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伸了过来,把郑书豪的脖子抱住,一个软软的身子,压到了郑书豪的身上。
虽然郑书豪的身体有衣服包着,陈如画的身体也有衣服包着,但当陈如画的身子压到身上来时,郑书豪还是能感觉到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十分的迷人。
陈如画的嘴,划过郑书豪的脸颊,贴到郑书豪的左耳边上,轻吻了一下郑书豪的耳垂,轻声的说道:“书豪哥,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你告诉我,昨天在莲池楼是怎么回事?你喜欢我吗?我想跟着你好一辈子……”
郑书豪压了压自己咚咚跳个不停的心脏,半晌才轻声的装傻说道:“如画,你说怎么呀?怎么莲池楼?”
“你不知道莲池楼?”陈如画不相信郑书豪的话。
“真不知道。”
“那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左胸上有一块小小的美人痣?一伸手就抓住了那个地方?”陈如画又轻声的说。
郑书豪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怎么时候已经把一只手伸到了陈如画的衣下,抓住了不该抓住的地方。
“你有美人痣?真的么?”郑书豪只得继续装傻。
像是触到了高压电一样,郑书豪把手收了回来,只是收回来的手,有点多余,不知道放到怎么地方才好。
陈如画的小嘴微张,两排细密的牙齿,轻轻的把郑书豪的小耳垂咬了一下,嘴里又问道:“痛吗?”
“痛。”郑书豪只回答了一个字。
“痛就好,知道痛就老老实实的说话,别骗我。”陈如画轻声的说。
“我不是一直老实说着吗?”
“不,你不老实说,你心里喜欢我,却没有说出来,我想听你亲口对我说你喜欢我。”陈如画说着,小嘴又从郑书豪的耳边收了回来,印到郑书豪的大嘴上。
“嘭嘭嘭!”外面的大门忽然传来了巨大的拍门声音,把正沉侵在迷糊之中的郑书豪和陈如画吓了一大跳。
“谁在这大半夜里来敲门?还敲这么大声?”陈如画有些不高兴的说到,人虽然在黑暗中,但郑书豪还是能看到陈如画的眉头轻皱了一下。
“坏了,是不是有人来捉,奸来了?”郑书豪说着,脸上还故意做出了一脸的惊恐,陈如画甚至能听到郑书豪的声音里有一种颤抖的声音。
“我们是男愿女爱,又不是做怎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捉怎么奸?别乱说。”陈如画说着,又把郑书豪的脖子抱住,小嘴又印到了郑书豪的大嘴上,但让陈如画感觉到没意思的是,郑书豪的身子竟然在颤抖。
陈如画的眉头皱到了一起,心想:这算怎么事呀?自己一个女的都不怕,这个郑书豪怎么怕到全身打颤起来了……
“我去看看,是谁在敲门。”陈如画从郑书豪的身上爬了起来,坐到床上,一边穿鞋一边轻说道。
“你去吧,小心点,别让人家看到你是从这个房间里出去的。”郑书豪说着,声音还是明显的带着颤抖。
“谁呀,这么晚了敲门这么大声。”一个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了,是陈如画的父亲陈长寿的声音。
一个粗壮的男声跟着陈长寿的声音响了起来:“二狗哥,寨主让大家互相传话,村里所有的成年男人,全部起来,到九百九十九凤凰蛋去占地去,刚刚九百九十九凤凰金蛋地的百年诅咒已经被化解了,去晚了就没有份了。”
“是真是假?九百九十九凤凰蛋真可以去了吗?”陈长寿话里带着兴奋,却不怎么相信。
“不管真假,寨里的好多人都去了,去晚了可能连一小块地都捞不着,刚刚莲池楼也起火了,寨老却说不许去救火,先去抢地。”来者又说到。
“那你等等我,我找把锄头和你一起去。”陈长寿有些着急了,大声的说道。
来人却大声的说:“大家都快跑去抢地,我也不等你了,我先走了。”
“小孙子的!我找一把锄头有多久?这也不能等?”陈长寿一边骂着,一边在木楼外跑来跑去,脚步声清晰可闻,没多久,他大概是找到锄头了,脚步匆忙的向院子外面跑去。
邻家也有“嘭嘭嘭”的拍门声音,很快各家各户的拍门声音响成了一片,接着,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原来真不是来捉奸的……”还仰躺在床上的郑书豪,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嘴里这样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