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逝拨开被子,光着脚丫子就拖着哈密瓜去厕所刷牙。
哈密瓜笑笑,只是觉得她像孩子。或许她本来就该是一个孩子,拥有她本该有的少女年华,拥有该有的笑容,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忧愁和成熟。
“哎,沙逝,你真得那么想我回去天堂吗?”哈密瓜对着镜子问。
沙逝手举着牙刷,眼神透过镜子望向哈密瓜。漱口后,沙逝缓缓的说:“那是本该属于你的地方,你应该回去,况且你还和蜜桃绿订婚了,不该反悔,你不要伤害蜜桃绿的心,女人的心是敏感而脆弱的。”
“那你呢?你就不是女人吗?你的心就不是脆弱的吗?难道你就不会难过吗?”哈密瓜一连串的反问,让沙逝不知所措。
“那起码我比她要坚强。”沙逝合上洗漱柜,坚定的眼神望着哈密瓜。
“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房睡啦。”沙逝笑笑,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哈密瓜点点头。
沙逝,你总是让我很心疼。
———————————————————————————————————————————————
夜半,沙逝觉得浑身好痒,难受无比,辗转反复后,不小心打到床头柜,台灯摔裂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哈密瓜房间的灯是第一个亮起来的。而蜜桃绿则把自己躲在棉被里,当作什么都听不见,看不着。
“你怎么了?”哈密瓜用力敲打着沙逝的门,又不好贸然进去,怕看见什么尴尬的事。
“没事!”沙逝剧烈抽动,像毛毛虫一样蜷缩在床的角落,闷闷的发出声响。
好痒。好难受。
“啪啦。”空调的遥控器摔在地上。
“你没事吧?!”哈密瓜在门外又是一阵焦急。
“没事。”沙逝又是发出闷闷的声响。
“真没事假没事?!”哈密瓜不停在门外踱步。
“没事!”沙逝已经痒得恨不得把皮都给挠下来,这哈密瓜怎么那么烦啊。
不听沙逝的话,哈密瓜又再次闯进了她的房间,打开灯,看见沙逝蜷缩在角落,不停的挠自己的身体。
哈密瓜走过去,抓起她的手,拉起的衣袖就能看见红斑,还发烫。此时割腕的伤已经算不得什么。
“你过敏了,我带你去医院。”哈密瓜拍拍她的背,又抓住她的双手不让她继续挠,否则真可能把皮都挠下来的。
“不去。”沙逝很讨厌医院那破地方。
“别小孩子脾气,小心我打你pp啊!”哈密瓜装凶。
没等沙逝回复,哈密瓜就已经迅速拿起一件coat(棉袄?忘了中文意思。)盖她身上,用力一托,就背起她来,双翅展开,打开窗户就往医院的方向飞去。一边飞,一边哄她。“眠眠乖,很快就到医院了,别怕。”
沙逝只是抓紧哈密瓜的脖子,又呢喃了一句“辰辰。”<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