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桥这么说道,并再度像捧起壮观的**般,把手托在胸部下方。
好~了,小玉、小虎,回家啰~
三桥如此下令,玉跟虎的刺青便从双臂上迅速一滑而过,回到了胸部正面。
说时迟那时快,丰满的**突然开始激烈跃动了起来。大概是还没玩够吧,玉跟虎正用头磨蹭着三桥的手。
三桥用手抚弄着自己的**,安抚嬉闹不已的两只唐狮子。
现在它们也知道躲猫猫跟捉迷藏该怎么玩了,偶尔会举办三桥初美杯、半shu女体环绕竞速比赛。不过,那玩起来真的很痒呢!
三桥抱着胸部,再度弯着身子泡进了浴缸里。
这时,夜鸟子探上前去,朝三桥的胸部伸出双手。三桥似乎也察觉到夜鸟子的意图,放开手袒露**。
夜鸟子怜爱地抚摸着绘在那对**上的两只猫咪头。
不过,真不可思议啊,玉和虎跟了吾较你更多倍的时间,可从来没见过它们移动到胸部以外的地方去呢~?
关于这一点,三桥有几个假设。可以请您听听看吗?只不过,完全没有什么根据就是了
喔~?你说说看。夜鸟子这么说道,仍继续抚摸着三桥的胸部。在我看过桂木同学的身体之后就这么想了,真是漂亮啊~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我想是因为刺青的分布位置十分巧妙的关系。不是有所谓三方牵制的说法吗?式神之间的相关位置分配得好,是不是就能够互相牵制呢?所以,在师父那边的时候,玉跟虎就算想动也动不了啊嗯!
夜鸟子想必对三桥所说的话相当感兴趣吧,不知不觉加重了抚摸她胸部的力道,要说是抚摸,应该说已经比较接近搓揉了。
嗯~这想法虽然古怪,倒也合情合理。真有趣,继续说下去。
是、是。可是下一个假设更奇怪可能会被您取笑也说不定啊嗯!
没关系。
揉着三桥**的夜鸟子,双手的力道更重了。三桥的呼吸渐显急促。
刺、刺、刺青的分布位置,几乎都是左右对称的嘛像鸟居跟山门的仁王像,教会也一样啊嗯!是一种咒术的配置吗啊嗯!
什么意思?
就是,好像在供奉什么啊啊,啊嗯!人家不行了~!
三桥跳出浴缸,逃也似地奔出浴室。
3
当驹子回到房间的时候,三桥已经换上了睡衣,一件纯白的宽松睡袍。而驹子则是换上最近都穿来当睡衣的橘色条纹深缯色运动服。三桥在驹子的书桌上打开了她最爱的笔记本电脑。眼睛直盯着电脑屏幕,但键盘上的手指却像不同的生物一样,忙碌地动作着。
书桌跟电源借我用一下唷。
啊,嗯,你随便用吧。驹子坐在床上用浴巾擦拭着头发,一边从旁凝望三桥的身影。虽然没穿内衣,三桥的胸部线条仍然没什么改变。刚才夜鸟子胡乱揉捏那对颇具弹性的**,触感仍残留在驹子的掌心之中。Q一定也喜欢大一点的吧?望向自己的胸部,驹子不禁感到有些难过。三桥似乎在收发电子邮件的样子。阳学姐好像会搭明天上午的飞机回来。跟KOKUBO先生一起!
她这么说道,并从椅子上转了一圈面向驹子。
桂木阳是驹子的堂姐,也是同一所高中高她们两届的学姐。
高中时代的她,是女子手球社的王牌选手。身高一百七十公分,体重六十公斤。体型虽属高壮,垂直跳跃却可以超过一米高度。不输给男生的坚毅体力,以及令人惊异的跳跃力,让她英勇率领社员不到十个人的弱小团队出战全国大会。
现在正就读于京都某所教育大学的体育系,但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读了半年的大学就休学了。现在正为了成为歌舞伎而进行修业,真是个有点奇妙的家伙。
而从后天开始,阳也将以监护人的名义参加三桥所计划的滑雪合宿活动。
那位姑娘可别来无恙?
嗯嗯,在那之后,她大概虚弱了一整个月,听说连歌舞伎的修业也中止了不过,KOKUBO先生说应该不要紧了。
平常不会对他人表示关心的夜鸟子,特地像这样询问阳的消息是有原因的。
其实,在京都修学旅行时发生的事件,阳也有一份。
不过,要说明来龙去脉,可得花上不少时间,既然阳已经不要紧了,就表示那起事件已经落幕。可以的话,她们还真不想重提旧事。
所以,这件事先搁一边,现在更重要的是!
诶诶,他叫求道是吗?我想知道有关他的事情,也很担心Q,我应该有知道这件事的权力吧~
总之,先用软性攻势,不过驹子实在不觉得夜鸟子会老实说出来。
她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心理准备,伸手拿起矮桌上放的银色大罐子。
这是三桥带来的伴手礼,大概是把家里的零食随便装了些在里面吧?
心想里面到底放了些什么,期待着打开盖子之后
映人眼中的,是一片鲜明的红色。
唔哇!
里面竟然全都是柿种米菓。
虽然并不打算抱怨这伴手礼,但由于过度的打击,驹子不禁转头望向三桥。这时候绝对应该直接吐槽的,不过
也是,你说的有道理。
先说出口的却是夜鸟子。十分意外地,她似乎打算说出有关求道的事情。
岂止如此,嘴角还浮现了谜样的冷笑。
呵,机会难得,今夜就仔细说给你们听听吧!顺口说了这么一句。听见这十足不像夜鸟子的言行,三桥会有什么反应呢?驹子转头一看,只见她从带来的大型背包里,拖出了一个白色大塑料袋来。
首先,从那塑料袋里拿出来的,又是个大型的花生米零食袋。
能想到把这两种食物合并着吃的人,真是百年十年一年嗯、一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呢~三桥说着这等傻里傻气的话,边把花生米倒进刚才的柿种米菓中
接下来,从塑料袋里拿出来的是,白葡萄、柠檬、桃子、凤梨、橙子,有着各式各样新鲜水果包装的罐装水果酒!
三桥若无其事地把酒排列在驹子的面前。
看来这些是为了让夜鸟子吐露秘密,而特地准备的秘密武器。
可是啊,三桥,喝酒的人是驹子,恐怕醉到神志不清的也是驹子我啊!
要从哪种开始呢?
不是问要不要喝?三桥这家伙竟然问说要从哪种开始。
啊啊~受不了,既然都这样了,我就奉陪到底啦!
那就Peach!
驹子下定决心要大声取笑极S傲娇小夜鸟的恋爱故事,让她闷死。
夜鸟子诞生的时代是在平安末期,距今大约八百年前。
正当在京都击溃源氏的平氏,歌颂着世间春季的到来,这东北地方也正是奥州藤原三代极为隆盛之地。
当时,位于京都的葛城家,因为某些因素被逐出京城,而散居全国各地。其中一族奔逃到东北地方,改变姓氏,成为现今桂木家的祖先据说如此。
作为押队留在京都的夜鸟子,受到东北桂木家之托,直到最后才逃离京都。
当时,她从唯一加入平氏阵营的源氏源赖政那儿,盗走了他们的传家之宝。
髭切与膝丸。别名鬼切与蜘蛛切的两把名刀,据夜鸟子所说,推本溯源,原本是属于葛城家的物品。
话虽如此,但那对夜鸟子来说,也只是想献给对她有恩的桂木家的一点伴手礼。
到此为止,其实在修学旅行时夜鸟子都已经讲过了。
而且,老实说,现在的驹子根本不在乎那些事情。
焦躁的驹子大把抓起了柿种米菓丢进嘴里。
蓝后,求道蛤没出场吗?里跟哈在哪里认识嗒?
桂木同学,你一次吃这么多,师父会说不出话来啦。
唔耶?这摸说倒耶对。三桥打开了第二瓶水果酒,递给驹子。驹子慌慌张张地嚼着柿种米菓,并配着水果酒咽了下去。
第一次见到求道是在藏王雪地里。吾被那男人救了一命,为了还他人情,只好陪他实践铲除妖鬼的使命。
藏王雪地啊,好浪漫喔~以现在来说,就像是在滑雪场邂逅的恋情呢。啊,我们后天也要去原本是这样计划的;不过,现在好像没办法成行了。
喔~?去藏王吗?那是个好地方,吾倒也挺想回去瞧瞧。
仔细一看,夜鸟子正从一堆柿种米菓当中拣出花生米。可能因为怕吃辣的吧,但驹子却毫不客气地,把鲜红的柿种米菓塞进嘴巴里。
然后咧,就因为这样在一起了吗?
哼,吾才没那么轻浮。而且,那男人可是鞍马寺的和尚啊,又怎会对一名全身布满恐怖刺青的女子感兴趣
不过,他好像完全不介意刺青的事耶?还突然大叫小夜鸟,俺好想你啊啊啊!不是吗?
啊,也、也是不过,吾当时也觉得,真没想到世上竟有那么蠢的男人
那时候还没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嘛。命中注定的邂逅,可能一开始就是这样吧。然后呢、然后呢?师父,请继续说下去!
三桥一边这么叫道,一边一口气喝光了今天第三瓶水果酒。夜鸟子与求道分别之后,依照原定计划拜访了当时位于江刺的桂木家。
但是,她却被拒绝了。
原因出在夜鸟子恣意偷来的两把刀,髭切与膝丸。
为了夺回双刀,武士们受赖政之命讨伐夜鸟子。
一旦跟夜鸟子扯上关系,全族就会遭遇危险。这是桂木家家主的判断。
而夜鸟子也因此被舍弃。
师父,那该怎么办?他们突然这样说,您也很伤脑筋吧?毕竟在那边人生地不熟的
求道那家伙一直在等我。
喔喔!来了、来了!所以就一时昏了头,跟他在一起了吗?
吵死了,闭嘴!才刚说过,吾可没那么轻浮!
夜鸟子下意识地伸手拿起水果酒,但不巧已经喝光了。
三桥,酒没了。凭这点酒就想把吾灌醉!?
啊,不好意思没注意到。那,之后您跟求道怎么样了?三桥这么说着,然后打开新一罐水果酒的拉环,递给夜鸟子。夜鸟子稍微喝了几口,润润喉咙。那男人奉鞍马寺之命,必须歼灭十二只在东北地方出没的鬼。吾便跟求道在这东北地方展开旅行,四处斩妖除魔。那段日子真是愉快能帮他人,不、能够帮上求道的忙,光想到这点吾也就
很幸福吗?
驹子有些吞吐地询问,而同一张嘴则更为支吾其词地回答:
啊嗯,哎,算是吧。那个时候,也多少得知了求道并不畏惧吾身上的式神。
反过来说,就是师父察觉了求道先生的心意;再换个角度来看,师父本身也开始对求道先生有所意识了,是这样吧??
三桥你一定要说得那么明白吗!?识趣点!
啊小女子这厢失礼了~嗯,那,这就作为赔罪的赠礼吧!
三桥这么说道,将第四瓶水果酒推向夜鸟子面前。
夜鸟子拿起罐子,惊讶地看着包装上画的凤梨。
看来她从没见过凤梨这种水果。
只不过,也不全然是愉快的事啦。与那家伙一同旅行,吾也发现了其他的事
怎么说?啊~真是,交给我啦!
夜鸟子企图自己打开水果酒的拉环,但她费了不少工夫仍无可奈何。驹子看不下去地帮她拉开了。这更煽动夜鸟子如豁出去般地说道:
求道是鞍马寺的和尚,而牛若丸正巧就在当时的鞍马寺出家修行。也就是说,那男人是受了另一个源氏义经的密令,来向我讨回鬼切与蜘蛛切的。
呜哇!简直就像知道对方是潜入调查的警官,还是坠入情网的女强盗嘎!
好像,突然变得有趣起来了耶!
夜鸟子、驹子和三桥,还没发现到自己的音调已经开始变得有点奇怪了。
4
诶诶,求道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男人啊?源氏不是敌人吗?口是,你们为什摸还会在一起?说到这儿~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才在一起的啊?而且,辣个人真的值得信任吗?
喝醉了的驹子,根本是想到什么就问什么。不过,驹子跟夜鸟子本来就共属一个身体。同样已经喝醉的夜鸟子,听到的就只有最后一个问题。
啥?你说求道值得不值得信任?可笑至极。你看看相信那男人的吾,落得什么田地就知道啦,这八百年间都无法成佛哪。
驹子感到自己的嘴角往上一抿你刚才还问了什么来着?啊啊,那蠢蛋是个什么样的蠢蛋?是嘛,那家伙总是会想些奇怪的小伎俩。不过,哈,全都是半吊子,老是派不上啥用场。提到有关求道的事,夜鸟子就说得很起劲,就连喝水果酒的速度都变快了。
首先,是日轮之阵。其实,那个在光会分散的水中,对鬼是无效地。然后呢,花了几天准备的日轮之阵,竟瞬间被鬼所掀起的大浪给破坏啦。那时候求道脸上的窝囊表情,可真是前所未见哪。
或许是想起了那窝囊的神情,夜鸟子出声笑了出来。
接下来,你们应该也知道才是。无法斩杀活人的钝刀,右一文字与左一文字。记得他曾说过就算是被鬼所依附的人类,俺也不想再看到小夜鸟杀人了,绝不会再让你的手沾染鲜血!之类的。呵,那个蠢蛋对着以斩鬼为职的吾一脸正经地说这种话哪,真是滑稽可笑,蠢也该有个限度嘛。
虽然蠢蛋、蠢蛋地骂个不停,但夜鸟子的口气听来却像是在吹嘘往事一样。
或许是对话中的不协调之处感到有些在意,三桥歪了歪头。
咦咦?哎呀呀?口是,师父在京都所使用的,不就是那对右一文字跟左一文字吗!为什么呢?鲍伯叔叔也猜不透~
是啊,吾是被求道给骗了~竟把那两把钝刀与鬼切、蜘蛛切交换。吾一定是被那家伙骗成习惯啦。
骗成习惯?
夜鸟子的笑声大到几乎掩盖过驹子的声音,听来几乎是哈哈大笑了。
最后是重冢。这也糟透了。上头的鬼的力量可以封印住下方的鬼,也就是说,只要最上面的盖子稳固,就能一次封印许多只鬼。他当时是这么说的。只不过,那个蠢蛋总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啦,竟然完全没想过最重要的盖子该怎么办才好。
对着几乎笑翻到快哭出来的夜鸟子,三桥再次询问道:
那个叫重冢的,就是在新校舍工程时遭到破坏的荒冢对不对。好歹也撑了八百年,小求应该有把盖子盖好才对?
那当然啦~!重冢的盖子就是吾本人啊。那个蠢货,那样还敢自称是吾的丈夫!为他擦屁股也是为妻的工作。那家伙可真是麻烦透顶了!哇哈哈哈哈!
丈!丈夫!?
师父您,刚才说妻子吗!?
驹子和三桥同声大叫。瞬间酒意全醒了,但酒的后劲也分外令人难受
咦?吾没跟你们提过吗~?啊啊,也是。吾跟求道是誓订终生的夫妻。你们难道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可是,因为为什么啊?
哪里去找这样一个会喜欢全身布满奇怪刺青的女子,还说要娶她为妻的蠢蛋哪。呵呵,这有什么办法呢。
这么说着,夜鸟子吐了吐舌头。但,驹子完全无法接受这种解释。
等一下啦!我还问你们是什么时候才在一起的?怎么突然变成了夫妻?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嗒?
啾是说啊,两位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请。好吧~下一段就请让我们听听详细经过八!
三桥逐一摇了摇排列在面前的水果酒罐子,全都已经喝光了。三桥只好无奈地把整袋花生米都递给了不爱吃柿种米菓的夜鸟子。
是发生过不少事,不过最麻烦的倒也只有两回
嚼着花生米的夜鸟子,方才的笑意已从嘴角消失。
在吾与某只妖鬼战斗时,那只鬼比想像中的还难对付。你们可记得吾背上的阿修罗,平常总是只出现四只脚,但在那时,大蜘蛛脚却出现了三对,不、或许是第四对也说不定。总之,吾那时已无法驾驭自己的式神,身体也开始遭到式神吞噬,连心也成了鬼
夜鸟子突然切入的严肃话题,使得驹子和三桥屏息静听。
那时,能够阻止式神的就只有魔王之印,也就是求道左手上画的朱红色刺青。吾因此捡回一命,但代价是那蠢蛋竟舍弃了自己的寿命,大约有三十年之久吧。一晃眼间,求道那家伙竟成了落魄的五十岁男子
这么说着,夜鸟子有些自嘲地笑着轻声说道:
总不能丢下那个来日不多的老头吧?别看吾这样,吾可是颇具同情心的。当真打算就这样照顾那个蠢蛋,直到老死。
然后,你们终于在一起了?
怎么老觉得你要把吾跟求道送作堆啊!
哎呀,因为你都说你们是夫妻了~
呵,可惜得很,还没。之后,还发生了一件事
我先问一下,是最后一件了吗?
嗯,最后的最后了。
夜鸟子像叹息般呼了一大口气之后,再度开口:
赖政的追兵为了引吾现身,将江刺的桂木一族当作人质。他们威胁要是吾不去,每天就杀一人*威。这当然是陷阱求道说要去当诱饵,但吾不想让那家伙白白送死。所以,趁他睡着的时候独自潜入敌阵虽然,最后成功救出的只有一个小婴儿而已
桂木一族不是舍弃了你吗?别管他们不就好了。
哎,别这么说。吾舍命保护的或许只有那个小婴孩,但直到你这一代,桂木家也因此得以存续。吾没打算以这擅自的决定向谁邀功,但多少表达一下感谢之意倒是无妨吧?
是、是吗抱歉嗯,真的很抱歉。
驹子忽然感觉自己道着歉的嘴巴微微往上扬起,她正对自己表达别在意了的微笑。
这时,三桥突然发出巨响,擤起鼻涕来。不知为何,她眼中噙着泪光。
师父是我听错了吗?您刚刚说吾舍命保护
嗯,吾最后死在那儿了。死前将婴儿托付给晚到一步的求道,并嘱咐他将吾作为重冢之盖。
死了!?你说死掉了!?那,刚才说的誓订终生呢?
她不自觉地泪流不止。或许由于意外落泪的缘故,驹子感到喉咙十分干渴。
喔,那个啊那蠢蛋是在吾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说的。在吾下次醒来,也就是重冢损坏之前,要想出能让吾复生的方法。
复生你相信他说的吗?
驹子又感到自己的嘴角微绽笑意。
呵~所以吾方才也说了,吾是被那家伙骗成习惯啦。习惯,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改掉的啊!哇哈哈哈哈!
又一阵大笑声之后,夜鸟子的故事结束了。
驹子走下一楼厨房,拿出冰箱里的牛奶倒进两个杯子里。拿着牛奶回到房间时,才发现三桥已经占领了她的床,戴着眼镜睡死了。
她毫不介意三桥霸占自己的床。虽然不介意,但手里还紧抱着驹子喜欢的青蛙布偶入睡,
可真是服了她。
像腊肠狗一样的身躯、一脸看不出是哭是笑的复杂表情,这青蛙布偶名叫呱Q,是久远在她小学六年级时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从此,把呱Q夹在两腿之间睡觉就成了驹子的习惯,虽然她也觉得这习惯真丢人。自己当然跟夜鸟子不一样,但习惯真的很难改
驹子无奈地在床旁铺了棉被,关上灯躺了下来。
可是,她迟迟无法入眠。
不只因为被三桥拿走呱Q的缘故,也因为夜鸟子和求道之间的羁绊,实在深刻到令她十分震撼。跟生长在二十一世纪,过着一般生活的她完全不同,根本无法单纯拿来做比较。
知道是知道
总觉得输给你跟求道两个人呢。
驹子小小声向夜鸟子说道。她在心中平静地回应:
呵,什么赢跟输的,不是那个问题吧!
话是这样说没错啦
驹子忽然想探问夜鸟子一件事。可能由于自己有些醉了,也或许是因为共有一个身体,女孩之间的亲密感促使她这么问。
诶,那个啊第一次是什么感觉?真的很痛吗?
夜鸟子并没有马上回应,似乎正慎重评估要怎么回答她。
你要先有心理准备。就像被枪刺入体内那种感觉一样,会让人想大叫干脆杀了我算了!
骗、骗人的吧!?
傻瓜,当然是骗你的。
脑海中响起了夜鸟子的嘻嘻窃笑声。
不会怎么样的,顺其自然就好,男女之间不就是这么回事吗?
这么回事?
不然,这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啦。
这倒也没错,可是
久远也一直很珍惜你不是吗?刚开始可能多少有些笨拙,但他毕竟是最为重视你的男人,马上就会察觉自己哪里错了。相信他吧!
夜鸟子这么一说,驹子的脑海中立即浮现久远的脸庞。她所想起的久远,脸上总是挂着伤脑筋似的傻笑。
诶,那Q的身体最后应该会还给他吧?
这个你明天去问求道吧!哎,他不会这么胡来的,再怎么说可也是吾的丈夫呢。别担心了,快睡吧!
啊,嗯,也是喔。晚安
闭起双眼之后,驹子立刻就进入了梦乡。<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