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事都赶到一块来了。
遥头疼不已——关键他还不能拒绝。没错,虽然他现在在国念书;虽然他和兄弟们拎着刀出生入死;虽然他曾和谈笑风生;虽然他卡上还有几万金,他依然不能决定自己脑袋上的那几撮毛。
生他养他的父亲对他的发型拥有终决定权。遥两刀理的发,在他来是“氓头”,是不学好,必须得剃成学生的样子。
理发的优级还得排在务前面……也不赶不赶得上。
眼瞅着剃刀将托尼老师为自己精心设计的发型像割草一般抹去,遥倒也不心疼那两块钱,反而有点儿心疼托尼老师。一眼闹钟,两点一刻,完全赶得上,心理发吧!
遥整个人都松了下来,躺在椅子上。可似乎又太松了,开始不自觉地抖起了腿。
“腿动。”理发师醒。
“啊,抱歉……”遥停止抖腿,可又感觉不太舒服。况,自己可没有抖腿迫症啊。
不对……不是抖腿,自己整个人都有一种颤抖的征兆。喉咙处痒得难,像是有蚂蚁在爬。全身发烫,右臂上的纹章自动激发,不停地刺激着他的大脑。
遥松了松身上的围裙,如坐针毡。
注到他的异样,老爸笑:“这孩子就这样,怕勒脖子。”
在爸爸眼里,遥永远都是个小孩。
“好了好了,不用剃了!”遥组织了理发师后的修边,要弄楚这股不的来源。
“诶,都多大个人了,剃个头都坐不住……”
“帮我洗一下吧!”
理发师让遥躺在椅子上,脑袋正对着水池。水从水龙头里缓缓出,顺着他的头发,进下水里。经过辗转,曲折,没进底下的细小缝隙,至联到整座城市的地下水。
“这孩子,洗头的时候倒是稳……”
在那里!遥隐约感到了一个震动源,就在火车站的地底下!
地震了?
不可能!这座小镇虽然不是钟灵毓秀之地,却绝对全,三年无灾。地震、洪水、啸、干旱,全都没发生过——是言灵!
轰!一双骇人的黄金瞳突然映入脑,遥瞬间便和地下的水断了联。等他缓过神来时,早已惊出一身冷汗。。
“洗好了。”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