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到△被隐匿禁断的圣域来。
在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当中,我觉得黑玫瑰已经有所成长了。
就算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出糗了。
就好象要切开静谧的空气或是要甩掉恐怖一般我以手上握紧大剑的姿势往前走,我的目标是被八条锁链所捆缚的奥拉雕像。
在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圣堂当中,只有雕像安静地伫立于此。
我扳动摇杆,为了要确定写在梅格司之后的文字究竟是什么,我窥视着台座。
史凯司伊尼斯梅格司
就算我知道接下来的名字是什么,也还是无法读出被涂掉的部分。
为什么这个台座上,会刻着追逐奥拉之人的名字呢?我只能认为它们之间一定有很密切的关系。
但是,是什么关系呢?我一面背靠着奥拉雕像坐了下来,一面这样询问自己。
这是文和消失之处,令人憎恨的地点而我一个人在这里。
我把头往后仰,慢慢地往上看着奥拉的雕像。
与Segment一起消失、毫无生气的奥拉现在在我眼前的奥拉雕像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微妙感觉,跟消失的奥拉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个石像该不会动起来吧应该不会有这种事的。
我苦笑了起来。
自己究竟在想什么蠢事啊?
奥拉,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我慢慢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离开这座安静的圣堂。
当我回到△伺服器的城镇马克阿奴的瞬间,听见了某个细微的声响。
我把FMD掀开一点点,发现那个微弱的声音是某种东西在震动时所发出来的是手机!
但是,那个声音马上就停了。
是邮件吗
我从THEWORLD当中登出,打开折叠式手机,想确认是谁的来电。
在未接来电记录中显示的文字是浅冈学姐。
来电?
我抬头看看挂在房间墙壁上的时钟。
这个时候打来有什么事呢?
因为这通电话是刚刚才打来的,所以现在打回去对方应该还醒着吧?
这么想着的我按了重播键,然后把手机放到耳边。
从小小受话器的另一端,传来现在正在通话中的语音。
唔~
我把通话切断,然后接着开始写邮件。
寄邮件去的话,不管是在讲电话或在睡觉都可以寄得到。
我在邮件里只写了要问的事,寄出去之后就单手拿着手机躺到床上。
浅冈学姐以前都没有打过电话给我。到底是什么事呢?因为还有冬季大赛的关系,会是这件事吗?
我在等待回信的期间,渐渐地沉人了睡梦当中。
晶良,你在听吗?
到了自习时间,我还在想今天早上收到的邮件。美穗靠过来,盯着我的脸。
啊,嗯文化祭的事吧?
你根本没在听嘛,一起来扮鬼吧!
扮鬼?
听到我慌慌张张地大声反问,翔子用无奈的表情开始解释。
在十一月的文化祭当中,我们班好像已经决定要办鬼屋了。
现在班上同学正在热烈讨论着各自的工作分配问题。
你发呆得太过头了啦,晶良。
比赛跟考试都结束了,所以松懈了吧?
理沙从旁戳了戳我。
我才不是松懈了呢
想起今天早上浅冈学姐寄来的邮件,我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是从萩谷那里听来的速水你这样太见外了啦(>___<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