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姑娘不是颔首啜泣就是唉声叹气,营造出了世界末日的气氛。而我的一双眼睛上下转悠,四处扫视,兴致勃勃地参观这牢房,我朝前方我老头喊道:“喂!老兄,你家的牢房还不如我们的茅房牢靠!你说万一我轻功很好,岂不轻而易举就越狱了?”
“武艺高强的犯人是关在地牢的。”满脸络腮胡子的老头瞥了我一眼:你还没有关进地牢的资格呢!
“我要关地牢,关地牢……”经过我婆婆式的唠叨,老头为了挽救自己的耳朵,就领我一个去地牢。
我们在九曲十八弯的地道中钻行,这个地儿怎么好像哪里见过,哦!想起来了,黑白电影——《地道战》。不就是关个犯人嘛,咋弄得像要打击小日本呢?
越往里面走越潮湿,腐烂,发霉,血腥味扑鼻而来还没有走到尽头我就憋不住了,“牢头,我不要去地牢了,我就回天牢带着吧!”
“一会儿天牢,一会儿地牢,你当我这儿是郊外游玩地啊?”牢头气得胡子上下抖动。
嘿嘿,这都被他发现了,我满脸笑意地说道:“牢头,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带我去参观一下吧!”
“去你娘的,耍老子是吧!”牢头粗俗地吐了口,抡起鞭子就要往我身上抽。
“啊——”我条件反射地缩起身子,大叫起来。
一口气啊了足足有一分钟,怎么鞭子还没有落下来,难道我练成了“狮吼功”,被我震伤了?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鞭子悬在我额头,悬乎那,还差一分,我就毁容了。牢头颤巍巍地说道:“将……军!”
将军?我身子往边上一侧,看见邺上戟那张严肃中带着戾气的脸,浓黑的眼眸中有股悸动蠢蠢欲爆发出来,但是被他极力克制。他的厚实的手掌抓住牢头的肩膀,“咯咯……”骨头在作响,似乎是他愤怒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