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仗也打完了,封赏他也拒绝了,夏大禹说他要回去。大脖颈老头却不放行:仗是打完了,可东南这地还不太平啊,再要出点什么事儿,不得需要人手吗?何况你小子真不错哩,我用着得劲啊,不能走,不能走。
不让走就不走吧,好几个月没见着呼玛,不差这几天了。晚一天做胶合板运动,也死不了人的。
夏大禹闲极无聊地走出帅部帐,又发现地师在帐外尿尿,心想他可能是尿频,肾不好。要不的话,怎么见着他十回,能有八回是他在尿尿呢?
夏大禹等他提好了兽皮裙子,这才上前与地师搭讪,他总是妄想着地师有一天能教他遁地术。
本来,这地师是一个傲慢的家伙,部落酋长国的人,没有一个他能放在眼里的。是啊,就连大教头他都不怕,还扬言谁能杀了大教头,他就教谁遁地的功夫。也就是说,天下没有他地师能看得起的人,只是不知地下有没有。
或许是最后这场漂亮的战役,让地师对夏大禹有点另眼相看,一个毛头小子,还算有点本事。所以,这次夏大禹主动跟他搭讪,地师不像以前那样理也不理,像是没见着他这个人似的。
地师瞪着一双老鼠眼睛说:“你甭跟我磨唧,除非你杀了大教头,我才能教你遁地的功夫。”
夏大禹一副笑嘻嘻讨好的模样:“不是呀,伟大的地师同志,我也不是想让你教我。这不,我现在闲着没事,东南这地又靠近我老家,我就想回去看看我老爹。可是,我跟许多人打听了,他们都不知道我的国家在哪里,也没听说有这么个国家。看来,想走天下光明的道儿,是找不到我的老家啦。我就想啊,兴许走地下,能找到我的老家吧。”
地师说:“我地下日行三千里,只能带东西,不能带人。你就别指望了。”
“我说地师老板,你不是骗我吧。真的,你要是能带我回去,我们夏镇的‘追风楼’那可是好地方,想吃什么有什么,到时候我请你吃龙虾都行啊。不,不,你别走啊,你的**小不要紧,我们南方有不少小尺寸的美女,我帮你找两个。良家妇女咱不舍得祸害,专业的性工作者,那里有的是呀。”
地师的鼠须抖了抖,有点生气地离开,回到帅部账里去了。他可是帅部帐少不得的人哩,和王城的来回通信,全靠他呢。
夏大禹无聊地往回走,想回他的驻地喝碗呼玛的**汤,就见巴顿找了来,报告夏大禹说:他奉命执行护送金巴的任务,半道上,皮皮大腰板带着大队的兵追了上来,啥也不说,屠杀了金巴东行的队伍。他巴顿率领的四百兵卫队力量太小,拦也拦不住的。结果是一行二百多人,只跑掉了金巴的几个儿子,其中有大儿子金古金鼓。但是没看到金巴跑掉,尸体堆里也没有他。不过,因为乱军的踩蹋,有几具尸体的脸被踩得稀烂,这里面有没有金巴,就不知道了。因为巴顿曾看守过金巴金疤,所以,他认识金巴的。金巴活不见人,死不见鬼,不知去向了。
夏大禹知道,皮皮大腰板和金巴两人,一个在国家的东北,一个在东南,相距上千里地,不可能有什么私仇。这只能是大脖颈老头暗中授意了皮皮,让他追杀金巴的。只要金巴在这个世上活着,就是对二号大脖颈老头的一个威协,先不说对国家的威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