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此兽神的使者是什么时候离开营地天琳一利的宴会是在是闹得太晚了。当天色渐亮的时候,所有人才返回了营帐沉沉的睡去。</p>
何其壮和项力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醒过来的,走出营帐的他们被头顶上那颗早已经过了正午的太阳晃得眼前有些花,他们敲了敲有些浑糨糨的脑袋,似乎凝成了一坨的脑浆完全脱离了束缚一般在脑壳里面左右乱撞。他们明白,作业的狂欢自己喝了太多的酒。两个人暗暗的瞪了对方一眼,要不是身边这个家伙和自己拼酒,现在也不会如此难受。叹了口气,两人并肩向营地正中的大帐走了过去。可走进大帐的他们,看着大帐里面的空空如也,他们知道英雄已经走了,他们趁着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悄然的离开了营地。尽管昨晚狂欢的时候一再的告诫自己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可此刻两个人的心中依然免不了泛起阵阵不舍之意。走在江北的灌木丛中,驾驶着毒狼的瓦特渐渐的听不到江水流淌的声音了。他停下了毒狼的脚步,观察着周围的环境,龙海驾驶着的兽神如同铁塔一般站在毒狼的身边,足以遮掩毒狼的高大的灌木在兽神的面前只及他的腰际。看着毒狼停止了前进,兽神也索性坐了下来。几乎通宵的狂欢使兽神看上去有些精神不振,可以完全反应驾驶者肌肉状态的兽神清晰的反应出了龙海的萎靡。兽神一屁股坐在地上,龙海便迫不及待的钻了出来,急切切的返回毒狼的内部空间他自己的房间里面倒头就睡。另外几个人也正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睡得鼾声四起,对此瓦特只是无奈的笑了笑并没招呼任何一个人起床。</p>
他将全部的微型模拟器安设在毒狼周围,启动了探测功能后,毒狼周围便形成了一个半径足有千米的警戒区域。做完这些布置,瓦特也彻底的放松下来。这时他对机械生命的适应能力又感到有些沾沾自喜,尽管无法享受美味佳肴,但同时他也感觉不到疼痛疲惫等负面感觉。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瓦特越的感觉到自己本体在情绪上的变化,在战斗的过程中他会随着战场上的变化而出现焦虑、紧张、不安、恐慌,快乐、兴奋、激动甚至是过了系统抑制范围的冲动。这些足以影响本体判断能力的情绪是机械生命不应该也从来不会出现的,因为在从生物生命向机械生命的转化过程中。这些外在环境对本体产生的影响全会在失去**的同时连同所有的记忆全部消失。</p>
可事实上,自己的系统先在绝望之海遭到损坏,又经过先知的修复并且补充了记忆之后,每一次关闭系统之后本体总会进入各种各样机械生命体本不该出现的梦境。他清楚的记得最近的一次梦境,事实上他的每一次梦境都会被连同本体的系统忠实的记录下来。在最近的一次梦境中,他在梦境中再次见到了一个陌生而繁华的城市,行走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之中,林立在四周的大厦甚至遮挡了头顶的阳光。行走在街道上,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的全是上古时期的神族居民。完全没有传说中的飞檐走壁,更看不出谁拥有毁天灭地的能力。相比起和他身边的格桑甚至是龙海,这些匆忙行走在城市中神族的身体实在是瘦弱得有些不堪入目,他们脸上的表情如同龙海的面甲一般死板而面无表情,每个人都是行色匆匆的与他擦肩而过。</p>
完全不受控制的,自己的脚步也是急匆匆的向着未知的方向。</p>
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情被一种紧张甚至有些忐忑的心情充斥着。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甚至连眼睛看的方向也完全不受他的管制,那感觉就像自己的灵魂进入了别人身体一样。梦境中的自己一路走到了一栋白色的大楼前,按奈了一下紧张的情绪,缓步走了进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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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楼里面的人并不算太多,人们的脸上依旧是那种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自己”轻车熟路的走到一部电梯前面,连看都不看的在控制版的按扭上按下了一个数字。到了楼上,随着脚步的移动,瓦特感到“自己”的心情也随着一步一顿而越的沉重起来。直到他停在了一扇虚掩的房门前面,心脏的疯狂跳动终于达到了崩溃的边缘。深深的几次呼吸之后,紧张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轻轻的在门上敲了两下。翻手推开了虚掩的房门。</p>
狭小的房间内的陈设十分的简单,一张几乎和桌子同高的单人床摆放在门口的墙边。桌子后面坐着的似乎是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人,“自己”始终低着头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面貌,而桌子的另一侧也就是“自己。这边一张光滑而干净的椅子上面似乎有根看不见的钉子一般。“自己”始终犹豫着不敢坐下去。</p>
“坐吧,这段时间我这你也没少跑了,有什么话我自然会跟你说得明明白白的。”医生的声音很柔和,但瓦特却感到有些莫名的寒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