜这里没有与我有共同语言的人,上课长神游于天外。
夫子估计一是看在老爹的面子上,二是我上学第一天带给他的震撼的原因,所以对我寄予了厚望,长以教育我为已任,时不时的点我回答问题,常令我气愤不已。
而我则往往以错答题或答非所问,只望夫子头疼,从此放弃对我的责任的好,好让我继续神游,我有革命大计要规划呀!可惜,无奈,夫子不吸取教训。
既来之,则安之,我懒懒地站了起来,整了整喉咙说道:“刚才我在下面讲话,虽然您暗示了我一眼,我没停住,接着您又暗示了我一眼,我仍没法停住,这、、、就是惯性。”
此语一出,满室哄堂大笑,夫子的脸果然黑了。
我暗自得意,从此看你还敢不敢点我回答问题,这般丢脸的回答,应该以有这样的学生为耻,只怕从此你将不再以教育我为已任了吧,那我就会有”语毕,携手大哥走至课堂的最后正襟危坐了下来。
因了太子光临的事,夫子得意不已,将刚才我所造成的混乱与气恼抛之脑后,又专心的讲起课来。
我看着临桌范娟娟那憋得通红的脸奇异不已,是真的,这次我没有神游天外,不过觉得范娟娟那红脸的样子好看之极,过于研究了一些,竟又将夫子的授课抛之脑后了。
夫子走上前来,用戒尺打了一下我好奇的头,只听他问道:“公牛和母牛走在田野里,这句话正确吗?”
只听大多数同学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正确。”
只有我无语,不赞同,为什么一定是公的走在母的前面?在这个万恶的旧社会,也太不尊重女性了,又再次神游去了。
估计是我没有出声的原因,只听夫子问道:“林镜镜,你呢,怎么不语呀,平时,闹得最欢的不是你么?”
既然点了我,也就是你不怕眉间再多一条黑线,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呀,我笑嘻嘻的站起来说道:“这句话不正确。”
“噢?为什么呀?”夫子带点疑惑又带点小心翼翼的问着,看他那神情,估计现在后悔莫及,不该点我的,怕我再次砸了他场子,毕竟太子在呀。
“应该说母牛和公牛走在田野里。”看着众人不解的目光和期待的神情,我大言不惭道:“否则,就是不尊重女性。”
语毕我潇洒的坐下,课堂一度安静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