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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再装填3 Good bye-亚里亚(1 / 2)

 再装填3Goodbye亚里亚

我不知道有越位这个足球规则。

不,我是听过却没有正确理解那意思。

『原则,不能在比GK以外的敌方全员更接近球门线的地方向己方队员传球』的就是越位,这是重新请教不知火也很难理解的规则。

不过虽说裁判因沙尘在比赛时没有看到,但根据港南高中与拉拉队队员们用手机拍下的图像

导致决胜球的那亚里亚给风魔的传球,已经越位了。

虽说足球比赛后取消得分在平时很少见,但既然有图像资料,边裁也举起了旗,所以作为特例认同了港南高中的kang议。

因此最后一分变为无效,比赛算作平局。

按照规定,第一次预赛时净胜球更多的港南体育高中获得胜利

而我必须获得的0.7学分,也因此只能得到0.6学分。

哎呀哎呀,『这可不是就当没拿到』就能解决的啊!

因为暑假,只剩下明天一天了!

完全走投无路的我给班主任高天原柚鸟老师打了电话,她果然不愧于那武侦高良心的外号,答应会想办法给我找个取得0.1学分的工作。

也就是说我

最后接受了老师同情我的任务,『侦探科大楼清扫』。

因此,我从8月31日早晨开始就一个人做起了清扫工作

不过这,相当的辛苦。侦探科教学楼有1个大讲堂,4个大教室,6个小教室。整体来说就像个混居住宅楼一样的宽敞,要我一个人干似乎要干到深夜。

想着找人帮忙的我,被武藤以「我没义务再帮你这个像GALGAME主人公一样的家伙」那莫名其妙的理由拒绝。不知火也「不是还有更值得依靠的人吗?」笑着挂断了电话。

虽然无可奈何的给亚里亚也打了电话,但她没接。白雪要去参加明治神宫的祭祀明天早上才回来,理子拉着贞德去了同人志现场销售会什么的地方。

风魔发来一条「昨日激战,责任全于在下,武运所折为耻思考别世之句中」的汉字一样的短信,似乎「无颜见师傅」的感觉。而平贺同学因为委托了她另一个工作,不想打扰。

全无办法的我,只好在暑假的最后一天孤单一人在无人的侦探科教学楼里拖着地,擦着窗户打发着时间。

(一个人,吗)

这感觉,是什么。

我这是觉得寂寞吗?

我应该习惯孤独了不过最近,身边的伙伴增加起来了啊。

但,人最后终究还是一个人。

能永远在一起的,也就只结婚了的夫妻吧。

(结婚)

这词让我回想了起来说起来,粉雪之前曾预言过啊。

『远山大人,会被求婚。在这月里』

是这个吧。

不过自不用说,我,没有被人求婚。

这月到今天就结束了。而且在这今天,我已经注定要在这里干这无聊的工作。

粉雪那莫名其妙的『托』,果然是错了啊。

(看来她,还远没有成熟啊)

可,就在我苦笑着,打开还没扫除的小教室的推拉门时

砰。

夹在门上的板擦掉下,撞上我的头冒出了一团小粉云。

「竟然会中这种陷阱,太不成熟了。你一点也不适合谍报科」

那坐在小教室的课桌上,翘着腿的是

「亚里亚?」

刚刚没有接我电话的,亚里亚。

我想着没用的发了条『到侦探科来。这次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帮我做扫除吧』的短信但没想到,她真的来了。

亚里亚,砰,从桌上跳下,走到掸着头上粉笔灰的我面前。

「呜哇。脸好难看呢,反正是常有的事」

「要你罗嗦」

「啊呀啊呀,你很寂寞的吧?脸上就是这么说的哦?想见我?」

呵呵,见亚里亚恶作剧般的笑了起来,我不由得撅起了嘴。

从这点看,这丫头,肯定是个大S啊。抓住我的弱点就这么蹬鼻子上脸。

不过,嘛,要是否定,她转身回去就麻烦了。现在还是,肯定一下吧。

「嘛,是有点」

听我这么回答,亚里亚刷。

不知怎的,非常不好意思的笑了。

为什么我承认『想见我吗?』,就能让你露出这种胜利者的样子啊。

「嗯嗯。老实的金次是好金次呢。那,就让本亚里亚小姐帮你好了」

亚里亚小姐啊。你把如何划分坏金次和好金次做个手册给我好不好。

因为你,一见到坏金次就会把我耳朵扯烂的啊。

「好啊老实说,帮大忙了。我要是1个人干可是要做到深夜去的啊」

「不到傍晚就能完了啦。只要做完这个,你就不用留级了吧?」

「嗯。只要做完的话。不过,没想到你回来啊,亚里亚」

「呃?嘛,你学分会不够让你做搭档的我也有责任啦。我想应该有2%左右吧」

不对不对,我可认为有98%就是你害的啊。

虽然这么说,不过眼见到刚才翘腿坐在桌上的亚里亚大腿走枪的我就什么都不说了吧。

「嗯?」

忽然,看向亚里亚刚刚所坐桌子的我

发现那里落着如粉线一眼的细碎头发。

「啊」

亚里亚也注意到那个,从裙袋中拿出手帕沙沙把那胡噜到了地上。

我怎么觉得,她很慌张啊。

熟悉的栀子般甜酸的香气,从亚里亚微微摇动的双马尾上传来不过其中,微微的,有着香波的味道。

「你,剪头发了吗?不过没什么改变啊」

「我,我才不是为了见你去过美容院的」

虽说我记得这是理子化装成亚里亚时经常说的话,不过她真说出来了啊。

亚里亚双手扭着自己的双马尾,红起脸对我龇出了虎牙。

「这只是为了弄好睡觉压卷的头发稍微修剪了一下而已。真的啊」

「不过是见我根本没必要,把睡觉压卷了的头发整好的吧」

不是很清楚亚里亚话意思的我的话,让亚里亚发出了「呜咕」的声音沉默了。

这丫头,真是让我搞不明白啊。

亚里亚就像自掘坟墓一样,露出难为情的表情

拿起拖把,嗒嗒嗒,直跑到教室的角落里,。

「金次!」

突然,啪!指向我。

「来比赛!」

比什么啊?

「我从这里擦,你从那边的角落开始!先擦到教室中央的胜利!输的要请喝力保健!好准备开始!」

亚里亚不管根本没来得及准备的我,就想要掩饰什么似的嗒嗒嗒嗒嗒!如高丽鼠般飞快跑起沙沙的用拖把开始拖地了。

毕竟是亚里亚。要是输了不知道会有什么非人惩罚等着我。

所以我赶忙扛起拖把,冲到教室对角线上拖了起来。

亚里亚和我以固定的长桌边为折返点,蛇形奔跑着。

右左右左。

虽然亚里亚速度很快不过因为裙中途被长桌勾到过一次,所以我追回了一开始落后的距离。

好,应该能行。我渐渐抓到要点了。

姿势要放低。目光集中在拖把前端,转弯时用那前端顶着桌子来固定,只自己转弯是最快的。

丫头。你用奇袭发起挑战是不错,不过你可没料到我这在武藤锻炼下强大的游戏感吧。

力保健我要定了喔。虽然现在并不想喝吧。

(好!)

我在教室中央微微超前,确定能在**疲劳时得到免费营养补给之后

咚!

和凭直觉发现与我同样盯着拖把先端的亚里亚,头撞到了一起。

「!」

「啊!」

我,看到亚里亚向后倒去刷。

变成抱在一起一样的,摔倒在长桌与椅子之间。

(不好。对比赛太专心了!)

刚,刚刚的真有效啊亚里亚,你和我一样有铁头的啊。我已经晕乎乎了,感觉小小的土星,在我脑袋周围转了啊。我是什么老动画吗我。

不,不过这种情况,有些不好的预感啊。

就像,之前推倒粉雪一样

「嗯」

脑袋周围有一圈小鸡像旋转木马一样转着的亚里亚

「!」

果然!

仰,仰,仰面倒在了地上还被我,整个压住了!

而且不幸的是,因为救她时的混乱我的手,不是握着拖把而是抓住了亚里亚那纤细的手腕。真的是不知为什么,还是双手,抓住了亚里亚的一双手腕。

怎,怎么会变成这样啊。从刚刚,只那的瞬间来看的话

不简直就像我,硬是推倒了亚里亚一样吗!

「!」

咕咚。

无人的教室,下意识想到那种事的我全身僵住了。

亚里亚的那比粉雪更为娇小的身体,完全被我压在身下。

长长的双马尾在地面上描绘出优美的曲线,而那紧握一周指仍有富余的腕,让我再次意识到亚里亚,果然是个女孩子。

我脑中,变得一片雪白。

并且,那意识上的空白

瞬间,被唯一一个感情占据。

明明一直以来好多次这么想过,但现在,又这么想了。

啊啊,她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看来觉得某个特定的女孩子真的很可爱,就已经,变得只会去爱她了啊。

先不管那凶暴又任性的性格,只亚里亚这外表的可爱就总是,让我失去言语。我甚至,觉得这感情根本无法抵抗。

如果真有神存在的话,他还真是残酷啊。

竟然会把这样的女孩儿,安置在得了亢奋状态那种病的我人生里。

「?」

我身下的下利亚

似乎,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的眨着那赤紫色的眼。

一眨。

一眨一眨。

「!」

并且意识到自己处于被我推到的姿势,

「~~~~~!!」

口一张一合的。

一张一合一张一合!

她发不出声音,是因为震惊与愤怒太过剧烈了吧。

我读取那樱贝一般可爱的唇的动作,

『开洞!』

怎,怎么办。

要是放开手,她肯定就会大开夏日洞祭。

我脑中忽然出现了位于巢鸭本妙寺的远山家墓碑。

那前面是要殉情准备自杀的白雪,哭着在墓碑上用记号笔写原创戒名的理子,无表情掬水洒在墓碑上的雷姬。而且她们全部都是,丧服。

那过分真实的情景让我全身血液冻结

沙,打消了刚刚变到一半的亢奋状态。

啊啊。或许唯一从能从这情况下生还的绝招,也被封住了。

不不不。

这样就好。金次。

现在的我,就和亚里亚两人呆在无人的教室里。不怕死就在这种情况下变成亢奋状态看看。

那样的我肯定会花言巧语的哄着亚里亚,做出就算再怎么道歉也无法弥补的出轨行为来啊。

虽然从小时候起,我并没有出现那种越轨行为可最近,我也在成熟,已经在那方面感到了真正不好的预感。虽然我不愿多想,但这力量毕竟是为了延续子孙才具备的啊。

所以,此时亢奋状态被打断应该觉得庆幸吧。

就是这样,当已经觉悟要死的我那17年冷清的人生如走马灯般出现在脑中时

「?」

我忽然发现,亚里亚的脸色,并不难看。

她哈,哈,很难受似的喘着气

「啊,喂。你哪里被撞倒了吗」

我松开手把她抱起来,亚里亚根本没生气的,低下了头

双手,紧贴在自己的平胸上。

就散坐在那里,沙,沙沙,转身背对向我。

「你还好吗?」

这与平时完全不同的行动,果然让我很担心。

「啊,嗯,没事」

亚里亚大大的做着深呼吸,那就像要压抑住心跳一样的样子,消失了。

「为什么呢。我最近,不时这里」

自言自语的说着,很奇怪的看向自己的左胸。

有些身体不舒服的感觉啊。

我不是医生,所以不可能详细知道。

「亚里亚,稍微休息一会儿吧。你不用勉强自己的」

「啊不用,没关系。已经没事了。好了金次,不要再磨蹭快点起来打扫」

说着整好裙子站起来的亚里亚

就想要掩饰什么似的,回头对我苦笑了。

刚刚那发病一样的,似乎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大碍那之后的亚里亚马上恢复了精神,拿起掸子帮我整理起书架来。

我和亚里亚说着很有意思的新电影,说着麦当劳里喜欢的汉堡,说着强袭科的鬼教官兰豹实际在努力参加婚活的传言,真的是聊着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打扫着。

本来,与女孩子两个人独处对我来说是极不好的环境

可现在,让我觉得,亚里亚是个特例。

要是没刚才那个突发事件,老实说,亚里亚是罕见的让我和她在一起也不会觉得精神紧张的女孩儿。

那毫不虚伪的性格,能让我就像面对一个男性朋友一样自然的接受她。

要是和白雪或理子那样的纯女性的女孩儿在一起,我会恐惧着变成亢奋状态全神紧张的不会和她们这样聊天吧。

而且聊着天,这无聊的工作似乎也变得有意思起来不断进展

清扫,就如亚里亚一开始宣言的一样,5点就结束了。

这下,我就真的凑齐了学分。

总算是能上第二学期了啊。

我环视着变得整洁的大讲堂忽然看向亚里亚

「」

我们的眼,相合了。

亚里亚,也在看着我。

已变得微红的夏日阳光,映照着无人的教室外面隐约传来的蝉声,在这寂静中变得更为清楚。

我与亚里亚,不由得,默默对视了数秒。

那赤紫色的眼是我的错觉吗?似乎带着些悲伤。

「啊看来,时间空下来了呢」

亚里亚有些难为情的头转到一边,沙沙,整着自己的双马尾。

并且,嗯,似乎思考着什么

「你,坐到那边去」

忽然,指向了最前排的椅子。

「干什么啊」

「我要给你上课」

「上课?」

「没错。老师与学生游戏。你是学生」

喂喂都高中生了,还要玩这种游戏啊

虽然心里这么想,不过嘛,亚里亚可是帮我完成清扫任务的功臣。就听听她说些什么吧。反正也没有人,不会被当白痴。

「那你是老师吗?」

「没错,我是亚里亚老师。你是学生远山同学。那么开始考试!」

真是有兴致啊,这亚里亚。

6月在红鸣馆那狮豹君游戏的时候也是这样,看来亚里亚很喜欢这样的游戏。我说,你到底有多像小孩子啊?

「好了远山同学,坐下」

呜呜。

被那声优声叫『远山同学』还真是异常,让人不好意思啊。

亚里亚不管臭着脸做到椅子上的我,嗒嗒嗒跑上了讲台。

「」

不过,她太矮只能在讲台后面露出一个头来。

简直,就像砍头后在示众一样嘛。

此时不由得要爆笑出来的我,赶忙咳嗽起来掩饰了过去。

亚里亚,嗯,刚以为要生气就坐到讲台上背对着我,伸手在黑板上沙沙画起了图。

房子。房子里有个人。人上面还加了笔记体的「Killed」。

随后转过身,穿鞋在讲台上站起,

「那么,发生了密室杀人事件」

庄严的宣言了。

「那?」

「犯人是如何杀死被害者的?好,远山同学,请回答!」

回答?

信息也给得太少了吧。话说,就这问题还用画图吗?

心中想着的我,明白只要让已经完全进入老师角色的亚里亚公主殿下不高兴的话马上就会出现无奈的认真思考起来。

「那人家有信箱吗」

「有吧」

「那,就是从那里吧毒气送进去的吧」

「嘟嘟」

亚里亚呵呵露出虎牙笑着,双手食指做出了X字。

冒火。

「犯人是先进入室内杀害被害着,之后拿着钥匙离开的」

「之后呢?」

「在外面锁上门,再把要是放进信箱做出密室的样子啊。这是实际中出现过的案例」

「不对」

不对?

这该不是靠你心情来决定是正确还是错误的吧。

「再给点提示啊。被害者是,怎么被杀死的?」

「嗯。是被匕首刺穿胸部杀死的」

你是刚想出来的吧。

「人类就算胸部被匕首刺到,还是能在短时间生存。那被害者是在门口被刺伤,为了不让对方进来关上门,上锁后就在那里断气了」

「错了喔」

冒火冒火。

「你该不会说杀死人后再盖起房子的吧?」

「啊啦,那也不错呢。不过错了」

不错个头。这整人问题一样的问答,你自己来回答看看怎么样啊。

「那犯人装作是第一目击者的情况呢?和警察一起赶到现场,装作破坏掉锁打开的样子。实际上并没有上锁,并不是密室」

「虽然我不清楚不过错了」

「做了备份钥匙,杀害被害人之后离开上锁将备份钥匙扔掉的情况实际中也有」

「那样也太狡猾了吧」

「罪犯就是这么狡猾的啊」

「不过还是错了。好了,时间已经没多少了。嗒嗒嗒嗒」

亚里亚口中模仿出钟表的声音。

穴画09

喂,你这已经不是老师,是问答节目里的出题者了吧。

话说你一开始连规定时间是多少秒都没告诉我啊。

嘛,反正都是按她心情决定的吧。

「嘟嘟!好,时间到!」

你看,果然是这样。

都无所谓了。

我可没心思再陪你闹了。

「那?答案是?」

亚里亚,砰,在叹着气的我面前裙翻动着从讲台上跳了下来。

「犯人是用瞬间移动逃跑的!」

高挺起那平胸,宣言了。

出溜。

全身无力的我,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那样也太狡猾了吧!」

「罪犯就是这么狡猾的啊」

看那笑着走过来的亚里亚,我无言了。

「实际上,我就曾在莫斯科与使用类似能力的罪犯苦战过的。所以你也必须能注意到啊?」

刷,看着那眉挑起脸逼近而来的亚里亚

我苦笑着,点了下头。

「嘛,也是啊。我们,已经看过让人厌恶般众多的超常现象了啊」

忽然,亚里亚的那曾经发出过神奇光芒的食指捅捅我那手指,就想要拉钩一样的,扣在了我的食指上。

指与,指。

我们那为了彼此曾扣下过几百次扳机的指,交合在了一起。

看到那我心中微微一怔。

(扣指?)

这我在强袭科学过。

被称为扣指的这动作,是专精强袭的武侦之间告别的,表示。

注意到我脸瞬间僵住的亚里亚,闭上了那有着双眼皮的眼

「我有话要说,到屋顶来」

静静的,这么说。

我们来到无人的屋顶,一起站在西侧围墙附近。

暑假最后的夕阳,正在西下。

清爽的海风,就如要洗去扫除的疲劳一样,不断吹来。

虽然白天还很热,不过早晚还是凉了不少啊。

夏天,吗。

发生了好多事啊。不过那,都已经结束了。

「好美的夕阳,就像要被吸进去一样」

「那就拽好我袖子什么的吧。为了不被拉进去」

我有些不高兴的顶了说着如诗般话语的亚里亚可她,竟很好笑似的轻笑出来,真轻轻抓住了我的袖子。

「其实呢」

环视着灯光渐渐亮起的东京,亚里亚的另一只手按到了围墙上。

「今天,我来帮你不只是为了你的学分,还有其他两个理由」

「两个,理由?」

「嗯。第一个,我想要更多时间和你说话。我还有更多必须要告诉你的。但,我拿出不勇气一直,和你说着那些。不过,很快乐也算不错吧」

「绯弹的事吗」

听我提出那,亚里亚没有回头

「嘛,也有那个」

「那之后怎么样了?变得能发出那光弹,像理子一样让头发动起来了吗?」

我直率的问亚里亚,沙沙。

摇了摇头。

粉红色的双马尾,也一如往常的自然摇动着。

「其实,我试过。但总是,做不到」

「是吗」

「是不是还需要什么条件呢。我还觉得,那作为超侦对策来说很方便的」

看她耸肩这么说

我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

亚里亚体内埋藏着被称为『绯金』的未知金属那似乎,能让她发挥出白雪和贞德拥有的那种,神奇的能力。

而这种事,如果是我站在亚里亚的立场上恐怕,会害怕起来。

但从现在的语气看,亚里亚至少,没有恐惧『绯弹』。

「那个曾祖父他」

听到亚里亚的话,我把头转向了她。

夏洛克福尔摩斯。

他是亚里亚的曾祖父,伊幽的首领,世界最强的名侦探

「就像他自己说的,消失了。那之后,不管是任何国家,都没有得到他的消息。但曾祖父有着让所有人以为自己『死了』,之后又突然出现的习惯啊莱辛巴赫,香港,加尔各答,纽约。过去,他曾好几次那样做过」

「你是说他还,活着」

我跟着一说,亚里亚,沙。

重重的,点了下头。

就像在说我相信一样。

「伊幽作为一个组织,已经四分五裂了。似乎事前,就已经决定如果首领空缺,『绯弹』又交到外人手上时就解散。不过,他们原来就是为了不同目的聚集在一起像组织一样的存在」

「嗯。我知道。不过结局,太简单了啊」

这么说着,我对自己的话感觉到了些许异样。

伊幽的终结,简单太简单了,反而,让人觉得有点其他什么

不不要再想那组织。

「还有呢我已经在伊幽搜集了足够的证据,妈妈的审判马上就要开始了」

听到这话,我不由想起被伊幽一伙扣上黑锅的亚里亚的母亲神崎香苗阿姨的事来。

「因为能采用普通审判隔离制度,快的话九月里就能得出最高判决。只要在那时得到无罪判决,再向检察院上诉的话妈妈就会被释放」

「是吗就要成功了啊」

「真的是非常谢谢你,金次。我能走到这一步,都是有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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