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时的界桥对决,双方互有攻守,到了现在公孙瓒是损兵折将,龟缩一隅,带着数万残兵逃到了易京。临易河挖十余重战壕,又在战壕内堆筑高达五六丈的土丘,丘上又筑有营垒。堑壕中央的土丘最高,达十余丈。
公孙瓒自居其中,以铁为门,斥去左右,令男人七岁以上不得进入,只与妻妾住在里面,又囤积粮谷三百万斛。公孙瓒又让妇人习为大声,使声音能传出数百步,用来传达命令。公孙瓒又疏远宾客,致使身边没有一个亲信,谋臣猛将都渐渐疏远了。
从此以后,公孙瓒很少出来打仗,居孤堡而守,离死不远。
离公孙瓒的孤堡不远处,就是连绵数十里的袁军大营。公孙瓒在孤堡外营造的战壕、土丘,在暂时挡住了袁兵的同时,也将自已困死在了堡中。
袁绍大帐内,袁绍高居上首,帐内文臣武将,济济一堂,正在商量着最后一仗。
“公孙瓒这构筑的战壕数十道,土丘高达五六丈,内有兵卒数万,强攻不易啊!诸位可有何良谋?”袁绍看着帐中一干谋臣问道。
“此乃易尔!”帐下走出一人,昂首答道。
“子远快快请讲!”袁绍一看正是自己的首席谋士许攸许子远,忙连声问道。
“属下听闻,公孙瓒将自己和一干妻妾都关进了中间那座最高的土丘中,身边连一个兵卒都没有。属下已经观察过了,此地位于易河之旁,土质深厚,易于开钻地道。我军只需从这些战壕之外,挖一条地道直达公孙瓒的营丘之下,暗兵突袭,公孙瓒死无葬身之地亦!”许攸的搂颌下长须,侃侃而谈,一付志得意满之气。
“妙,大妙!许公之计甚妙!”袁绍听完,激动地站了起来,高声叫道。
“张郃、高览!”袁绍随即大声喝道。
“末将在!”张郃、高览二人上前,高声应道。
“孤命你二人负责挖地道之事,一定在公孙瓒这个蛮夫不知觉的情况下,将地道挖到他的士丘之下。”袁绍大声说道。
“遵命!”二人接令。
“哈哈哈……孤真想看到公孙匹夫突然发现我军从地道钻出,出现在他眼前的表情。真是精彩啊!孤有些迫不及待了!”袁绍有点嚣张的笑声,震荡在整个大营。
“报!”就在袁绍的笑声之中,帐外传来的侍卫的声音。
“何事?”袁绍问道。
“帐外有镇西军使者求见!”侍卫答道。
“镇西军使者?”袁绍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不明白镇西军使者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可与镇西军有点不对付,更不会认为皇甫剑会好心来看他。
“有请!”
袁绍虽然不想在这里见这所谓的镇西军使者,但镇西军使者背后站着的是谁,他还是知道的。他可不想正面与皇甫剑作对,也许以后,他会选择与镇西军一战,但现在他还没有这个胆子。
时间不长,镇西军使者就在侍卫的带领下,进了袁绍的中军大营。
“见过袁冀州!”镇西军使者是个年青人,儒雅的外表,斯文的表情,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得从容淡定。
“你是……”袁绍看了一眼,来者只是个无名小辈,也没放在心里,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
“在下奉我家主公之命,特来传达我家主公令谕!”年青使者不亢不卑地答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