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离家出走基地
录入timekeeper
轻之国度http
仅供个人学习交流使用,禁作商业用途
下载後请在24小时内删除,轻之国度不负担任何责任
请尊重翻译丶扫图丶录入丶校对的辛勤劳动,转载请保留信息
本文特别严禁转载至SF轻小说频道
在变成电波女之前的藤和艾莉欧,也是个追逐宇宙的少女。
听说当时的她并不是卷着棉被,而是背着红色书包。
粒子同学与前川同学在遇到我之前,居然都经历过淡淡的初恋。结果是不是尝到苦涩的青春滋味呢(我很想知道,但是又不能问)。
而我虽然是跟艾莉欧同居,却决心要进行买A书大作战?
嗯~收录了我们难为情之过去的短篇集,好像要登场了。
tFid_184184_130709_311cfd13853b9d1.jpg
tFid_184184_130709_4d617ce7bef3740.jpg
tFid_184184_130709_b59a5047e8f1b6d.jpg
御船流子(MifuneRyuuko)
高中一年级。
性格是有些天真的普通人
两天前。据说为了隐瞒头发太直这件事,而去烫头发。
昨天。据说在高一结业典礼那一天,被还不是男朋友的人甩了多亏她还烫了头发。
因为受到这个打击,正在离家出走。
没想到在遇到我之前发生过这种事情,有点意外。
这是成为我的青春点数上升主因不久之前的事情。
「我可是经常被说看起来像大概十六岁的十八岁。」
tFid_184184_130709_0705d2dbfb4625d.jpg
「大姊,妳待在这里几个小时了?」
「你也是吧?」
tFid_184184_130709_ab05e7fcfda36a8.jpg
前川同学(Maekawasan)
国中三年级。
还是不知道她的名字。
这时候身高就已经有一百八十公分左右。身材纤细到可以跟铁丝一决胜负。
有角色扮演的嗜好。比方说穿制服或布偶装等。
虽然是国中生,却染成金发。
爲什麽会这麽做?据说是有确切的理由。
没想到在遇到我之前发生过这种事情,有点意外。
这是成为我的青春点数上升主因不久之前的事情。
「我想染发。染成金色。」
tFid_184184_130709_f1cb738e876bd82.jpg
藤和艾莉欧(TouwaErio)
小学五年级。
未来的棉被卷~卷卷电波少女。
有着像外星人颜色之头发与眼睛的地球人小学生。
这时候头发还短短的呢。
为了成为光荣的太空人,每天都在公园特训。
在班上似乎是奇特的人。
没想到在遇到我之前发生过这种事情,有点意外。
这是成为我的青春点数下降主因不久之前的事情。
「大叔,难道你是太空人吗?」
tFid_184184_130709_8666f04b864ebbc.jpg
星中小海(HoshinakaKouzhuan)
国中三年级。
我隔壁两班的同学。
身高大概是一百五十公分左右,鼻子低低的,眼睛大大的。
散发出开朗的感觉,第一次与星中见面的男生,都不会有坏印像(包括我)。
她叫我「丹羽仔」,也就是说感情还算不错。
会摆出容易让我误会的态度。
其实已经有男友了。
这是我拼命地获得青春点数不久之前的事情。
「光是没在晚上找我出来这点,就比昨天的星中好多了。」
「丹羽仔的好人评价,今天也继续延续下去罗。」
丹羽真(NiwaMakoto)
自称我。
身高一百七十公分出头。
由乡下转到都会生活,正在享受多采多姿的高中生活?
为了争取青春点数而赌上性命。
现在放暑假。为了实行浑身解数想出来的作战而每天都在苦恼。
这是跟获得青春点数属於不同次元,身为一个男子汉的事情(没有夸大)。
真的!
「现在的我欠缺的营养素就是**。」
tFid_184184_130709_9638021a71cbe0b.jpg
藤和女女(TouwaMeme)
姑姑,三十九岁本来是,但恭喜她度过了生日。
盛夏时节穿着无袖的上衣与短裤。这种暴露程度让人忍不住觉得,妳也想一下自己几岁!
好像总是在笑着深思,实际上什麽也没想。
这个人绝对不是大人。
「二十年前~是二十岁啦~啦啦~」
离家出走基地10
俯望初恋76
迈向天空的明天136
我与她的月亮的距离218
E.R.O288
离家出走基地
Q选出适合下列算式的词语。
「」X「」X「」=「」
「在漫画出租店被搭讪」
「御船流子」
「失恋」
「离家出走的女高中生」
「不是因为烫头发!」
「会释放出粒子的男生」
「自称外星人」
「笼子里的鞋子」
「天体研究所」
「春假的神秘体验」
喀啦喀啦喀啦!为了不输给前轮急促的声音,我也试着让我内心的某种东西沸腾起来。轰轰轰轰轰这种白字的状声词,就像是包围着我!
离家出走啦!Getouttohome!只要意思能传达出去就行了!
心情就像是通过国道的正中央那样,我喀啦喀啦的通过旁边的人行道。车轮偶尔发出的叽叽作响声,就是在帮我该怎麽说呢?表达爱丶愤怒与悲伤。不过我倒感觉像是吃了汤里面的贝类,嘴里被沙子弄得沙沙时的感觉。
黎明之前的城镇,也听不到电车奔驰的声音,在加速的东西就只有我。亮光比半夜的时候还要少,只有一些居酒屋与便利商店的灯光散布着。
我的耳朵像是听到篮球在体育馆的地板上弹跳的幻听,懒散的瞌睡虫却被保持着冰冷的空气给吹乾了。
高中一年级的第三学期。结业典礼。三月二十五日。昨天。
我,御船流子,被还不算是男朋友的人甩了。对不起骗人的。我只是在字面上打肿脸充胖子。
其实几乎只是同学。我们是平行的,是条平行线。完全是,horizon。没有山啊!
喀啦喀啦喀啦!我在脑袋里也转动自制的轮子来碾过思考。碰碰碰(假装在开连结车)。因为在进行想把心情的高低隐瞒,不,是修复的工作,所以沮丧但是却很有干劲这种神秘的状况,让我的脑浆缺乏糖分。葡萄糖会不会从空中来袭呢?老实说,我干嘛离家出走啊!
影响到未来的原因就在过去。不过哪一方都离现在没有很远呢!
我对同样是篮球社社员的男生,那个在校舍的後面,做了「发射我爱你光线!」这种事情!咻咻咻轰!还加上这样的音效,射出的量大概是平常的三十倍!不过这是我第一次说出来!是高中生活开始之後第一次说出来!但对方说「对不起」!
如果被反射,就会发生相乘现象,而主成份则是会变成负面的。
也就是那并不是爱自己,而是讨厌自己。自恋的相反。
我深深感受到引力的痛苦。脚底的骨头等等的部位,就像是会在我没发现的状况下断掉。
这一天,我是怎麽在距离和煦的春天还很远,被冬天的尾巴覆盖着天空的白天城镇里回家的,根本就不记得。当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我在房间里的床上盖着棉被滚来滚去烦恼着。不知道为什麽还戴着安全帽,翻身的时候就会头痛。但这种规律的疼痛,却变成对我的启示!不过得到的答案却是失控就是了。
然後,以进入大学就读为前提,尚馀七次春假里的第本次。三月二十六日。今天。失恋第一天。
我留了一张纸条在桌上,把衣服与零用钱装进包包里(差点把手机也带去罗),然後在早上四点之前,偷偷地离开家里。
因为是第一次离家出走,所以胸部因为心跳加速而膨胀,并且急速成长!我并没有精神偷偷地期待这种事情发生,告白对象拒绝我时所说的话则是一直在回荡。嗡~嗡~!就像是在敲钟那样回荡,让我的鼓膜摇动着。
再加上我觉得万一赖床一切就泡汤了,所以我完全没有睡觉,一直努力撑到出发的时间,所以眼睑沉重的沉度,变得就像是从太空回来的人。不过这因为跟脚踏车一起逆风前进,所以瞌睡虫的湿气稍微乾掉,应该能够让我撑到目的地。
要先去找睡觉的地方。没错,嗯~然後要去寻找自我吗?
因为在场的我是个没用的人啊!就像是放在花车里啊!我要去找不同的我才行!我要去找一豪华的我!因为人最重要的是外表!至少七丶八成啊!
从春假第一天就确定要跷社团活动的逃避之旅,现在正要开始。
「我根本没办法去啊!」
甩了我的男生,就在旁边的球场打球啊!
「这样连我的三月二十五日,都会在脑中反弹啊!」
即使这样大叫,镇上的人也都没有任何反应,所以我才能够为所欲为。
我似乎稍微了解到半夜时刻,在我家外面一边大吼大叫一边走过去的醉汉心情。
我来到决定当做住宿处的车站前的漫画出租店,预约了三小时之後就进入房间。
我先睡了大约十二个小时,被收了不少逾时费。
然後离家出走的第一天,太阳开始下山了。我坐在漫画出租店外面的那张破旧的长椅上,用眼睛追逐着车道丶大楼与自动贩卖机。车子就算了,我会觉得另外两个东西似乎也在逃避我,是因为我觉得还在做梦吗?
太阳从空中下垂,我看不到下垂的线是否跟橘色的天空同化,而我的干劲也顺利地慢慢下降。在骑脚踏车的时候右脚抽筋时,只要不停下来就不会觉得痛。但因为我呼呼大睡了,所以努力过头的脑浆痉挛了。尤其是右脑,应该变得像是义大利的形状。左脑则是四国。
我喊出「吱哔~」的声音。其实我觉得似乎喊出了「啵耶~」这种混浊的呻吟声,但我藉由消耗储存的少女度,来变换成不可思议的人。因为就某个角度来说,昨天得到了很多这种东西。
我住的这个城镇都会标准差大概是六十左右,并没有跟必须要搭电车出远门去买东西那种乡下邻接着。但是这跟一般的小都会有一点不同。
这个城镇常常听到看到外星人的情报。这里可以说是日本的骆区。而且不只是看到UFO,有很多人都强调他们真的看到活生生的外星人。
所以这个城镇的土产店,会贩卖虫洞蜂蜜蛋糕丶宇宙煎饼等等的东西。我倒是觉得可以卖更可爱的葛雷人偶。
在我用眼睛去追逐穿过我面前的那对穿着某高中制服,共乘一辆脚踏车的男女之前,我又回到漫画出租店。跟刚刚一样,金发的店员在柜台与其他店员聊天。已经付了比基本费贵将近五倍的逾时费的我,再次预约了三小时。这时候,我些微的零用钱已经有超过三成以上的钱,被眼前的这个收银台吃掉了。
两天前我到美容院去整理头发真的是让钱包痛死了。我为了隐瞒头发太直这件事情去烫头发,藉此为告白做准备。结果却是这样,所以钱包就觉得更痛呢。
因为肚子饿丶口渴,而且失落感好像会更严重等等的要素都跑出来了,所以我决定早点解决这些问题。在进去房间之前,我在自动贩卖机那里买了泡面,并且加了免费的热水。因为这里没有卖蔬菜,所以就用面类来dai理。然後我在纸杯里装满了乌龙茶,便走进了14号的位子。
房间里有电视丶电脑与电视游乐器。设备很充足。但是我都没有打开任何机器的电源,就坐在椅子上,然後把包包放在地板上。
用膝盖托住我的脸颊,等待放在桌上的泡面泡好的三分钟时间。
「」
这就像是以前在庆生会上,用眼神去追逐穴在蛋糕上的蜡烛火焰那样呢。
我一直凝视着泡面的盖子,眼睛的深处变得模糊。
因为痛苦而噗滋噗滋的毁掉细胞的内脏变得稍微有点迟钝,让我忘记痛楚。
所以现在就能问了。我为什麽要离家出走。
即使不在意对方,他还是深深刺在我的意识中枢上,而且只露出头。况且还在苦笑。那就是他甩了我时的表情。
这样我当然没办法「嗨!」的带着爽朗的笑容去参加社团活动挥洒青春。
我不想静静的待在房间里,或是想甩掉厌恶感。想要让自己舒坦点,也就是让自己看开。这主旨我很清楚。
那为了这件事情,我离家出走之後该做些什麽再回去?嗯~因为没想那麽多,所以不知道。
没想那麽多就是指即使单纯,没多做思考,还是得到结论的事情。
我真笨啊。
而且虽然我离家出走了,却不是搭乘电车等交通工具前往不熟悉的城镇,而是留在熟悉的这个城镇里。因为我会怕。我不常离开这个城镇。
我也没钱在饭店住好几天,露宿野外对都会的孩子来说,难度实在太高了。
嗯这是不是不像离家出走,而是像出门呢?
咕噜咕噜结论被乌龙茶冲走了。
我把纸杯放回桌上之後,就跟照映在电视机画面上的淡黑色的我对望。
那视线不怎麽温暖,就像是把感情寄托在还没有结束的冬天的冷空气上。
我一边找要做的事情,因为人在漫画出租店里,所以就呆呆地看漫画。
我是个标准普通的人,也没有明显的特徵,所以根本不起眼,想尽量让心上人注意到我的策略也失败了,脑浆也只能分成两半呃因为自虐对自尊心犯规五次,所以退场了。
做个总结就是我没办法离开「漫画出租店」这五个字。我只是在这里看漫画,然後把喝到饱的各种自助饮料混在一起。
如果有更有趣的事情,或是做出眼睛面向的方向被东西两方独占了!这类崭新的事情时,我就会有「哇!流子真厉害!」这样自卖自夸的感觉,来让自己的心情变好,但可惜的是流子就是不擅长解开应用题,就是这样。在椅子上卷起来。扭动~扭动~这跟我在看的漫画的其中一格同步了。
在我一口气把堆着的五本漫画看完之後,就决定拿出去归还。外面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过後,隔着玻璃看到的马路上有车头灯在咻咻的交错着。嗯因为是常发生车祸而很有名的车站前。距离我家不远这里根本是在我的生活圈内。
待在这个地方只要警察好好地找我,大概只要二十分钟就能找到我,捉迷藏就结束了。但是我的父母亲满放任我的,可说是不珍惜我呢我脑中想像着有利於我自己的事情。
我在走廊上走着,让路给从中途的房间出来的人,还跟正在懒洋洋拖地的店员擦身而过。即使到了深夜,这里还是有各式各样的客人。
例如怎麽看都像是高中生的情侣之类之类之类算了,这样会让我觉得空虚,所以介绍到这里就好了。不过这家店有明确的写到晚上十点以後,未满十八岁的人不得在这里出入呢。
我也是十六岁的年轻人。哇,真是flexible呢。以前有个人的口头禅就是这个。只要一吃惊,就会说这句话。不过我忘了那个人的名字,我也忘了这个单字的意思。没关系,距离考试还有两年呢。
我走过杂志区丶饮料区与食物自动贩卖区并排的走廊,来到青年漫画区。
然後我看到我看过的书该从熬夜回到的书架面前,有个先来的醒目(吸引人目光?)的人。「哇」我微妙的吐出气息,然後吸进去。
有个长长的头发会让人感觉到似乎有亮光碎片漏出来的醒目男生在那里。
他从长长的浏海缝隙间往上看着书架,似乎正在完全张开一只手,遍寻着他拿着的书本们的所在之处。他踩着鞋子,而且是赤脚。
老实说,他是个超级美少年。就像是外星人「我们制作了全世界最美丽的地球人」这样的感觉。
虽然没什麽根据,但是为了演出效果而咻的放出光辉的妖精,似乎会栖息在他的头上。另外似乎还会有世界上最美丽的某种蓝色蝴蝶栖息在那里,在黑暗中似乎也不需要手电筒。
如果是在被别人甩掉之前,我一定会对他着迷,他就是这麽美型。
年纪大概比我小。虽然身高比我高半个头,但是从眉毛或脸颊却可以感觉到长相却还有年幼的感觉。啊我觉得那就是我失去的年轻大概是国中生吧?像是国中生的人这时候不在家,而是在这里,这样好妈?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又奇异。如果跟我的国中时代相比,就会很吃惊。
因为我刚好要把书放到那个男生站的位置,所以就靠近到他旁边。男生看了一眼之後察觉我的用意,於是把身体往旁边移动。但是他的视线却没有移开,而是还被我的手吸引着。
tFid_184184_130709_edaaa382531ee52.jpg
「啊那刚好是後面的集数呢。大姊,妳拿去看啦?要放回书架了吗?」
他用黏人的方式跟我说话。可能是正在变声的关系吧,他的音质高低就在他说话的时候改变了。听起来好像是合成的声音。他弯下腰来,连脸都贴近我的手。因为平常的我都是无言地跟陌生人擦身而过,所以我有点吓到。
「啊嗯。你就拿去吧。」
我僵硬地把重叠放在我双手上的漫画递出去。男生轻浮地说了「谢谢」之後,就拿他手上的漫画跟我交换,而我也收下了。
虽然说是交换,但不知道为什麽,他居然是把书放在我空空的手上,而不是放回书架。
「再见~」美少年挥挥手之後,便啪哒啪哒从脚踝发出可笑的脚步声离开了。我觉得他站着的位置,似乎还留有他放出的光芒。
就在我深呼吸一次的时候,这个光芒就被书的缝隙吸走而消失。
「为什麽?」为什麽要把书交给我?我在看接下来的集数,所以不会看前面的啊。
啊路过的女性(有OL的感觉,服装穿得比较正式的大姊)在跟男生擦身而过时,明显地转头看着他。那已经算是凝视了。男生则是连视野的角落都不看那个女性一眼,并且继续前进,然後消失在转角处。嗯我的审美观很普通啊。
成绩,普通。感觉,普通。外表,中中上吧!总之我就是普通。
普通是什麽?这麽问我会让我很困扰,但如果我问自己难道我不普通吗?就可能会歪着头,然後就「呜咕」或「喀啦」的挂掉。
我就是这麽没机会突出。我跟告白的对象,大概也是「偶尔聊聊的同学」,或是用随处捡来,而且容易合成的词语来形容关系的吧,所以我没办法变得歇斯底里,只能变得忧郁。
我想要某种特别的东西。想要被特别地对待。虽然这是幼稚的愿望,但几乎是我最真心的想法。
在我看来,那种看起来就是天生帅哥的人,会让我超越性别的嫉妒他!可恶啊!让我咬手帕!我想去骂某人。
後来我就顺势(因为我是流子!)回到房间里继续看漫画。
漫画还满好看的,但是因为在看漫画的时候没用脑袋,所以寻找目的的花就枯萎了。
我看着漫画到隔天,并且在想要去冲个澡时,又遇到了那个男生。
同样是在那个书架前面。这次他也是啪哒啪哒地踩着鞋子。
虽然我没有刻意藉由不想跟他讲话,来回避名叫对话的东西,但还是稍微意识到他。我其实不太容易动情呢,真的啦。我是个硬派,连吃饭的时候,都喜欢吃硬一点的米饭。
「嗨?又见面了呢。」
就像是硬派整个反转那样,他来到我身边之後,就主动跟我说话。因为他看的漫画多一本,所以这次是我先到书架前面。
为什麽他要对我说话呢?如果他是拥有看到女孩子,就先用声音与口水缠住对方这种信条的人,那应该也会跟刚刚那个OL小姐(暂称)说话吧。那个人的目光很明显地被他吸引了。
我是不是容易被这种像是外星人的人喜欢上呢。可是我的真命天子却都不会注意我。
我还认识另一个会自动生成光的粒子,并且会对对方的眼球镜片加工的人。那是我以前的同学,而且是想不起来跟她当朋友到什麽时候的女孩子。现在她是健康棉被专家。
就某个角度来说,她是人生无菌室。没有人能够进入那个棉被之中。
「能不能告诉我,还有什麽其他好看的漫画呢?」
他亲近得用像是在跟认识好几年的朋友说话的口气跟我说话,於是我就说「这个嘛」来假装烦恼,并且刺探他。当他动动脖子的时候,浏海就会摇动,光的粒子就像是收成物那样掉下来。
嗯
老实说是第一次见面没经历过什麽相遇事件但是却被主动交谈啊!
结论。
难道这就是世间人们所流传的那个泡泡马子?
晚了一天啊,已经是两天了。咳我感觉到生涯唯一的有异性缘期,晚了两天到来呢!
太慢了!来得太慢了啦!妳就不能稍微学习急急忙忙的圣诞老人吗!
「咦?没什麽好推荐的吗?」
「有有啦!刚刚出现了!」
「什麽?刚刚出现?」
因为现实与脑内混在一起呐喊的关系,结果只是加深彼此的混乱。
「怎麽啦?那不会是漫画的名称吧?」他维持着笑容,但是眨眼的次数增加。
「不能在意啦。呃嗯漫画这个」你想干嘛?
我的脸颊因为心动以外的原因而变热,疑问也浮现了。因为是第一次见面,所以第一次见面时想问的问题会没办法轻易说出来。我没有力量带着凶狠的眼神间他「你想干嘛?」,我是个懦弱的人。
而且就某个角度来说,这个男生算是异世界的居民。
我不容易被这种拥有「特别」的人吸引,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特色。如果被别人说,我就会严正否认。人只要被点出事实就会生气。拉回正题吧。怎麽说呢?就是适合性的问题啦。
即使黑白电视机混了一部分的彩色画面,那也接近是故障了。
虽然这麽说可能对看上我的人很失礼,但我比较容易喜欢上普通的人。
然後他的睫毛很长。每次眨眼睛的时候,似乎都会掉进眼球表面,然後让眼睛流泪。
「对了,因为谈这件事的关系,我想知道」
就像是很好咬断的年糕那样,他用跟我的印象矛盾的方式说话。
「嗯?」被这麽亲切的对待,就不容易离开了。
「大姊,妳待在这里几个小时了?」
这个男生突然试着用言语入侵我的内心。
虽然眼睛的焦点差点模糊掉,但我还是抬头看着他的脸。
从侧面看来,嘴唇末端稍微往上钓的微笑,让他稍微失去了像人的感觉。
「干嘛僵住呢,这看就知道了吧。」
「」从泡马子转变成我怀疑他是变态跟踪狂。
事情配合我的身高被剪短罗!不对啦。
「我啊,看就知道身高比妳高了。所以在走过房间的时候,能够从隔板上方稍微看到里面。大姊,妳从早上就一直在睡觉吧。」
改变表情这种表现方式很适合他现在改变笑容种类的方式。让人能够感到安心,双眼变成像是斜线的耀眼笑容。在看到那个表皮的一瞬间,不禁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戴着狐狸的面具。
「居然偷看淑女的房间,真是个坏孩子。」
我先稍微挖苦他。虽然我做好用增加五成女声来大喊「哇!有**!」的准备,但冷静的想想,我觉得这可能不是闹着玩的。
「如果不是偷偷地,那就可以看吗?」
「那就叫做观赏了。偷看是绝对不行的。」
能够从上面看到房间里,那就表示我睡觉的表情不只是被他看到,还被很多人看到了吧。哇真的好丢脸啊
「妳从早上就跑来这里睡觉,晚上也没回家,到底在干嘛啊?这里夜间是不准未满十八岁人士进出的喔。」
「你也是吧?」
「嗯?」
「因为你说从早上就看到我,那就表示你也是从早上就在这里了。」
我用反过来的说法做个反证,顺便把漫画放回书架。
男生一边说「啊!」,一边用手指抓下巴。他的皮肤也很白,而且非常漂亮。
「嗯,就是这样。原来如此。」
他的眼睛不是看着我,而是看着排放在书架上的书背,然後轻易的收起下巴。嗯意思是说他也跟我同类吗?也就是离家出走少年。原因是失恋这样就算是在挖苦吧?
然後他长得非常年幼,其实是二十岁这条路线也消失了。埋掉吧。
「大姊,妳是那个离家出走少女吗?」
先被他刺探了。虽然我想歪着头问他「你也是吗?」但我还是无言的抬头看着他。这个男生摆出会让他日视之人心中受到某些影响的笑容。
「因为妳的年纪看起来不像是就职难民之类的。老实说妳真的是大姊吗?」
在话的前半与後半,他看着我的眼神有明显的不同。
前半就像是说表面话,後半则把纯粹的疑问,投射在什麽东西上呢?
这个小鬼到底是用那双被头发遮住,不太容易看清楚的眼睛看着我的哪里来判断的?
「我可是经常被说看起来像大概十六岁的十八岁。」
隔墙有耳,柜台那里也有店员,所以大人的世界充满谎言。
男生轻轻地笑出来之後,小声地说「原来如此」。
「原来妳的年纪跟我相同。我也是十八岁,不过我却长得一副去看电影的时候,还能买国中生票的这种长相呢。」他摊开双手来表示自己的年龄。
「哎呀,我们都很年轻呢。我会觉得你的年纪比较小是因为母性呢!」
「没错!我就叫妳大姊吧。」
哈哈哈,光是靠外表就打成一片了呢。
「那你呢?」我预测到时势,於是就趁机变成发问的一方。
「什麽意思?」还在笑的这个男生,完全不抵抗这个时势。
「离家出走少年。适用於我的条件,也是都能适用在你身上啊。」
因为受到我在看现在的漫画之前,一口气看完的某部身体与心灵彼此不搭者的故事影响,让我有了像是侦探的习惯。把偷偷长在人们背後黑暗处的香菇都割下来。
而且因为我到刚刚为止,几乎都躺在椅子上,所以站着会觉得很累。全身好像都硬邦邦的,不躺下来实在是不觉得能够安心。我很顺利的在堕落呢。
这次的离家出走,本来是预定要成为让我进步的旅行呢。
「我吗?其实我是外星人。我大概是从头发座那里来的。」
他用混杂着开玩笑与轻浮口气的方式来混淆自我介绍。我能够理解他这麽做是为了让对手感到拿他没办法或可笑,但对我来说,这会让我想起一件事情。既然我是就读这个城镇某所高中的人。
「嗯~」
「咦?干嘛沉思呢?太冷了吗?」笑容在这时候消失。男生反而是摆出稍微有点冷淡的表情来移开视线。
「没有啦。我在想看起来很完美的少年少女,是不是有义务要说自己是外星人。」
「什麽啊。」
他耸耸肩膀,并且抓抓後脑勺。他大部分的行动都很好看。这就即使在教室打瞌睡,醒来之後以呆滞的眼神看着黑板与老师,也不会有坏印象的那个人一样。
「对了,大姊妳离家出走的目的是为了看漫画吗?」
我都还没有明确表示我是在离家出走,他却擅自继续说下去。「嗯?嗯?」他像是在这样催促我回答一般,用他的视线看着我的鼻尖。
加上因为暖气有点太强的关系,我觉得皮肤有点烫。
「嗯~如果这是个有效的方法,那就可以这麽做吗?」
我的目的是要寻找将「Blue~Blue~」而且可能会用蓝色油漆去涂房间的我,变成「Happy~Happy~」的方法。反折向量。箭头的反抗期。只要是能够给我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的反物质东西,那我就不管是什麽道具或事件了。
例如眼前的这个少年。目前让我有印象想起那个朋友,却不是抽出良好感情的成功例子。
「妳支支吾吾的呢。意思是说目前还没有达成目的吗?」
「如果已经达成目的,那我就回家了嘛。」
「说得也是,不过我是为了回家而离家出走的。」
他说着无法理解,却又会让人误会的事情。
「大姊,妳现在很闲吗?」
「嗯~这个算吧。」虽然离家出走的时候说很闲,感觉起来没什麽紧迫感。
现在正在放春假,而且我又不能去参加社团活动挥洒青春(这件事我都忘了),所以我觉得即使待在家里,我也会闲得变得像条虫。
那个男生像是偷偷听到我说了有趣的情报那样摆出笑容,後来又摆出脸颊与嘴唇弯曲的恶作剧笑容。他真的是只会摆出笑容呢,可恶的幸福表情肌肉。我到底是羡慕还是嫉妒?说不定两者都是。
「啊不然这样吧。这里很热嘛,所以为了散发热气并转换心情」
他弯下腰,把视线配合我的高度。
简直就像是在对待小孩子我根本没空这麽想,就看到他那柔和的微笑出现了。
靠近看之後,他的外表更让我觉得「啊,这世界真不公平」。
轻轻漂浮的光芒擦过我的皮肤,像是小小的烟火般在空中散开。
我在一瞬间,感觉到自己好像变成少女漫画的主角。
「要不要跟我一起潜入这个城镇里,离星星最近的地方?」
「什麽?」
组合都会与外星人的泡马子手法,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崭新了。
结果,我跟那个男生一起离开漫画出租店。
本来预约了八个小时的夜间特价组合,结果浪费了将近五个小时,在午夜之中行走着。
後来我问了那个男生要去哪里,虽然觉得那很危险,而且又有了其实他是个坏人,要把我带到袅无人烟的地方给这样的戒心,但仔细想想,我两天前才失恋,所以根本没有这种魅力,於是就以被自暴自弃的自我强迫方式,以自己的需要而失去了警戒的价值。
而且同行的一个微妙强烈原因,就是这个男生不可思议的感觉。他不像是跟我一样的人,而是让我觉得他似乎是个在做特别的事情的人。我茫然的拥有在特别人物身边变成跟屁虫的愿望。至於主角我看了看状况之後,还是放弃了。
我对这个男生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兴趣也就是说有点兴奋。
这让我想起孩提时代。
我绕到店家的旁边。今天已经结束营业的隔壁电影院,已经失去生活与人类的亮光,只有自动贩卖机代替路灯来照耀的马路。
那里有个很少人使用的脚踏车停车场。放在里面的建筑物旁边的,可能就是废弃的脚踏车。表面的涂料都脱落了,笼子也掉下来了。
「啊大姊,妳骑脚踏车吗?」
「是啊,满方便的。」
我升上国中的时候,为了庆祝我国中入学而买给我的脚踏车现在还是现役的。国中时代通过脚踏车检查的贴纸,现在还贴在後轮上。
我打开锁之後,把脚踏车准备好。嗯这真是完全不想躲藏的离家出走呢。因为我把写着名字的脚踏车放在外面呢。
另一方面,那个男生则是站着,像是在感叹自己穿着轻薄的衣服般让身体发抖。
「嗯你的脚踏车呢?」那不是用走的能够走到的地方吧?难道是要突然改变目的地?
「我是用走的总之我就是没骑脚踏车来。走路啊其实也可以共乘一辆。」
他毫不隐瞒的释放出期待的视线。与其因为迎击这种视线而放出火花,我选择东张西望。用肉眼确认附近并没有正在巡逻的警察。
「那要共乘一辆吗?但是我只准备了我自己的安全帽。这样很可怕喔。」
我摆出前辈的感觉提醒他,然後就戴上安全帽,并且调整帽带。
啊对喔我已经是二年级了,所以也会有社团的学弟妹了。
「为什麽很可怕呢?难道这是个如果不戴安全帽,就会被蓝色的人从远方枪杀的城镇吗?」
「不,这是为了回避突然旁边有山猪冲出来,结果脚踏车倒下去,让头皮被撕裂的恐怖。」
「原来如此。意思是说只要不跌倒就行了。」
他带着受不了的表情,把我的主张敷衍一下,然後就跨坐在货架上。
嗯这种有勇无谋的感觉就是年轻啊。然後是要由我来骑车啊?
跟我想的一样,当我跨坐上脚踏车之後,男生就用双手抱住我的腹部。我从脚尖慢慢感觉到失去冷静的感觉,这就像是体内有仓鼠的运动器具之类的东西在旋转的感觉。
啊心脏擅自的快速跳动。不要浪费我的寿命啊!而且男生靠得我这麽近,刚刚我来不及去冲澡,味道之类的没关系吗?而且我被男生碰触这件事,本本来就很稀奇。共乘一辆脚踏车更是一场梦呢。
但是因为抓着双肩会直接碰触到肌肤,所以刺激会比较强。我脑中也微妙的冷静浮现这种比较,然後觉得说得也是,并且认同了。
「哇!好瘦啊!妳有没有好好吃饭呢?」
他把後半的语尾语调提高,感觉就像是在模仿妈妈。因为这个男生也瘦瘦的,所以我就想像他是不是也在家里被这麽说。不过在让外星人登场也没什麽意义,所以我没说出来。
「对了,大姊,妳有离家出走的确切理由吗?还是说妳是为了常见的寻找自我?别说妳是因为跟父母亲吵架喔。」
「理由?」因为眼前突然感觉到黑暗,所以我不经意的闭上眼睛。
咻咻咻~我忍住黑暗进入眼睑深处,然後吐出气息。
因为我被甩了。因为被一刀两断了。所以我是个踏上人生之旅的女性,而且也没有勇气双重运球。但为什麽这会跟离家出走划上等号呢?因为
「伤痕。」
「嗯?」
「刀伤之类的伤痕,如果在同一个地方割伤很多次,就会变得没办法痊愈吧。」
「嗯?这是比喻吗?」
「嘻嘻如果想要有文学的味道,就要这样罗。」我摆出得意的表情,对我认为是相同年纪的男生炫耀。
「废气的味道真的是有文化的感觉呢。嗯?妳被别人伤害了吗?」
「离家出走的人,大概都是这样吧。」
「妳变得讨厌别人了吗?」
「这很难说,我并没有这样。因为我不想变得连周围的人都讨厌。」
但是我离家出走的理由是因为受到伤害这点是真的。
因为我曾经在那个房间里想着他,自习的时候还在笔记本上写他的名字。
我不希望过去反覆的抓我的心灵,并且留下伤痕。为了预防这一点,我才离开家里。
「这件事情待会再说吧。大姊,出发罗。因为我觉得地位很高的外星人与其他人说已经准备好要导航了。」
虽然他应该有资格成为这个城镇的居民,但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卷棉被的人了所以他要卷铝箔纸,而且要烤。流口水了因为我一直醒着,所以肚子饿了。因为继续静静待着,肚子可能就会发出声响,所以我有点慌张的开始踩踏板,风的声音也开始散布在耳朵周围。
逆风在耳垂下面卷动,发出像是大浪的声音。
我的气息则呈现反比,少许的吐出来,而且不太连续。
自己的目标到底是什麽?是在追什麽?这些轮廓渐渐模糊了。我跟这个男生一起行动,也并没有明确的理由,顶多只是感觉到我正在随波逐流。我完全不确定这是不是能让我变得乐观的事件。
但我不否认我是因为被帅帅的男生亲密搭讪,所以才跟着他。
嗯~可是也不完全是这样。我没有自信能够否定。
结果我只是个希望别人温柔对待我的任性女孩吗?并不是这样吧。
并不是谁都好到昨天为只是这样。
那是因为期待丶看状况丶惰性还是希望?
哪一个是让我没有停下来的主要动机呢?
为了胡乱寻找这个动机,我在黑暗之中骑脚踏车。
眼前的黑暗对维修得很好的脚踏车车灯感到害怕这点让我觉得很愉快。
在我是个比现在还纯真的孩子时,周围充满了很多具有魅力的恐怖。
超市後面那块用途不明的空地。待在那里的时候,即使没做什麽或没看到什麽,还是很不可思议的会感觉到恐怖。几年後,我看到有野猫在那里栖息。
另外还有从国小一楼的後方下楼的地下楼梯。从那里可以前往一个禁止进入的房间。把耳朵贴在门上,就能听到里面传来像是机器在运转的声音。
世界上有很多我的手与知识不及的地方。我以为每一个大人都知道这些事情,而且也相信那里有很多有趣的事情。
所以我为了得知这些事情,而聚集了附近的小孩子一起去城镇里探险丶调查。因为这个城镇看起来有很多奇怪的设施,所以到处都有让我们感到有兴趣与恐怖的东西。这说不定是因为有个个人商店的怪婆婆,会很认真的把谎言告诉小孩子的关系吧。
那是一家自称为零食店的商店,我们小孩子把那里当成像是秘密基地的地方在使用。但因为那里摆着土龙的标本丶外星人的签名等等的东西,所以大人对这家店的风评很差。
其中最不可思议的就是天体研究所。虽然有些孩子把这里称为关厕所,但因为研究所这种称呼,比较会有神秘的叽叽(音效)或哔哔(电脑运转的声音),而让人觉得更兴奋,所以这种称呼才是主流。
这个地方的面积很大,而且有几栋水泥建造的研究大楼,很像是为在其他城镇的自卫队基地,隔着围墙也能感受到强大的压力。我记得我们误以为大概会从那里发射火箭之类的,所以显得很兴奋。
设置在可以说是院子的那个里面宽广之处,当做校外教学热门地点的巨大天体望远镜,因为能够免费参观,所以曾经去看过几次。因为可以清楚的看到星星,所以我认为宇宙就存在於那个望远镜之中。但是小孩子有兴趣的不是那个,而是设施里禁止进入的区域。
大家都在传闻那个设施里,可能有外星人。然後那里是外星人的基地,嗯城镇里的人可能被带到那里实验。而且因为那个时期,电视的特别节目正好播出拍摄外星人解剖手术的底片等等的东西,可能就是因为这样,让我们觉得更恐怖。
另外我个人觉得职员们穿的实验衣很恐怖。那大概是来自牙科医生或是医生帮我注射预防针时的记忆。现在我也是只要看到穿实验衣十眼镜的人,就会完全展现出他在偷偷进行那种实验,或是开发新药!这样的偏见,并且保持警戒就是很好的证据。回归正题吧。虽然不太理解该从哪里回归什麽样的正题,但就是顺势继续下去吧,喔!
「哇!妳妳干嘛放手啊!两人共乘一辆脚踏车的时候,这样很危险啊。」
「嘿!喝!嘿呀!喝啊!」请各位只透过我的台词来想像蛇行的状态吧。
「妳干嘛突然举起双手啊?妳是BENTLER吗?」
「不能在意这件事!」我像是游戏的系统讯息那样平淡的发音,并且说出来。
咳然後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就是那个天体研究所。
男生说他要去那里「调查同母星的方法」。他说的话跟那个零食店的老太太很像,当我听到的时候,我受不了的笑出来。
是因为他无论如何都想跟我独处,所以年纪比我小的男生很努力的在泡我解释成这样倒是会觉得满可爱的,但戚觉不像是这样。虽然态度微妙,但似乎又带点认真。所以让我更有兴趣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样的人,於是我就想继续跟着他。
我们接下来就要开始潜入那个难以攻陷的地方。
嗯到了之後我想咬着竹轮,然後摆出忍者的姿势。以前的探险队成员有三个男生与三个女生。男女生如果一起玩,就会被周团的人嘲笑,这是世间很常见的状况,但幸运的是我们这个团体往好的方面来说,跟大家是隔绝的,因此构筑出自己的空间。不过最後则是很尴尬的小小吵了一架之後就分开了。
呜啊~我有很多人际关系的创伤啊。脚踏车差点冲到路上。「哇!」是谁叫的就交给大家去想像,但我们差点被机车撞上。我看就不要再思考了,并且不要再做出可能会上报的行为。
但是最後我要说一件事情。
我们那个团体提案要偷偷跑进职员专用的大楼,结果赞成的是三个男生,反对的是三个女生。因为女生认为被抓到之後,一定会被父母亲骂,所以害怕得断然拒绝。虽然我觉得我的父母亲应该不会那麽生气,但我很害怕万一我被穿着实验衣的研究人员抓到,结果做了人体实验与改造手术而变成流子二号。
但其实我也很想玩忍者游戏,现在就是要实现孩提时代梦想的时候!
既然会因为离家出走的事情而被小骂一顿,那要再充实一个内容也能够在天亮之前完成。来吧,为了击退大约两个创伤而潜入研究所吧!
从我住的地区骑脚踏车到距离约二十分钟路程的地方,因为交通量少得可以不管红绿灯,所以很顺利的抵达。我觉得这就像是乘着河流被顺利带走的树叶。孩提时代,六辆脚踏车每天为了侦查而有过的这条怀念的路,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在夜间走过的关系,感慨也不想从睡眠中醒过来。这就像是不同的路。
但抵达的目的地,还是跟以前一样。
「哇」如果是在晚上前来,并且看到那个样子,那我也会赞成呢。
从研究大楼的窗户淡淡射出来的光线,一动也不动的仰望着天空的望远镜。草木隐藏起外型,气氛像是死亡般的寂静。远离生活的味道,似乎会伴随着诡异的实验飘过来。
真是诡异的味道。这是科学系的领域,但却具有暧昧的感觉,真的很诡异。
以前的兴奋复活,似乎从郁卒的感觉中,稍微弄掉污渍。
首先我把脚踏车擅自停在跟研究所的围墙隔一条路的田边。我说「到了~」并且做出擦汗的动作。实际上因为冬天搬来之後剩下的寒气,使得搬来这里的人也感受到连春天都会冻结的寒冷。而且这距离也没有远到会让我流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