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这金秋集论要嘉宾,请学子欢迎他们。”
时全场学子拱手礼,我和老板也随众人起身拱手,齐呼“恭贺候来观临!”
随后竹屋中走出人,自坐在雕花石座上,其中两人开始抚琴,琴曲渐渐传来,老板望见说“这是嵇康和阮咸二人,可听到其中清微的雄浑琴声?”
我闭眼细听,确实有一丝雄浑而又婉转的琴声。
“嵇康抚琴手法超群,当初我也是找上门给他送琴,所谓美物配奇才,所以赠给他一副聆玄琴。”
“是?”我好奇地问
“聆玄琴,材于大椿树,上古有大椿,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而春主养人,秋主肃杀,如春之木则有起死生功效,秋之木有惑人心神,乱人法度之害,而当时我和庄周去寻找时,好值春秋之,所以的是春秋木,当弹起宫、商、角则生,弹起徽、羽、变宫则迷,而变微则如同丢魂一般。”
我着嵇康手中木琴惊叹“还有这等玄机?”
老板眯着眼,手一顿一顿打着拍子“所以嵇康所弹,不以徽、羽、变宫三声为主,而以宫、商、角为主,略加变微附和,以达到能余音入魂之妙处。”
时全场学子都沉醉在琴声之中,略微晃身,像是心灵得到了精妙手法的按摩。
忽而一人从雕花石座站起,当其声音响起,众学子皆如梦初醒一般,迷醉的着场中。不时一起抚琴,合唱起来,渐渐地场中一半学子抚琴,一半学子合唱,声势浩大,冲云霄。
“这是?”我老板问
“这是阮籍!”
望山之崔巍兮,顾林之葱菁。
大阴潜乎后房兮,月耀乎庭。
乃申而缺寐兮,忽一悟而自惊。
不多时群声渐寂,琴声如雨点般淅淅索索,随也停了弦声。
而余音仍缭绕在耳边,心中似不再感周围的其他声音,这应该就是所谓如听仙乐耳暂吧!
“还没结束!”老板说
,场中忽琴声大作,嵇康不何时换了一个琴,时而如风吹万树般狂躁,时而如林中鸟鸣般呖呖。
我问老板”这…这又是?”
“聂刺韩曲”
”聂刺韩曲?”我复
“曲是在汉乐府出来的,我也不是谁所创,会的人少之又少,因为这曲不仅要手法上的高超技术,更是要达到灵魂与手法的融,让曲快慢节奏都恰到好处!”
“老板,学过?”
“当初我赠与嵇康聆玄琴时,地他请教曲,可仅仅是“冲冠”这一部分,我就手忙脚乱,驾驭不了这曲节奏。”
我望场中嵇康,双手已快到出现残影,而他却沉浸在自己的音乐界,酣畅淋漓地把曲弹出个纷披灿烂,戈矛纵横!
不久,琴声戛而止,这突如急来的停止,使得全身都有种莫名冲动的惯性,连高大的桂花树,也因为这曲终而窸窸窣窣落下无数的桂花籽,如同一金黄的瀑布落下。顿时场中一片惊呼,无不为奇景而如痴如醉,场下要人物,也起身拱手作揖。
老板也赞叹“来,嵇康琴技又更上一层了!”
随后嵇康,阮籍自到竹屋,其他人则在场中与众学子高谈阔论。
“这的场景可不是一般人能到的,能来见到算是大赚了,咱们走吧。”老板拍拍屁股说。
“这不还没结束吗,去哪?”
老板竹屋说“去找嵇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