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低头,离我越来越近靠……
“你……你想干什么?”恐惧使我的声音显得微颤。
“现在解药就乖乖躺在这里了,我岂有不要之理。”他低头要吻上我的唇的时候,我头一偏,落了个空。他到是一点也不气恼,把头埋入我的脖子,稠密的呼吸如丝缕般抚摸过那柔荑的肌肤,痒痒的,麻麻的。他居然在舔我,恶心那。“啊——”他是吸血鬼吗,居然咬我的脖子,像吸果冻一下吸食着我的血,我被他弄地毫无痛意,就觉得麻麻的。喝足了后,又用舌头继续舔,难道说我的脖子上粘有糖,甜的让他“舔”不释“口”。过像打针,先消毒,扎一针,最后再用酒精棉消毒。人家用的是酒精棉,他倒好就地取材,直接用唾沫就好了。真恶!
“毒已经解了,可以放了我了吧!”我推挤着他,挣扎着逃离他的怀抱。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呢!我们要继续上次的事,没有想到你会如此热情……”他的手邪恶地探入我的睡衣,另一只手娴熟地解开我的盘扣……
“色狼,色魔,混蛋,你滚开……”我被他点了穴,全身动弹不得,只能动口滥骂着。
烛火摇曳,旖旎出淡淡的光晕,月华如水银泄了一地,漾开无限波纹,不管如何形容都是醉人的。现在这种情况让我哭笑不得,我是一向认为自己的桃花运不错,但是偶不是什么货色都能接受的,带个面具,搞神秘,装深沉,说不定脸上爬着一条像蜈蚣的大疤,丑得让扎西摩多也汗颜。
欲哭无泪……一股苦涩的委屈感袭来,像置身于大海中,海水一层一层,漫过鼻息,苦苦纠结。水汽迷蒙了双眼,亦射出浓烈的憎恨。淳于玄彻,今日所受的屈辱一定加倍加倍还给你!
我此刻觉得跌入了冰窖,就让自己灵魂分离吧,不要想了。紧咬双唇,闭上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滑落,闪过钻石般的细碎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