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与其说没关系不如说,虽然不是很完美,但是就算了吧。
对这四个人来说,交换身体已经是最重的惩罚了。
那佐仓你之前被他们害得那么惨,不会希望他们接受真正的刑责吗?
怎么说呢现在他们也都受到该有的报应了吧。
晴生看了看笑脸盈盈看着吉朗的麻琴,自讨没趣地嘟起嘴来。
你们两位心肠可真好啊算了,这就是所谓的沾喜吗?
晴生笑了笑,从椅子上站起。
什么嘛,你要回去啦?
我可没你那么闲啊,我还是考生呢。
我也是考生啊!
我走啦,佐仓。
再见啰,晴生。
晴生离开之后,两人又面对面地笑了开来,感觉就像是拿神明的精巧恶作剧干杯似的。
麻琴吐了口气,一脸怀念地眯起眼来。
哪,小吉你猜猜看,现在他们那边大概怎么样了呢?
我想真琴他当然正为了让婚礼破局,还有拉拔公司业绩在奋斗吧。
说得也是。吉香应该也为了帮助真琴在努力工作吧,跟小吉不一样,干净俐落。
反正我就是笨女仆一个。
你也很努力了啦。
看来吉朗临时抱佛脚修习出来的女仆技能,在麻琴的眼里依然相当笨拙,甚至还以为吉香脑部是不是撞出伤来了呢。
这份不安在得知吉香真面目后虽得以平复,但是对身为揶揄对象的吉朗来说可不好笑。
然而,一想到同样地转换到女仆体内的千广能够完美地胜任女仆工作,就知道自己的工作到底出了多少纰漏。
千广
嗯。
结果,在阳台上的道别竟就此成了最后一面。受了他那么多的照顾,没想到在最后却无法好好向他道谢。就算发现了回来的办法,却无法传达给他。并不只是要从石阶上滚下,还得要与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抱持同样的信念才行,只能希望千广能自己找出回来的路。
不知道还会不会在这里相遇呢。
我相信,一定会再见面的。
真的会吗?
一定会的。我们不也是这样相遇了吗?
麻琴说道,并抚摸着吉朗伸出的手。从回到这里之后,麻琴时常像这样抚摸吉朗的手,仿佛是要确认他的存在一样,也像是在细细玩味着自己手中的感觉一样。
吉朗也为了确认自己就是自己,回握住麻琴的手。心跳的加速,让他想起另一个自己。
那个
什么?
其实,我有些话,一直想对你说。
对我说?
吉朗稍微握紧了麻琴的左手,而他的心脏就像在耳边跳动似地,噗通噗通地相当恼人。
(吉香啊,请给我一点力量。)
呼唤了有着共同情绪的化身之名后,吉朗做了个大大的深呼吸。
其实我一直都不敢跟你说
十五年来在她身边所说不出口的话,以及在分隔两地的两年之间所堆积在心里的话,都在这一刻纯真地流泄出来。
手中的宝物,正微微地颤动着。<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