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会乖乖被打了?”叶秋寒面覆寒霜,让整个部门气压升高。浪@客*中文转载[]
“还没打到。”在这种场合下,他的出现才没有那么尴尬。
“很好。”他松开手,眼里没有三朵花,只是努努下巴,“拿着包,走吧。”
我没动,心下茫然。
“要我扛你走吗?”他表情很认真。
我一哆嗦,拎着包,自动往外走。他跟在身后,我也不想回头。直到走进电梯,才不得不面对他。拜他所赐,财务部回不去了。可恶的家伙,又多了件可恶的事。
“你为什么那么做?”我大声说,因为只要这样,听不到心怦怦跳。
“对不起。”他眼睛的湛蓝暗淡几分,“我以为你别有居心。”
咦?我问调职的事,他误认为是那天的事。这就是沟通不良的误会吧?突然想起海粟说的双方有责,我定了定神。既然已经绕到那晚,我也不逃避了。好几天,有空的时候我就会想起,然后乱麻渐渐理清。就像我在医院对海粟说的,原本是一场误会。虽然发展的有些太激烈,有些太过头,但不能全怪叶秋寒。
“算了,我那天的样子确实会引起误会。”只罩了一件他的体恤,男人女人都会往歪里想。以后和男子再怎么熟,也不能在他那里洗澡。这就是惨痛的教训和宝贵的经验。
他难得也有失态的模样,看着我,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准备了很多说辞?”我看他欲言又止。
“是啊。”他真地很后悔很懊恼。想要挨一顿臭骂地。而且准备着无论被说成什么。w-w-w-lk。他都会毫无怨言地接受。
“那你要不要继续说完?”我心情渐渐明朗,原来他和我都不好过,那就算了吧。
“你好像原谅我了?”他就算吃惊。脑袋依旧好使。
“嗯。”我当然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但你继续地话。我也不介意听听看你打算怎么求得原谅。”
“就像你说的,双方都有不是。”他心情一松,就得意忘形。
“要不要我向你道歉?”这家伙,天性属蝎子,挺毒。
“我大人大量。”越说越嚣张。
“我现在,非常非常的后悔。”我送上卫生球,“后悔原谅的太容易,很明显有人不长记性。”
电梯门一开,我不理他,往外走。这时他捉住了我的手肘,在我耳边传来一声谢谢。我转过头,他的头往下俯着,侧脸和我的相对。他的目光虽然清蓝,但我仍能看到深处的不安和忧然。
“你担心我不原谅你吗?”我说完,肘部感觉到他收紧的力量。
“我没担心。”他扬身抬头,伸手挡住要关上的电梯门。我快走两步,听见他又说,“我只是害怕而已。”
我猛回头,迎面撞上他结实的身板。他双臂一展,紧紧抱住,我不得不贴着他的胸膛。咚咚,咚咚,他的心跳不比我的慢,却沉着稳重。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头顶,我觉得自己极度缺氧,不仅身体动不了,脑袋也不能转了。我不动,他也不动。直到有人吃惊地啊了一声,那是投资部的杂务,也是出了名的大嘴。
几乎同一时间,我用力挣扎出叶秋寒的怀抱,对杂务小姐连连摆手,“这是误会。w-w-w-lk。”绝对是天大的误会。
“我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杂务小姐飞驰而去。
“怎么办?”我问他。
“你都说是误会,我想她能领会。”他完全漠不关心。
“你去跟她说。要不然,我保证不到一小时,公司上下都会谣传我勾引你。”到时,我就会是女人们的公敌,而对他不会有丝毫影响,可能人气更高。
“谣言止于智者。”他说。
“女人都是感性的,而非理智型。”我循循善诱。
“那么,就随她们说吧。”他轻松打开办公室的门。
“叶秋寒!”刚刚是谁可怜巴巴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