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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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历史是错误的。
是谁说过这句话的呢。
不知道。
是谁说的。
什么时候说的。
想不起来。
不对原本就不记得。
和原本该有的历史根本不一样是错误的。符合真实的部分连一块都没有。全是骗人的。是错误的。
淡淡地继续说。
淡淡地却炎炎地。
安静,却蕴含着燃烧般的思念。
继续说下去。
是错误的这是原本不可能会存在的历史。和正确的样子截然不同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不同。
错误。
相异。
接连不断的话语没有犹豫。
没有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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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被呼唤了。
可是,刚才叫我什么呢?
不知道。
那是被丢弃的名字。
再也不会使用的,过去的名字。
是被丢弃的过去的,无足轻重的一部分。
问题是,虽然是错误的,但这个历史却是安定的■■■。极其正确地,安定了。就像平静的睡眠一样让人产生说不定能在上面行走的错觉的,仿佛平静的睡眠一样,保持着平衡形成了。
实际上就连冰都没有结。
在上面行走的话只会下沉。
忧郁地这样说。
这是谁呀。
你到底是谁呀。
我应该不认识你的。
■■■,归根结底你认为历史是什么?
不认识的你,向我提问。
我不回答。
连回答的**都没有。
并不是因为不知道虽然我确实不知道。
只是,我还是知道一件事。
这是记忆。
虽然无法回忆,已经忘却这只是个回想的画面。回不回答都无所谓只不过是简单的回忆罢了。
这样说,这个。
不就是我丢弃的东西吗。
无法变成声音的,和我的名字一样。
是被涂成黑色的我的记忆。
回答得好。
我被这样说。
回忆中的我是怎么回答的呢。
连这也是回忆。
是被丢弃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