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啃咬着小巧精致的耳垂,舌尖沿着她的轮廓线慢慢地浅浅地勾勒着。指掌带着火苗抚上她的额,颤动的眼帘,高挺的鼻,一直到嫣红的樱唇。骆羽杉挣扎着,矛盾着,意识纷乱,唇舌在身上肆虐,他的手或轻或重地点燃着,所经处到土崩瓦解,衣衫尽褪。
骆羽杉紧紧闭上了眼睛,快感袭来,她能感觉到他热到烫的指掌,他饥渴的需索,唇齿的交缠……忍不住轻泣出声,她依然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
浅泣低吟,她的头猛地往后仰去,身体在一瞬间僵直,颀长白腻的脖颈看到喉咙在滑动,如瀑的秀发从床上垂落,晕红的灯光下,带着旖旎的光影。
身体被他抵在床上,可骆羽杉的意识却似乎缓缓飘起来,如风轻浮,似云缥缈。在快感铺天盖地扑来的一瞬,她无力地攀紧了他的脖颈。
谭少轩觉察到了她的变化,俯身来用薄唇堵上了她如花的唇瓣,把所有的低泣浅吟吞入口中,更加大力地将柔软的娇躯扣在了床上……
羞云怯雨消散,骆羽杉紧闭双眼,裹紧了薄被,把自己贴在了墙壁上。
刚刚平复了呼吸,谭少轩的手却蓦然又伸了过来,骆羽杉不由惊问:“你干什么?啊——!”
谭少轩勾起薄唇,低低问道:“还敢说你不性福?!我们接着来……”
骆羽杉已经无力抗拒。
她用手抓着谭少轩的手臂,想要推开,但某人的手指正在她的海拔上肆虐,骆羽杉全身颤抖,无力娇弱地低低喘息着:“你,你放开我——”
回应她的,却是更深的吻,抱得更紧,逼着她只能略微弯起身子,迎向他。霸道但不粗暴的吻令她几乎窒息,她痛苦又害怕地颤栗、瘫软,绝望而无力地想挣脱男子的入侵,她的声音凌乱着呜咽着,低吟浅泣。
夜似乎很短又似乎很长。
拜谭老二之赐,早晨,骆羽杉醒得晚了,起身也迟了。急急忙忙梳洗完毕,一问才知道谭嗣庆已经出门。骆羽杉心里暗暗骂着谭老二流氓无赖,一边食不知味地用了早饭。
想起昨晚那封代为转交的信函,骆羽杉看看丫环还在收拾桌子,问了谭永宜的居处,便走了过去。
一路上遇到的下人都很是有礼地和二少夫人打招呼。骆羽杉意外地发现,原来作为老二的谭少轩,在大帅府里的地位应该是相当高的。
走进前面的小白楼,一个丫环笑着问道:“二少夫人好,您找大小姐还是三小姐?三小姐上学去了。”——
狼有话要说:整天说狼更得少,可是亲看啊,狼不吭声,连张PP也吝啬,收藏就不用说了,狼唯有叹气而已,唉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