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妃像小偷见了钱包一样,,瞄准目标,一眨眼的功夫,我手中的小乌斯已经被她夺过去了,看来她是个惯偷。
萧王妃把小乌斯的嘴巴扳开,迫使它咬她,嘴里还叨念着,“你咬我啊,快点咬我——”我听着怎么觉得她这么犯贱那。
小乌斯相当有骨气——你让我咬,我就偏不咬,送上门的准没好货。小嘴巴一张一合玩吹泡泡,就是不咬下去。
玄彻失神地盯着小乌斯,若有所思。
“你这只该死虫子!姑奶奶要你给我解毒……”萧王妃在剧痒难耐的催化下,粗俗鄙陋的话语暴雨连珠般砸下来,活脱脱的一个泼妇就呈现在我们眼前了。她气结地使劲掐着,揉着,捏着我的小乌斯。
“你别弄了,弄死它也解不了你身上的糜痒毒,银蛊不是一般的血蛊,虽然能解全天下奇毒,但是它只解主人的毒。”乌斯是这样告诉我的,太悬乎了,但是我现在相信了。
“臭虫子!”萧王妃知道希望的一瞬间,面目狰狞,双手一掐,辣手摧“虫”。
“小乌斯——”我失声痛呼,双眼阖上,不想看五脏六腑挤爆的血腥场面。
“噗——”响亮的一声之后,陷入一片寂静。
我用力嗅了两下,怎么臭烘烘的,“哪来的香港脚,我不是谢绝——”我张开眼睛——惊吓,诧异,疑惑,暗笑——一瞬间种种表情次第在我的脸上播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