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这是银株了?”还没等我开口,娇娇立马就回了上去:“睁大你的死鱼眼看清楚了!这台面摆着的是金株!”
呃。这又把大实话给说出来了。不过这话兑地不错。俩男人一愣。瞪着钱袋发呆。我翘着手往椅背一靠,装着蒙娜丽莎特有面子。
“到底玩不玩啊?两个大男人这么墨迹,还不如人家小姑娘爽快!”师奶终于不耐烦了。瞪了俩男人一眼。
“好!”恶心男一拍桌子。光着的脚丫子往地下一放。说道:“我就来会会你这小丫头!”
死鱼眼和师奶也坐直了身子准备开工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担心会不会有人出老千,玩了几盘之后发现。我地担心真是多余地。电视上地老千都是夸张的。
“自摸!中三个、暗杠一个!家家五十!”这三人根本就是最最普通的市井赌棍,还是印堂发黑的那种。因为连着十几盘都是我在赢。哈!麻将这东西是我在医院的时候跟护士姐姐们练出来的。最小的时候都是玩十块的,我说咱能不能玩两块的啊?立马被劈得五体投地:“两块?!养老院的老妈妈都不带跟你玩的!”我……于是乎,这麻将技巧就被这么逼出来了。
死鱼眼不怀好意的溜溜一转,突然站起来指着我大吼了起来:“你出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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