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票小姐眼睛瞪得直直的,嘴巴张得足够放下一个鸡蛋,一愣一愣地说:“小姐,你在和谁讲话,你是不是这个有问题?”说着她木木地指指自己的脑袋。
后面等着买票的人同样投来诧异,恐惧,同情交杂的复杂目光。
这真的是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给我两张票!快点!”
该死的edward嘴角上扬勾勒出笑意的弧度,隐忍大笑,就偷偷窃笑。
抓起票,我气哄哄地走掉,“托你大福,现在别人肯定认为我是从精神病医院刚刚逃出来的。”
冤家总是路窄。
正面朝我走来一对登对的小情侣,张芊芊勾着方达伟的臂弯,挺直了腰板,颇似像我示威,“哎呦,阿伟快看,是你的前女朋友哦。好像叫克星,对吗?”她故意加重“前”字。恶心的人像疯母狗一样吠出来的东西真难听。
“哦!可星,好巧哦。怎么只有一个人?”方达伟上前和我打招呼。他是妈妈的姑姑的姨妈的邻居的隔壁的小婶婶介绍的相亲对象,关系确定半个月就吹了。
“你我前前前前任男朋友,还是前前前任啊?不好意思哦!我记不得了。”
“那我要好好见识见识你现在的那位喽!人呢,怎么还不在?难道说去哪里花天酒地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我予以反击。
“克星,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家阿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