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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向樱花许下的愿望(1 / 2)

 当纯一回复神智时,眼前出现一面从未见过的天花板。

转动眼睛绕了周围一圈,除了房间走单调的白之外,完全看不到任何的装饰品。一时之间虽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但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这里绝对不是自己的房间。

我到底是怎么了?

尽管脑袋清醒得很,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这里到底是唔哇,好痛!」

转过头来准备起身,结果从腰传来一阵钝痛。

虽然不是剧痛,但感觉上好像似乎跟扭伤时差不多。而且右脚好像被东西压住了抬不起来。

这是什么玩意?

尽管抱着疑惑,纯一仍在不为腰带来负担的状况下坐起了身子。

然后。

「咦赖子小姐?」

纯一之前感到右脚很重的原因,其实走赖子趴在他腿上睡着了的关系。并且这时她身上穿的不是平时的女仆装,而是之前纯一借她穿过的牛仔裤跟白衬衫。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四处审视了一遍,这时才发现自己睡在病房里。

纯一虽处于混乱状态下,却仍开始回想之前发生过的事情。走出家门上学的这一段他还记得。

「之后我就顺着平时的路往学校走。」

回想到这时的纯一,终于了解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的理由。

「原来,我被车子撞到了。」

「嗯唔嗯~。」

似乎是被纯一的声音吵醒,赖子慢慢张开了眼睛。由于她低血压的老毛病还是没改善,所以用那睡眼惺忪的眼睛看着纯一。

「妳、妳醒啦。」

当纯一尴尬的举起手向她打招呼的时候。

「啊!?」

赖子猛然抬起了头。

「纯一先生。」

轻唤了纯一的名字,赖子的眼中浮现了泪光。

「哇!?赖、赖子小姐?」

「啊呜呜太好了。」

看着不知所措的纯一,赖子双手捣住了嘴,豆大的眼泪滴了下来。

「你真的没事太好了。」

「赖子小姐,妳别担心,我没事了。」

纯一慌忙地下了床,搂住了赖子的肩膀。虽然这时腰比睡着的时候还痛,但他还定尽可能地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她投以微笑。

「所以听话别再哭了好吗?」

「呜呜。」

拿了床头的面纸擦去了眼泪,赖子总算止住了哭泣。

就在这个时候。

「打扰啰哎呀,你们两个都醒啦。」

一位年约三十岁左右的护士走了进来。看到纯一他们的样子,便露出一副掌握住情况的微笑。

「哎呀呀,结果一放心下来又哭成泪人儿啦。」

那看护士这么说,边轻抚了赖子的头。那毫不做作的说话方法,令人不自觉地感到安心。

「从进医院就一直哭到刚才,好好的漂亮女孩小心哭丑啰。」

「那、那个我去洗个脸。」

听到看护师的话,似乎走不想让纯一看到自己哭肿眼睛的模样,赖子低着头走出了病房。

目送赖子离开后,纯一把焦点放到了女护士脸上。

「话说回来我到底是怎么了?是出了车祸对吧?」

听到纯一的话,她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这、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对不起哦。是因为你没事所以才能当作是笑话来看。」

见到满头雾水的纯一,看护师又再次露出取笑的表情继续说了下去。

「你只是差点被车子给辗过去罢了。」

「啥?」

「跟你说哦。」

听过解释之后,原来纯一是在被车子撞到的前一秒,反射地扭动身躯,在千钧一发之际逃离了鬼门关。

光是如此,自己的反射神经几乎可以媲美蜘蛛人了说.

「自己跳了出去,然后让自己扭到。」

听完看护师的话,纯一的内心感到十分复杂。

看来自己现在的腰痛不是因为被车撞,而是因为自己跳出去跌倒时造成的伤。若这真是车祸引起的事故,以这样的轻伤收场的确是可喜可贺,但知道了这伤其实是自己造成,实在是觉得很丢脸。

「不过虽说如此,这还是一场车祸,责任当然是在那驾驶身上,因为他那时好像闯了红灯。」

「唉.」

纯一不禁叹了口气。

真要是变成了车祸,就得处理一堆麻烦得要死的手续才行。

「无论如何还走得观察个一天,今天你就住个一晚吧。不过我想应该是不会有问题,你就别担心了。」

「啊那为什么我会一直睡到刚刚呢?该不会走撞到头了吧?」

「那你大可以放心,因为我已经用CT帮你检查过了。」

护士如此断言着。

「什、什么嘛害我虚惊一场。那我是惊吓过度昏过去啰?」

「睡眠不足。」

「啥?」

「晚上可得好好睡觉哦。如果不睡好,那对会错意的驾驶就太残酷了。在你睡得香甜的时候,他在一旁可是面色铁青的直发抖呢.」

似乎是想起当时的状况,看护师吃吃地笑了出来。

「只是在睡觉?」

纯一转过头看了墙上的时钟。现在时间已经接近傍晚,看来自己似乎已经睡了八个小时左右。

睡了这么久,也难怪会神清气爽了。

「对了对了你要跟女朋友好好道歉哦。」

「女朋友?妳是说赖子小姐?」

「打电话跟你家联络没多久,她就一脸惊慌地冲了过来。无论我怎么跟她解释,她就是一直哭个不停。」

「」

这也就是说,刚刚她是因为哭累了,所以才会趴在纯一身上睡着。

「幸好人没事,但你的确让她担心了。」

「这样啊。」

「那等一下有人会来帮你量体温。」

话说完护士便离开了病房,而赖子则是像和她交棒般进了病房。

看来她似乎洗了好多次脸,但眼睛还是有些肿。

自从和赖子相识之后,总觉得她好像总是在哭,所以这时纯一感到有些心疼。

「啊,赖子小姐。我的身体已经没事了,明天就可以出院。」

「嗯真的太好了。」

纯一从赖子的笑容中感觉到有些不协调的地方。脸上明明露出了安心表情,但却同时给人有种即将消失的脆弱感.

「赖了小姐,妳没事吧?看妳好像很累的样子。」

「是吗?」

可能走因为我一直在哭吧赖子自嘲地笑着说。

「我已经没事了,妳先回家去好好休息吧。」

「咦可是。」

赖子一时之间还在犹豫是不是留下来比较好,但等到纯一硬把她带到病房的出口后,她才终于下定决心回家。

嘴上虽然说不累,但其实已经快累垮了吧。

「那么我明天再过来。」

「嗯,好,我会等妳。还有,今天谢谢妳来陪我。」

听完纯一向她道谢,赖子露出憔悴的微笑,离开了病房前的走廊。

「咦,奇怪了」

回到病房里的纯一,好像想起了什么而停下了脚步。

那样害怕出门的赖子,究竞走怎么到医院来的呢?

她已经可以正常的出门了吗?

当纯一正在思索原因的时候,原本应该已经离开的赖子又从走廊折了回来。

然后。

「纯一先生~。」

赖子又再次跑回纯一的跟前。

「咦,怎么啦?」

「啊,那个。」

不知怎么着,突然神态害羞扭捏地对纯一撒娇地要求

「我可以坐出租车回家吗?」

次日的午后。

「那护士小姐我回去了,谢谢妳的照顾.」

查看这住了一天半的病房里有没有忘了拿的东西后,纯一向自己的主治护士鞠躬致谢。

而来接他回去的赖子,也向她道谢。

「记得保重自己的身体哦。」

就在纯一打开病房的门准备离去的时候,见到眼前出现的人物吓了一跳。

「萌学姊!?」

「咦朝仓学弟?」

小萌惊讶地停下了脚步,看着纯一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你怎么会在这里呢?朝仓学弟,你住院了吗?」

「是啊,发生了点意外。」

纯一露出苦笑向她大概解释了一下。

「呵呵呵。朝仓学弟,你好像忍者哦。」

「我要真是忍者,那一定是属于那种没路用的下级忍者。」

「你身后的那位是?」

似乎直到刚刚才发现到,小萌将目光焦点移至纯一背后的赖子身上。

「啊,她是我的朋友。」

稍微考虑了一下之后,最后还是决定说是朋友最恰当。

纯一本想让赖子自我介绍而挪动了身子,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她就是躲在纯一的背后不肯出来。

「呃她是鹭泽小姐。」

「咦?」

纯一不得已帮赖子自我介绍后,小萌则是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怎么啦?」

「没什么,只不过我有个朋友和她同姓,所以吓了一跳。那朋友的名字叫做鹭泽美咲。」

「原来是这样啊。」

「啊,那我差不多该告辞了。」

稍微看了一下手表,小萌礼数十足地向纯一他们行礼后,便快步离开。

「话说回来,萌学姊怎么会到医院来呢?」

「那女孩常常到我们医院来探病。」

听到纯一的自言自语,本来安静站在一旁的护士这时搭腔。

「她有个朋友住在楼上的病房,不过由于我不是她的主治医生,所以没去刻意打听她的名字。」

「喔原来是探病啊。」

之前在商店街她说要去花店买花,原来是为了探病买的啊。

「那这回真的该告辞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欢迎你再过来哦。」

「这话不该对病人说吧。」

在护士说了那句不该说的话送行,接着还被轻拍了贴着药膏的腰后,纯一才终于离开了医院。

「呼~终于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了。」

尽管只住了一天半,但能自那充满药味的空间解放,纯一不禁伸直了腰深吸了一口充满花香的新鲜空气。

但是。

「唔、好痛。」

「你不要紧吧?」

听到纯一手压着腰发出了呻吟声,赖子满脸担忧的望向他。

「没事没事,只不过伸懒腰的时候还定会痛,别担心。」

不过这时纯一有更想知道的事情。

「反倒是赖子小姐没问题吗?记得之前出门时妳害怕成那样。」

「啊,的确可是,今天有纯一先生在我身边呀。」

「那这么说妳怕出门的毛病还没有治好啰?」

「啊,是的我还是很怕。」

赖子缓缓地低下了头。

「不过昨天妳不是飞也似地冲到医院来了吗?」

「知道你出车祸的消息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眼前是一片漆黑,呼吸也变得困难身体还不住地发抖。」

看来她是回想起当时的事情了。

赖子脸上满是惊恐地继续独白。

「可是,一定得去医院的念头占据了我的所有思绪,所以也许是因为这样我才能够出得了门。」

「。」

「一开始我本来打算就穿着平时的衣服过去。可是没多久我就想起之前你借给我的那套衣服,心想若是不换衣服过去一定会造成你的困扰。」

「我一点也没有感到困扰妳能陪在我身边,我真的很开心。」

纯一伸出了手,握住赖子那紧握的纤手。

「啊。」

低下头看到两人牵手的模样,赖子轻吐了口气。

「听、听妳刚才说的,这、这样做应该可以让妳更安心。」

纯一脸红的把头别了过去,像是在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般自顾自地说。

其实刚才的话几乎完全都是借口,纯一只是想要和她手牵着手,感受喜欢的人的体温,想沉浸在身旁有人陪伴的安全感中。

「谢、谢谢。」

即使被这突然而来的行为吓了一跳,但赖子心里绝没有讨厌的感觉。

反倒是一股暖意涌上了心头,破除了她心中的恐惧,接着她也反握了回去。

天气晴朗的午后。

是初音岛一天之中最恬静的时间。

遥望着樱花林问的青空,两人悠闲地散步。

如果每天都能像这样该有多好。

「赖子小姐,我有个想法,妳不觉得如果慢慢训练有可能会治好吗?」

「你是说训练吗?」

听到纯一没来由的话,赖子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

「嗯,我们现在不就已经在路上散步了吗?所以我想只要经过训练,相信没多久赖子小姐一定可以克服。」

「那、那是因为。」

现在纯一先生在我身边啊赖子轻声的说着。

「所以我想只要一步步地往前进就可以了。」

从前就算是跟纯一在一起也不行,现在从她身上已经没有感受到当时的恐惧。那么只要慢慢习惯,相信不久的将来,她一定可以自己出门不再害怕。

「说不定你说的没错。」

纯一端正了表情,认真的看着赖子。

「我们,马上开始训练吧。」

正所谓打铁趁热,纯一他们将目的地由家改为归途中的樱公园。

而这时训练的首要目标,便是让赖子习惯一人独处。于是纯一便刻意选择了公园深处,人烟稀少的长椅要她坐下,自己则是退到她看不见的远处守护着她。

由于定第一次尝试,所以时间只定了十分钟。

「好,时间差不多了唔哇!」

从远处看还无法发觉,但靠近一看可以见到赖子的身体直发抖。

并且还发出不倾耳去听就无法发觉的呜咽啜泣声。

「别怕,我就在妳身边。别哭了,赖子小姐。」

「对、对不起。」

看来她一直强忍着恐惧。接下了纯一适时递出的手帕,赖子拭去了脸上的泪水。

看来第一次的尝试,十分钟的时间还是太长了。

「对不起我不该把时间定这么久。」

纯一道歉之后,赖子无言地轻轻摇头。

「还定说妳不想再继续这种练习了?」

「不。」

这时赖子抬起了头来,坚决地摇了摇头。

「因为我也想早一天能够不再害怕出门。」

「这样啊不过我们今天到此为止吧。」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西沉。

纯一看着周遭的樱树正逐渐融入夕阳的余光中。

「这里的樱花真的好美呢。」

望着被夕阳染橙的樱花,赖子悄声呢喃。

「会吗?」

「住在初音岛的人真是幸福,可以每天都欣赏到这么美的景色。」

「我可是听过有人已经看腻啰。」

「或许有人会这么认为,但我喜欢这样的景色。」

强劲的春风吹拂,卷起了樱花瓣。

风势停歇,在两人的头上下起了樱吹雪。片片樱辫随风起舞,力尽的粉色甘霖重回大地的怀抱。

眼前的景象永续不止,是初音岛上理所当然的自然现象。

「不会枯萎的樱花,还真是不可思议呢。」

纯一用重新发现般的语气说着。

「的确不过,可以感受到温暖的爱情。」

「温暖的爱情?」

赖子轻点了头,回答了纯一的疑问。

「宛如初音岛的人们,是在它们的守护下成长。」

「妳是指不会枯萎的樱花?」

「是的。让我感觉自己好像睡在摇篮里,接受它们的温柔呵护。」

「这样啊。」

这还是纯一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形容岛上的樱花。

尽管大多数人也觉得这樱花很神奇,但几乎都不会有人去深究。唯一会让他们烦恼的,大概就只有该怎么处理一整年落下的樱花之类的现实问题。

这时纯一用了不同的心情去欣赏樱花。明明模样和之前完全相同,但听过了赖子的看法之后,总觉得眼前樱花树的存在已经和从前大不相同。

「摇篮吗?」

「但是,人总有一天都得走出摇篮的呵护对不对。」

赖子这时的话,听起来有些像在说给自己听。

「那是一般论?还是在说这岛上的樱花也有枯萎的一天?」

「其实没有什么很深的含意。只不过是我,有这样的想法而已。」

赖子说完静静地微笑,这时的笑容很明显地和平时不同,纯一心中突然有股非常不好的预感。

感觉就好像,赖子会这样消失在自己眼前般

「这座公园里。」

赖子边说边把头转向了公园的某个方向。

「有株比岛上任何樱花树大上许多倍的大树,纯一先生知道吗?」

「嗯,我知道。」

赖子口中的大树,指的应该走座落在公园深处的那棵巨木。同时是纯一从小玩到大,称它作秘密基地的那株樱花树。

「那也知道向它许愿可以成真的事情吗?」

「不,这我不晓得。真有这种传闻吗?」

纯一抱着怀疑的态度望向赖子。

「那不是传说哦,那株樱花树会实现最真挚的愿望。」

赖子边说着,边作出了祈祷的姿势。

「只要那是心中最真挚的愿望。」

「这样啊那我也来许个愿好了。」

听到纯一那开玩笑的语气,赖子不经露出了微笑。

「只要那愿望走最纯粹的想法的话。」

突然咻地刮起了一阵风,一瞬间公园被樱花辫笼罩。

人们无穷的愿望,也许就会造成这样的思绪漩涡也说不定。

若就算樱花树真能实现愿望,也会因为愿望多而无法一一实现,而以自己的标准作出抉择吧。

「我的愿望可以实现吗?」

似乎呼应着纯一的想法,赖子轻声低语。

「只要那是个真挚的愿望,对吧?」

「的确是的。」

赖子轻笑了一声,从长椅上坐了起来。

「我们是不是差不多该回去了?风有点冷。」

「也对。」

纯一向赖子伸出了自己的手。

虽然一瞬间没有意会过来,但后来赖子笑意盈盈地握紧了纯一的手。

春天的夜,有着窝心的凉。

今天的特训进行的非常顺利。

星期天。

赖子的特训转眼间就过了一周。

之前的她总是缩着身子、踏着畏缩的脚步,害怕对面路上有人出现而战战兢兢,但今天的她宛如新生.

挺直着腰杆,无畏地走在大街上。

嗯,太好了。

像跟踪狂般跟在赖子身后的纯一,对今天的特训成果非常满意。

这感觉就像是在练骑脚踏车。

一开始为了支撑那无法平衡的车体不得不伴随在侧,但等到骑手逐渐抓到平衡感后便放开支撑的手。

接着便是目送那不断前进的脚踏车渐渐远行。

而赖子的训练也是如此,一开始是和她并肩而行。接着纯一便逐渐减缓脚步,慢慢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跟在她的身后走。

经过不断的训练后,现在赖子就算离纯一很远也可以自己走了。

看来今天能达到目标了。

纯一他们的训练目标,目前是指走完樱花走廊到风见学园前这段距离。

到昨天为止的最高纪录是走了七成,但今天的赖子没有任何的迟疑,也没有要停下脚步的样子。

于是没多久赖子便到达了目的地,学园的校门口。

「太棒了,走到了!」

在确认赖子摸到了校门之后,纯一快步跑向赖子的身边。

也许是直到结束前都处在紧张的状态,手扶着校门的赖子,像是得到了解一般,深呼吸了好几回。

「我走到了纯一先生。」

赖子回头望着纯一,脸上浮现了欣喜的表情。

「对啊!我一直都相信妳能办到。」

纯一捉着赖子的手,兴奋地上下挥动。

「妳做得太好了,我真的太开心了。」

「这全是纯一先生的功劳。」

「别这么说,是靠赖子小姐的努力才办得到呀。」

纯一停止了手的动作,转身回头望去。眼前可见到如纯一所说,赖子努力至今的路途。

「总觉得好像在作梦。」

如同以第三者的身分说话,赖子仰望了风见学园。

「我终于,走到这里了。对我而言十分漫长,但对纯一先生而言,这不过是每天上学的必经之路。」

「是啊,只不过今年起我换到本校去上课。」

「」

赖了只是呆站在那儿,从校门遥望着能看得见的校舍。那表情并非是对自己达成目标而感慨万千,似乎是揭开这扇门后的世界,才走她真正想靠自己的力量前往的目的地。

「赖子小姐莫非妳想要来这里念书吗?」

「咦!?」

纯一说出了自己的推测,赖子则是惊讶地回过头来。

「你是说我吗?」

「是啊。」

送纯一出门时,总是露出的寂寞神情。

也许那并不走讨厌一人独处,而走对自己无法和纯一一起上学的身分感到寂寞。

「也许真是这样没错。」

短暂的沉默过后,赖子轻吐了口气再次往校舍望去。

但是。

「不过我还是没办法办到。」

「为什么?」

「因为我是女仆啊。」

「咦?」

无法了解赖子真意的纯一发出了疑问。

为什么因为她是女仆就没法子办到呢?

如同察觉到纯一心中的疑问,赖子露出了寂寞的笑容.

「因为选择当女仆的人是我啊。」

「咦?」

吹过一阵冷风,令樱树的枝芽沙沙作响。

随风起舞的樱花辫一齐飘来,让纯一瞬间感到了目眩。

「妳这话的意思究竟是。」

「纯一先生,我们的训练还没有结束哦。」

当纯一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赖子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还没结束?」

「今天的训练还剩下一人独处的课程呀。」

赖子边说着,边看着樱树林道途中的椅子。由于这训练对赖子而言最为艰苦,所以总是留在最后才做。

「啊,我想起来了。」

「我现在就过去,你愿意在这里守护我吗?」

「那还用说,当然没问题。」

纯一点头之后,赖子说声「我出发了」之后便向椅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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