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然多年不见,但一直都还保持着联系,是实实在在的铁哥们。
一听昆华可能有办法,孙哲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草,从办公座上立即站了起来,看着刘主任
打定了去找好友的心思“主任,我要请个长假!!!”那声音显得格外坚决。
刘主任也被搞的糊里糊涂,缓缓神道:“哎,看你这神经样子,工作起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业绩,年假没了哦,而且加薪也没了哦。”
“恩,我填个假条,一会交到您那里”孙哲看着刘主任,心中燃起了一丝救命的希望!
整理了所有的照片,包括那盒子里的日记,孙哲坐上了次日飞往昆明的航班。
昆明巫家坝机场,真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北方还在大雪纷飞,春城依旧是阳光明媚。
天气的南北差异,让才走下机舱的人们都褪去了一层厚厚的大衣。只剩下孙哲一个人还裹住厚厚的羽绒服,傻傻的坐在大厅里,像个病人一样,混身止不住地发抖。
“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潇湘夜雨》还是《赵氏孤儿》?”后边一个大个子看到这奇怪的扮相,忍不住笑了起来。
“爷的事还轮不到你管”孙哲一听这熟悉的声音,把头扭了过来。
“还真是你这犊子,革命战士也学会寒颤人了,多年的政治思想你都学到哪去了?”
“革命战士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我这不就是来前线支援你了嘛”
“你还来劲了啊,少得涩了,小样你……还敢玩爷,哈哈……”两个年轻人狠狠地抱在了一起。
多年不见,部队的生活早已让这李昆华锻炼出一副高高壮壮的体格,一身古铜色的皮肤,一看就是练过两手,军装的肩膀上已经挂上了两杠一星。
在昆明军分区的办公室里,昆华听着孙哲的离奇叙述,仔细地翻弄着那本旧的快要发霉的日记,沉思了片刻,开口言道:“我去军区档案库,帮你查查这日记里的那段神秘经历,或许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一切拜托了”孙哲像找到救命草一样,把希望交了昆华。
孙哲被昆华安排在了成都军区昆明分区的招待所里,整整过了两天,还是依旧没个动静,噩梦产生的幻觉越来越容易发作,孙哲实在挨耐不住了,抱着头在地下打起滚来,显得异常痛苦,昆华叫医生给他吃了几片安眠药,这才勉强睡下。
又过了一天,孙哲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昆华跑进了招待所,坐在孙哲床边,兴奋的说到:“2个好消息,先听哪个?”孙哲已没力气开玩笑,喝了口水,也显得有些吃力,忍着头痛道:“老兄,快说吧。”那语调都有点活死人的感觉了,想是这期间经历的变迁太多了吧,真是世人所“难得”啊。
“第一,我找到了当年救我的老师傅,他或许能救你,第二,我通过南京军区的同事,帮我查到有一个老人曾和你说的情况类似,参加那次爆破后发现了土地质密的程度很是蹊跷,出现了古代遗迹的特征,可那时面临日军的紧急进攻。”昆华理了理手上的文件,似乎回到了那个硝烟弥漫的时代。
“根据那老人回忆所说,那一次的进攻是为了分散敌人的注意力,受到干扰的日军只能被迫撤退,擅自闯到那块神秘区域的日军被打死了好多!当他们倒下的时候,大量的血留在了地上,老人和日军两边的队伍,突然全都四肢僵硬了!眼前出现了一团团的黑雾。
那黑雾像一个黑洞一样,传出各种敲击声,呼喊声,由远即近,声音彻底埋没了两边的激战,各种诡异的叫声,撕扯得仿佛要划破天际!
那团团黑雾里隐约还看到一群穿着古代盔甲的阴兵,整齐地朝着两边迈着步子,仿佛快要走出来似地。”
“然后呢?”孙哲不解地问道
“然后遗憾的是那老人虽然逃了出来,但还是得了怪病死了,死状和你说的差不多,这件事最后是以“集体中暑”为由被记录在军政病历档案中,所以花了一段时间才找到”昆华安慰地拍了拍孙哲的肩膀。
“哎……那次知道真相的全死了,谁还能救我,这次彻底完了。”孙哲绝望地躺在床上,表情上充满了痛苦。
“至少这档案让我们了解了很多具体的情况,第二,我已经找到那个大师的联系地址,有他帮助,你一定没事的。”昆华自信满满的看着孙哲,孙哲好奇地看了看昆华,不知道他口中所言是何方高人。不过现在不管是谁,有希望总比等死强!<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