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尔姆特冯吉塞普。1944年生于柏林。
他在莫斯科大学获得心理学和脑生理学双博士学位。
回国后,他加入东德国家安全局(Stasi)。作为审讯和洗脑专家,表现得异常突出。
随后,他的手段和头脑被克格勃(注:前苏联的谍报部门)看中,以特别顾问的身份开始施展他狠辣的手段。
在苏维埃政权瓦解后,他和很多克格勃军官一样投身黑手党,在各地游荡。
不久,他就以自由杀手介绍人的身份名声大噪。
他在黑手党中的别名是赛司博士
在仓学园的激战结束后,我和艾伦按照当初的预定离开了日本。随后,我们便开始了对艾伦过去的探访之旅。
凯尔并未和我们一起走,而是选择与莉兹一起回到美丽国。她的本意是跟着我的,但她无法抛下被自己打伤的莉兹不管。
凯尔说过如果我是凯尔的哥哥的话,那莉兹就是她独一无二的姐姐。凯尔在Inferno内被人视为麻烦,只有莉兹真正关心她。也许从莉兹的角度来看,她认为是由于自己的失误才将凯尔引上了这条不归路,所以自己应该负起责任,但通过她们二人在礼拜堂的对话就可以看出,莉兹是真正为凯尔感到担心的。
凯尔已经向莉兹诚心道歉。而且,如果莉兹能够原谅她的话,她想和莉兹像真正的姐妹那样一起生活。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她能脱离那个充满血腥的纷争世界,可是
只要活着就肯定会再见的,我现在要和玲二分开。
这是凯尔在分别之际说的话。她还在艾伦耳边悄悄地说了什么,但我无法当场向艾伦询问。
我现在就将玲二交给你了。
在离开日本的路上,艾伦告诉了我凯尔对她说的话。这种关心方式还真是凯尔的作风。
我们与凯尔分别后,为了寻找艾伦的过去,便开始对赛司的经历展开调查。我们认为,在艾伦以Ein的身份开始生活的5年前赛司在那段时间内的行踪是整个事情的关键。
赛司当时好象作为某个帮派的客人,在香港逗留了一段时间。
而且,在艾伦掌握的语言中,唯一不记得是别人教会的语言便是粤语。
二人是在香港相遇的这种推测肯定没错。
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依赖的情况下,我们在异国的土地上开始了孤立无援的探访。
我们一边调查因离家出走或被人拐骗而失踪的孩子(那是一份极长的名单),一边深入到人口贩卖及儿童猥亵的黑暗之网中进行调查。这条道路是如此漫长,整个过程宛如大海捞着针一般。可是,我们绝对不会放弃。
自从离开日本以后,艾伦根本没有笑过。她的表情总是像在洛杉矶时一样不,要比那时更加空洞。
与赛司的对决肯定令她无法介怀。艾伦的沉默比以前更甚,她绝对不会主动多说话。
艾伦偶尔会在躺在酒店里的床上,一个人小声地哭泣。在黑暗中,我只能感觉到她的呜咽,但我却束手无策在那样的夜里,我只能在心里立下新的誓言。
(我一定要找出她的故乡)
最终,我们终于找到了线索。
那是一家专门贩卖幼nv的妓院妓院老板的老婆还记得在5年前,曾经有一个银发白人要为一名幼nv赎身。
这种商谈每天都会发生,妓院老板的老婆之所以会记得这件事,一方面是因为客人的独特长相,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那个被赎身的孩子出身很特别。
当妓院老板的老婆从奴隶贩子手中买下那名幼nv时,那个孩子还不会说话,但全身肌肤雪白。
妓院老板的老婆十分惊异,便向商人打听那个孩子的人种,那个中国奴隶贩子回答说那个孩子并不是本地人,而是被人从遥远的乌兰巴托绑架来的。
此后,随着幼nv一天天长大,她的肌肤也逐渐出现了颜色,最后已经与普通的亚洲人毫无两样。
可是,妓院老板的老婆却认为那个奴隶贩子的话是真的,便给少女起名为匈。
如果那个孩子还活着的话,应该跟你一般年纪了。
在讲完过去的故事后妓院老板的老婆凝视着艾伦,最后补充道:
哎呀,这位小姐的脸庞轮廓简直和匈一模一样。
我们来到了亚洲最北部的高原蒙古。
这里地势异常平坦,没有什么能够阻止风儿的吹过。放眼望去,只能看见一片茫茫的草原。地平线也好,天空也好,看起来都十分遥远眼前只有悠悠飘动的云朵。空气轻轻地触碰着肌肤,令人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身体已经化为羽毛。
干燥而稀薄的空气岂止是澄净一词能够形容的,不管如何用力眯起眼睛,都看不到一丝雾霭或热气流。仿佛世界的亮度都变得不一样了,甚至可以看出低处的沉重空气能够阻挡多少光线。
我们的眼睛尚未习惯这里的景色,草原和云朵看起来仿佛自身就能发出光芒。
苍穹无限深远湛蓝得仿佛直达宇宙遥远的另一端。
是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