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啦,男人不是每个晚上都有需要的吗?”在青楼混得久了,再青涩的女孩都会变质。
“……”涩芷再往外走了几步,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看失去意识的男人,感觉自己有点对不起他:“兰儿……不如……”
“你快去睡觉,别管我们。”忙得一身大汗的兰儿小手朝自己的脖子扇了扇风,不忘打发涩芷。她整个人已经开始觉得燥热难耐,到底是她吃药了,还是沅蔚吃药了?
片刻以后,已经把自己脱得只剩肚兜的兰儿气乎乎地从罗帐内走出来,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裸露:“那药好像不对,殿下他睡得太死了~!根本不像以前用在太子身上的反应啊!”面对一个巨大的一动不动的男人,兰儿根本毫无办法。
“……”已经准备躺下的涩芷被迫从躺椅上坐起来,额头上冒起黑色竖线:古代的女人怎么这么积极?活象失不了身是一种最大的遗憾似的。
“那就好好休息好了,呵呵……”涩芷对着兰儿干笑起来,暗暗地为沅蔚抹了一把冷汗:他今晚安全了。
另一方面,躺在大床上一动不动,却侧耳倾听的沅蔚,是忍受着何等的愤怒,才没让自己从床上跳起来大吼:这个女人,居然为了太子守身?!却想用一个婢女来打发他?!
被下药了的和正在嫉妒中的男人,分析能力不由得变弱了,误会了那句“根本不像以前用在太子身上的反应”的意思,只听见“太子”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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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蔚知道一整个晚上,从他背后依偎着他入睡的是另一个女人,直到清晨,她们才交换过来。
当涩芷在睡意朦胧中爬上新床后,一直面向里边背对着她的沅蔚忽然转了一个身,把涩芷的睡意全吓跑了。他像是有意识似的圈紧了自己,男性的气息有意无意地撩拨她光洁的脖子,两腮的胡须更是直接刺激着她的感观,他高大的身躯迅速地以最舒服的方式,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直到他们之间再也容不下任何空隙。
涩芷只好屏住呼吸,任他摆布,不敢挣扎,就怕他忽然醒来。
迷迷糊糊的兰儿已经离开床边,走出门外,完全不知道床上新的动静。
原本只是想吓唬她,没想到她抱起来的感觉比想象中更好,尤其是她身上的味道,该死地让他喜欢极了:她是不是涂了什么魅惑男人的香料?否则为什么只是如此抱着她,就能让他身体马上起了反应?哪怕闭着双眼,他也还是能清晰地想起那晚在月光底下,她雪白诱人的身体,印象中的胜景和此刻怀中的温香软玉,通通在蛊惑他所有的感观。沅蔚忍不住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觉得喉干舌燥起来。
出于本能地蠕动着自己燥热的身体,他闭紧双眼感受,企图从她的柔软中得到安慰,可显然,这一切只不过是自欺欺人,与她厮磨的后果,只不过是让他自己越发地燥热难耐。
涩芷能听见男人在她耳边越来越粗的喘气声,以及来自他身体上越来越高的温度,他下意识地跟自己的身体厮磨,才一会,已经让穿着密实内衫的她香汗淋漓,始恿者却光着上身,始终享受着这美好的身体接触。
他甚至已经克制不住,故意将坚硬的下半身往她的大腿空隙间送去,让她忍不住涨红了脸:难道他醒了?完了。这是涩芷第一个想到的答案,即使再没有经验,也知道贴着她身体的男性躯体有多么渴望一个女人,他的男性甚至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在她的腿间战抖……
正当她羞红了脸,不知所措的时候,沅蔚再也没有办法装睡,他猛地睁开了双眼,正对上那双惊慌的眼睛:
“早。”男人沙哑的声音和布满**的眼神正在吞噬涩芷所有的注意力,他们更像一对刚刚**了一个晚上,共同迎接早晨的新婚夫妇。没想到他开口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字。
涩芷用仅剩的理智想要推开太过炙人的他:“你醒了?我让兰儿拿水进来让你刷洗……”声音虽然有一丝颤抖,可话却说得相当得体,只是:
“天还没亮。”他根本不愿意放开快要到嘴里的早点。
涩芷推不开他,整个人开始慌了:“我……想要上茅厕!”脱口而出的话竟然让性感的男人勾起了唇。他像是隐忍着什么,最终还是忍不住放开了她,仰躺着笑了起来:
“你跟记忆中一样有趣。”他笑着,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这种发自内心的愉悦,让他愿意抛开就在弦边的**,安静地感受身心头一次对一个女人同时投降。
涩芷已经爬了起来,她以最快的速度下了床,记忆中他经常笑,所以她根本不以为然。没想到刚想转身离开大床,沅蔚却半趴在床上伸手拉住她:“我跟你一起去。”他手真的好长。
男人离开被褥,站了起来,高大的他让人无法忽视他精神奕奕的下ti,正隔着一层布料朝她*威,涩芷脸已经红到耳根,她想起那个晚上在湖里的偶遇,没有办法挥去当时惊鸿一瞥的镜头,让她像是具有透视的能力,马上回忆起那“骄傲”精神抖擞的真实模样……
意识到她的羞赫,男人专享的大男人主义,让他高兴于她的紧张。她纯真得就像一个处子,是的,他愿意相信她是个处子,哪怕是自欺欺人。
他从不掩饰自己的**,何况这种时候实在太少。他用手指轻轻地弹了她红成虾子的脸颊一下,没有取笑她不该表现出来的窘迫,却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小手,随手从屏风上取来披风,体贴地为她披上,就要开门出去。
“等等!”她才不要跟这样一个正“精神抖擞”的男人同时出现在守门侍卫的面前。她用两只柔胰同时拉住他的一只大手,不让他走到门边,只能挫败地投降:“我不要这样出去。”
男人对她抛去疑问的目光,她被迫用眼神看了看他太过耀武扬威的下ti,然后别开脸。
沅蔚终于意会到她的意思。这个女人给他的惊喜实在太多,此刻满满的虚荣感更是让他觉得身心愉快。他发出了爽朗的笑声,笑声响彻了整个新房。他终于明白自己一次又一次原谅她的背叛,甚至原谅她过去的原因:她实在太难能可贵。
门外的侍卫听见完全没听过的声音,不确定地在门外询问:“殿,殿下……小人斗胆请问……”是不是有刺客进去里边了?士兵侧耳倾听,觉得那笑声实在太诡异了。
沅蔚收回笑声,凛住笑容,转头对门外的士兵沉声道:“没事。”
“是!”这才是二王子的声音没错。
沅蔚把目光重新放到涩芷红潮未褪的脸上,克制着要把她压回床上的冲动。明知道她不愿意亲近自己,所以他也不想勉强。
两人尴尬地站在那里,直到沅蔚轻轻地将她拥入怀里,等待那该死的**逐渐消去。当涩芷明显地感觉他原本僵硬的身体越来越柔软,她的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她尝试将耳朵贴在他的左心房上,倾听他逐渐平缓而规律的心跳:她会真的爱上这个男人吧?她这么想着。
天边早已吐出了鱼肚白,两人不知道这样互相依偎了多久,直到门外响起了扰漾:
“太子殿下!”虚弱的太子不知为何能站起来,他一大清早就踉踉跄跄地走到这里,最后倒在了门口侍卫的脚下。
士兵们赶紧把他搀扶起来。
“芷儿……芷儿……”涩芷记得这声呼唤,她掩嘴惊呼:“是太子!”
沅蔚脸上好不容易出现的温和顷刻瓦解,他眯上双眼,无法忍受那如刀割的嫉妒:为什么她偏偏曾经是太子的女人?!
他愤怒地打开房门,眼见趴在士兵肩膀上,垂死挣扎的哥哥已经变得骨瘦如柴,他目如土色,在看见沅蔚背后的女人之后,才合上双眼,原本挣扎着要起来的双手,无力地垂在了身旁……
涩芷倒抽一口气,只能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没有尖叫出来:他死了?在见到自己一面以后?
原本想要怒吼的男人眯起阴骘的双眸,马上明白这是一个陷阱,下一刻,三王子就出现在庭院中:“太子死在二王子殿,一定又是因为这个*女!把她抓住!关进地牢!”
来的皇宫护卫有很多,沅熙首先来到沅蔚的跟前,冷笑起来:“二王子还有什么可以辩解的?嘿。”
原本这种情况之下,沅蔚也应该被抓进地牢的,可三王子识趣地没有惹怒他,就怕他被逼急了马上翻脸反抗,倒是顺利地把涩芷抓走,让沅蔚根本没有理由阻止。因为要是反抗,就摆明是由他自己先起冲突,反抗皇室和国法,这样一来,他就没有任何立场得到支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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