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失心草,云初见便忆起上回的情形,不知是否果真是失心草毒发,不禁问道,“父亲,这失心草毒发是何症状?”
云丞相便看着她笑,“毒发过了?本来早该发毒了!和男人情投意合时,便会发作,你越激动,便发作得越厉害,可懂?”
云初见脸色红透,这岂是父亲对女儿说的话?遂转身,掩饰自己的羞态,“可有药解?”
“无药!还有,别生孩子,生孩子等于要你的命!”
一阵凉风吹过,云初见如坠冰窖……
再回首时,已无父亲踪影。冷,好冷的春夜!
沿着原路慢慢走回,神情恍惚,深一脚浅一脚,不知自己的干什么,在想什么,忽然胳膊被人拉住,并迅速拉入假山后,旋即被人捂住嘴。
“嘘——别喊,是我!”来人慢慢松开手。
云初见回眸一看,竟然是太子南陵止!
“初儿,我有话和你说!”南陵止一张脸绷得紧紧的。
“太子?有话好说!这是何意!”南陵止不好好给他父皇贺寿,来这挟持她干什么?
“初儿,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南陵止咬牙,双眼通红,呼气间带着浓浓的酒味。
云初见隐隐有所感觉,想走为上计,扔下一句,“太子,你喝醉了!”转身就走。
然而,脚步还没卖出,便落入了一个怀抱,南陵止将她飞快翻转,低头就吻住了她。
云初见挣扎无效,伸手便在他脸上猛抓,并在他唇上狠狠一咬。
南陵止吃痛放开,白皙的脸庞已被云初见抓出数条血痕。
“太子!请自重!”她吐掉嘴里的血腥味,掉头就走,却见回廊的拐角处,一片白色的衣角一闪而过。她心中一跳,像,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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