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臣被网luo束缚得太紧了,你是受虐狂吗?
说完,沙树笑了起来。
什么叫受虐狂,网luo的方便可是人尽皆知。
可是,明明有些人能直接见面,现在却只知道通过网luo接触了啊。
不是不去见,而是不能见。
你这种想法就是有受虐倾向。去见了会很开心的。
沙树一语命中。
正臣笑着否定了她,却在心中反刍这句话。
正臣本以为自己和网瘾二字无缘,但这种焦虑感却让他产生了疑惑。
说不定,我是因为遇不上那几个在聊天室里打诨穴科的家伙,才开始想家了吧。
现在和帝人,也只能通过网luo来交流了。
回忆起被自己隔在沟渠另一边的好友的脸,他摇了摇头,不让自己沉浸在这感伤中。
就这样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正臣忘却了焦虑感。
所以,此刻的他尚未察觉。
在这因为无法连接网luo而从他心中涌起的积虑中
其实还夹杂着对于临也临时交代的出差任务,所抱有的纯粹的不祥预感。
而那预感其实说中了但他并不知情。
※※※※※
5月4日早晨都内某处
于3日夜间回到了东京的正臣和沙树,在向临也做报告并处理一系列杂务。当全都做完时,天已经亮了。
一回到家中,正臣便打开了自己的电脑。
或许是待机了整整一周吧,刚一打开屏幕上便出现了操作界面。
怎么了,正臣,睡前还要上网吗?
是啊,都一周没聊天了,我想看看。
正臣进入了某个帝人常去的聊天室,那是临也介绍的。
那地方相当有用,不光能加深与朋友的联系,更能掌握池袋的各种消息。
正臣打开网页想要确认一下一周里发生了什么变化,但那上面却没有任何信息,就和刚打开时一模一样。
咦,居然没有消息,难道又有人来捣乱了?
偶尔会发生这种情况啊,正臣想。于是他不再探究,开始输入问候的语言。
说不定大家都消失了。
别说得那么吓人。
少年笑着回答沙树的玩笑。
仅过了几秒,正臣忽然从沙树的话中感到一丝寒意,但他立刻告诉自己,这只是错觉。
一周没上网的他根本无从得知。
他在某个聊天室使用的网名巴裘拉。
已经被人冒名顶替。那人以正臣的身份,欺骗了他的挚友。
而这位挚友正被一步步卷入某个巨大的灾难中
最终最终,他都未能察觉。<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