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宁挥了挥手,几个拖着竹文的婆子也停下了脚步。
纳兰冰这一语直中南宫宁要害。
南宫宁为人极高傲,又善弄权术,若说她有什么弱点,那么便是她高傲的性子以及极看重名声,否则以她的手段和母家的势力,无须对几个庶出的女儿施捧杀之策。
竹文借机跪着来到南宫宁面前,深深一扣首。
“谢夫人!
雨乔,你我自幼一起长大,你半岁丧母,是我老子娘喂养你长大,我们虽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
今日你将我推入阿鼻地狱,可我一直念着旧情。
可大小姐一言却让我惊醒,我的生死不要紧,可我家小姐的闺誉却不能毁在我手里。
敢问雨乔,我是哪日哪时告知你,我老子娘病重,要变卖玉佩?
再敢问张妈妈,你是哪日哪时撞见我掉了玉佩?”
听了竹文的话,紧张的张妈妈也松了一口气,
“回夫人,老奴是这月初二……”
“咦?不是说好的初三吗?怎么又改成初二了?”雨乔像似自言自语一样喃道,声音不大,但是该听见的人都听到了,随后雨乔像突然回过神来,紧张的捂住了嘴,默默低下了头。
听了雨乔的话,南宫宁的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若是她知纳兰刚就在屋外,也许会更难看,此时,她还很是自信一切尽在她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