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容度其实本没有求官的心,不过与吕洞宾说着玩,但东京汴梁还是要去看的,想想那清明上河图,想想当年的盛世繁华,却也心驰神往。不过,这求官?
“呵呵,也就一说,倒是让马船主见笑了。见笑了。”余容度笑着回答道。
马扬却是看了余容度一眼,压低声音的说道,“小相公可是要用东瀛的金银矿和铜矿来作为进取之姿?”
看到余容度的脸色,继续说道,“小相公可能不明白,朝廷是不会为了国外的这些给予你官职的,因为大宋官家根本就不会出兵。”
其实余容度自然明白,整个宋朝,南北宋时期就从来没有出现过主动对外用兵,尤其是日本。他当时也不过是随口一说,根本就没有当回事,不过正如后世那句话说的,一个谎言需要一个又一个谎言来掩盖。这下,自己却又不得不应付。
“哦,不知道马船主有什么可以指教的?”余容度却是装作一副求教的样子。但其言语中却没有恭敬,反倒显的有几分不会说话。
马扬心有所求,也没有注意这些,却是淡淡的说道,“咱们大宋,二百年来日思月想的就是收复幽云十六州。现在辽国日薄西山,大金强势崛起,却是要在北边用兵了,有哪里会派兵去东瀛呢。再说了,大宋水师倒是不错,有这个实力,但是,却也未必冒险运送多少人来东瀛,所以,你的发现就只能被冷落。小相公以为如何?”
余容度听完之后倒是对这个船主有些兴趣,这等见识在这个时代却是少见,尤其是这种大局观。越是装作看到名师一般,说道,“这可如何是好?不知道马师何以教我?”
马扬脸色带着几分矜持,有些自豪,又有些得意的说道,“其实,公子要走仕途,未必需要这些东西,只要朝中有人,自然官运亨通,比如高俅高太尉。”
听到对方连称呼都改变了,余容度却不得不感慨,这人圆滑的也够人精了,一方面拉近了两人的关系,同时有提高了双方的地方与身份,不由的跟从的说道。“嗯,这个小生自然明白,只是,这不是朝中没人嘛。这个,你是知道的,朝中有人哪里这般容易。”
马扬听完之后却是淡淡的说道,“我们马家倒是大族,在朝中却也有着一点人脉,不知道公子可信得过在下,在下可以为您运作一二。”
余容度这个时候看到马扬,自然觉得有了有一些意思,有些沉稳的问道,“不知道尊家是?”
马扬听完之后,微微一笑,说道,“我马家也是北地大族,族内弟子却是各行各业都有,比如我马家的船就在辽东,高丽,东瀛和大宋之间往来,至于我家在京城的关系,却也不怕你知道,那就是当今光禄大夫,龙图阁直学士,提点万寿观,加右文殿修撰,秘书丞,赵良嗣赵大人!”
听完这里,余容度忽然想起这么一个大名鼎鼎的人来,张口就说道,“马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