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小岛一郎赶到自己身边,小岛千春同样往后缩了缩问:“你是谁,我不记得你,但觉得你好眼熟啊。”
小岛一郎露出难过的表情,说:“女儿,我是你的父亲啊。”
说罢,小岛一郎紧紧握着小岛千春的手不放。
不一会,小岛夫人也来了,她看到小岛千春的模样,不由得哭着说:“都怪你,非要整那个佛头,把我们女儿害的那么惨。我现在就要带着女儿回日本。”
小岛一郎脸色难看,他说:“别胡闹了,现在女儿病重,哪里经得起坐船的颠簸。还是让女儿好好待在医院吧。”
江流趁机站出来,说:“那群歹徒真可恶,竟然对一个无辜人下手,父亲,我愿意把那群歹徒捉拿归案。”
小岛一郎看了眼江流,只觉得他眼神真诚,不似作假。
小岛一郎说:“儿子,你不要冲动,你这身手,不是歹徒的对手。你不用担心,我弟弟是警察局局长,他出马一定会将凶手抓住的。”
江流摆出纠结的表情,说:“唉,我真是没用。小姐成这样了,而我却做不出什么帮助。”
小岛一郎摇了摇头,说:“谁说你干不了事呀,你这样吧,这几天也别去老实上班了,就好好陪在女儿身边吧。给她讲一讲你们之间的事情,说不定还能唤醒她的回忆。”
这正合江流的心意,他回答:“请父亲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小姐的。”
小岛一郎点了点头,又陪伴了会小岛千春,随后说:“时间不早了,我要去警察局看看情况怎么样了,我先走了,你好好陪她。”
江流点了点头,说:“父亲慢走。”
小岛夫妇走了,病房里又只剩江流和小岛千春两个人。
江流把门关上,防止有人进来打扰自己,又对小岛千春使用了祝由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