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容度淡淡的看了一眼吕洞宾,一副再来熟的样子说道,“这不是你刚才说有什么妖气,又谁修炼,延年益寿的之类的时候了?咱们五十步就不要笑一百步了。”
然后看了一眼吕洞宾却是继续说道,“不过,那东瀛的黄金倒是真不少,还有白银,以及咱们中原最缺的铜,我只要把这个消息递给皇帝,解决中原铜贵银贱,缺少铜料的问题,大官不敢说,封个五六品的小官还是可以的,到时候以此为基础再往上爬就好走多了……”
吕洞宾对于官场上的事情自然是不感兴趣,却是对余容度先前的话感到意外,却是转移话题的说道,“没有看出来余兄弟对道家也是很有研究啊。不知道你刚才所说的又是从哪里知道的。不过,好像很多书生都不信这个啊!”
余容度却是喝了一口清酒,吃了两口卤肉,淡淡的说道,“说不信,哪个不信,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黄粱一梦是书生做的,就连营救龙女的也是书生,所以啊,书生就这点不好,说一套做一套。”
说道这里,余容度却是毫不客气来,似乎他不是书生似的,但似乎,从后世穿越而来的非洲角蝰四脚蛇妖蛇,也仅仅是装一个书生,却不算是书生。
“咱们老祖宗留下多少好东西?就被这帮子书生排斥这排斥那,给弄丢了多少传承,有本事,那《**经》,《黄帝内经》的你不练啊!”这个时候的余容度有了当年在大学时代喝酒聊天侃大山的感觉,这确实一种久违的感觉,但却是让他感觉到自己融心道行修行的进步,尽管不知道该如何的修炼,但道行的提升他还是可以感觉的到的。
吕洞宾听完“噗嗤”一声把嘴里的酒喷了出去,也幸亏他扭头扭的及时,不然铁定是要喷余容一身的局面。这个时候的吕洞宾却是觉得对面这个书生却是好玩的很,风趣不迂腐,开明的有些不像话。
余容度看到吕洞宾的样子,却觉得不好意思般,赶忙转换话题的说道,“山海经中就有记载“‘昆仑之山,有铜柱焉,其高入天,所谓天柱也。围三千里,周围如削。下有石室,方百丈,仙人九府治之,上有大鸟,名曰希有,南向,张左翼覆东王公,右翼覆西王母,背上小处无羽,一万九千里,西王母岁登翼,上之东王公也’,啧啧……”
吕洞宾却是一愣,有些不自然的说道,“这不是说在昆仑么,你怎么跑东瀛来了?”
“呵呵,”余容度笑着说道,“开始我也那么以为,可后来看到一则记载,说扶桑在东海之东岸,在碧海之中,地方百里,上有大帝宫,太真东王父所治处。”
说道这里,余容度看着吕洞宾,淡淡的说道,“所以,我就来这里了,却没有想到遇仙不到,反倒侦测到了这里的情况,哪怕回去之后不能有个一官半职,也能前来挖掘,富甲一方还是可以做到的。”
吕洞宾似乎没有听到余容度的话,但是淡淡的问道,“你觉得东王公是要接纳西王母的好,还是扶桑木的好?”
余容度一愣,没有想到竟然会把他引导自己的柔情似水的血脉神通中,却是真的没有要针对对方的意思,也仅仅是刚才说的有些激扬了而已。
看到吕洞宾的样子,余容度却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呵呵,这个问题似乎不该问我,应该去问已经嫁为人妇的西王母,还有已经羽翼三足乌的扶桑木。人家愿意才是重点,这事强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