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艳走后,我看着鱼缸里的金鱼,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们很罪过,其实,金鱼不是张小池养的,是我跟别人打赌赢回来的,我一看见金鱼就会想起毛艳的脸,我有了一种要杀了它们的冲动。浪@客*中文转载[]
我不喜欢金鱼,我喜欢的是鱼缸,我最大的愿望是鱼缸里长满了水草,而不是长满了鱼。
我想了一个聪明的办法,我把鱼捞出来放在透明的熟料袋里,将它们一个一个挂在小区的树枝上,然后在树上贴了一句话:“喜欢金鱼的可以把它们带走。”
事实上,我很想这些金鱼摔死在地上,但是觉得金鱼是无辜的我不能因为毛艳喜欢它们我就扼杀了它们的生命。我更不能因为她喜欢张小池,我就让张小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见。
我在鱼缸了放上清水,放进去美丽的孰料水草,感觉很清新,又喂了一只小乌龟。感觉这样才是完美的组合。当我得意自己的创作时,有人按门铃,好久没人来了,我多希望有人来啊,莫晓曦回老家生孩子去了,其他人都很忙。
张小池回来了,面带微笑很轻松的样子,看到我说:“最近过的好吗?好久不见了。”
我微笑着看着他说“好啊,没有你在的时候总是比你在的时候过的好。”张小池面露尴尬的说:“你这么说我很伤心啊,我可不可以进去喝杯茶?”
我客气的说:“当然可以了,来着是客嘛,你是谁啊?能不让你进来吗?”张小池进来径直走近了鱼缸,然后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养金鱼了?”
我很过激的回答:“我不是养金鱼我是在养乌龟,我不喜欢金鱼,可以说是讨厌。”
张小池试探的问我:“最近有人来找过你吗?”
我反问道“很多人,不知道你指什么人?”
张小池意味深长地说道:“当然是女人喽。”
“没有!”我回答的很干脆。
“难道你都没让对面粥店地服务员给你送餐?”张小池还是不死心。他肯定是认为我跟毛艳说过什么事情。
我笑着说:“没有。你怎么了?她们送餐我可是不放心。我还害怕拉肚子呢。”我看着张小池再一次强调,我没有让别人来这里。
张小池还是不死心的问:“应该有人来才对啊?”
我反击道:“有没有人来难道我自己不知道吗?我又不是瞎子和聋子。你希望是谁来过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总关心是不是有人来?这又跟对面的粥店什么关系呢?”我觉得张小池很虚伪,其实他完全可以直接问,是不是毛艳来找你了?
“哦,没什么,是粥店一个服务员说你的金鱼养的很好。”张小池轻描淡写的解释刚才他的疑问。
我笑道:“我觉得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啊?哦,我记起来了。我觉得像送餐这种事情根本就不算在日常的交往里,所以就忘记了。对面是有个服务员来过这里,说是找你的。她叫毛艳,我记得当时她还盯着鱼缸一直看,然后感慨的说,‘是小池养的吗?他知道我最喜欢金鱼了。’呵呵,我真的很奇怪啊,我没养金鱼啊,就养了一只乌龟。”
张小池坐在沙发上一边看手机,一边貌似生气的说:“我觉得你这话好像是在骂我啊,什么养了一只乌龟啊,你的意思就是我是乌龟王八蛋呗。”
我笑着看着他解释道:“我可不敢骂你啊,就是那个服务员不认识乌龟而已啊,认为水里的都是鱼啊,岂不知还有虾,还有乌龟,还有乌贼。浪@客*中文转载[]你说是吧?亲爱的张先生?”
张小池看着我不满的反击道:“你什么时候学的说话这么阴阳怪气啊!?”
我笑道:“我没有阴阳怪气啊,很正常的,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不正常了所以看着别的人都不正常。只是你以前没有发现而已啊。”我不知道张小池究竟想跟我打听什么。
张小池有些气愤的说:“你都跟毛毛说什么了?让她一直追到杭州去了,我就知道是你说的,我让你查过那家医院的地址。”
我气愤的反击道:“我什么也没有说啊,还毛毛?我都不知道是阿猪还是阿狗?你要是不想在这坐着可以马上就走,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没有资格问我任何问题。”
张小池委屈的说:“你知道你这样做我很麻烦,毛毛追到杭州还被她们给打了一顿,我又不能保护她,你让我怎么做啊?她现在很恨我。”
我嘲讽道:“哎呀呀!还心痛自己的小女人了。告诉你!张小池!那是你的事情,你跟她怎么不管我的事,不要在我这里倾诉对她的爱恋,你可以滚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