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骨头都要散了。”姜珍珍四人下了马车,纷纷捶腿捏腰起来。
“真是娇气,这样就受不了啦。”阿达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嘲讽道。
“你是鬼呀。”红梅像是对阿达过敏了,只要一听他的声音就会失常。
“阿达,我们姐妹有要事去办,你能不能不要跟着。”姜珍珍仍然不放心阿达,十分小心谨慎。
“正好,我也要去拜访老友,就此别过吧。”阿达难得正经地回答。
“最好永远不见。”红梅连忙补上一句。
“红梅。”姜珍珍嗔怪地看了看红梅,让她不要太过分了。
阿达这次没有回嘴,只是冲姜珍珍拱了拱手后便转身离开了。
“翠竹,你去问问忠义医馆在哪里?”
“是。”
“姐姐,那人说从这儿直走第一个路口左转后第二个路口右转再直走就能看到了。”翠竹有些艰难地说完了地址。
“走吧。”姜珍珍领着三个丫头向忠义医馆寻去。
“就是这里。”在四人快要被绕晕时,终于看到了路旁写着忠义馆招牌的房子。
“您好,请问是抓药还是看病?”刚进屋,便有伙计热情地招呼道。
“我们找人。”姜珍珍微笑着答道。
“不知四位找谁?”伙计问道。
“请问,前些日子是否有个老车夫,送来了一位重伤的男子?”姜珍珍问道。
“是有一位,你们?”伙计疑惑地看着四人。
“我叫闵天雪,得知他受了重伤,特赶来看望他。”姜珍珍双手紧握在一起,激动万分地说。
“你就是闵姑娘呀,快快里面请。”伙计一听姜珍珍的名字,连忙将她们领进了后堂,穿过长长的走廊,伙计指着一间屋子道,“那人就在里面。”
“多谢。”姜珍珍从怀里掏出一个碎银子递给伙计,伙计笑着接过后便回了前堂。
“吱呀。”姜珍珍缓缓地推开紧闭的房门,这样的场景是那么的熟悉,似乎很久以前,她也是这样推开房门。
四个丫头等姜珍珍进屋后在屋外关上了房门,默默守在门口。
“尔康。”似乎很久以前,她也是这样呼唤重伤中的他。
“我来看你了。”姜珍珍看到静静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穆尔康,眼泪哗地流了下来。
“怎么会伤成这样?”轻轻掀开穆尔康身上的被子。
只见穆尔康上半身缠满了厚厚的绷带,绷带上一大块一大块殷红的血迹晃的她头晕,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丝血色,他静静地躺着,听不到呼吸声,就像一具尸体。
“吱呀。”门被推开的声音。
“你是?”姜珍珍回转头,看着走进屋的白衣男子问道。
“我是这个医馆的大夫。”白衣男子微微颔首道,“你就叫我曹大夫吧。”
“曹大夫,请问他的伤势如何?”姜珍珍关切地问道。
“伤势很重。”曹大夫轻摇着头,“刀伤入骨,内脏俱震。”
“还有救吗?”姜珍珍只觉得一阵眩晕,扶着桌子问道。
“除非能找到万年灵芝。”
“哪里能找到呢?”
“花家堡。”
“花家堡?”姜珍珍瞪大双眼,疑惑地看着大夫。
“花家堡是几代皇亲,先帝曾赐过一支万年灵芝。”曹大夫肯定地回道。
“有了万年灵芝,真的能救活他?”姜珍珍再次确认道。
“嗯。”曹大夫坚定地点了点头,“我有九成把握。”
“好,我去取。”姜珍珍看了看穆尔康,咬了咬嘴唇回道。
“三个月之内必须取回,否则……”曹大夫提醒道。
“我知道了。”姜珍珍回转身替穆尔康盖好被子,她欠他的实在太多了,能为他做些事,就算龙潭虎穴也不怕,更何况是花家堡呢,那个花情要是不给,就让他好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