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第二次申报了个人所得税刚这样写完,回顾第二集后记时才发现原来开头写得几乎一模一样。也就是说让各位读者整整等了一年,非常抱歉。
这一年发生了许多事情。搬家搬家呃还是搬家吧。原本以为和居住了八年、同甘共苦过的房间说再见可能会有深深的感慨,但实际上搬了家之后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我可能是个天生冷血的家伙吧?
住了八年的房间,墙壁上的壁纸都已经破烂不堪。打包行李时忽然挖掘到许多埋没多年的宝藏,也让我觉得很有趣。例如昆虫的木乃伊(已经丢掉了)、以前看过的诗歌集(毫不犹豫立刻丢掉)。其实埋没土中多年的东西最好还是不要去动,这样世界应该会比较和平。
这篇故事的构想其实也埋在我的电脑里很长一段时间。大概是去年的夏天,我忽然想到要提出故事大纲,至于后来都在做些什么知道的人应该都知道,就是把《记事本》抛在一旁,去写别的故事。真是抱歉
于是当去年年底编辑说该写第三集了时,我却因看到自己之前寄去的构想而感到愕然。因为内容根本没有写到解决篇。当时寄的电子邮件写着:「如同第一集,希望等原稿实际完稿时再听取各位的想法,所以只有解谜的部分还没写。」还写了一堆推三阻四的内容。半年前的杉井光,你有没有搞错啊?干嘛不写完呢!应该说你根本只是没有灵感对不对?看到自己写了「错综复杂的过去,紧张刺激的校园推理」这么了不起的标题,真是令人生气啊!
但我必须稍做解释(虽然我也不知道在对谁做解释),企画书大概就是这样的东西,都是唬人的。如果我是个事前就能预测开始动笔后痛苦的那种人,那也用不着当什么尼特族了。
因此,今年一月的后半期简直就像是地狱。而唯一的安慰就是在同一个工作场所里,还有其他作家朋友们正在体验更恐怖的地狱。
為了重新塑造彩夏的故事,一起陪我耐心改稿的編輯湯淺大人,以及遠遠比我更深愛彩夏並等著她回來的穴畫家岸田メル老師,謹藉此機會對各位表達我的感謝之意。非常谢谢。
二○○八年二月杉井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