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咖啡店消磨时光,不知不觉中喝完了一杯又一杯花式咖啡。不对劲啊,以edward“毒”一无二的损人功底应该早就对付完那只难缠鬼,把他说到口吐白沫、七窍生烟。难道说两个人是欢喜冤家,抬抬杠,就渐渐萌发了爱的情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双宿双飞去了。
我总觉得身后有两双炽热热的目光在我身上徘徊,看看吧!本美女还是风采不减,走到那里都能勾人魂魄。
咖啡的催尿功能真不是吹的!我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当我跨出洗手间的时候,身后一个阴影倏然盖过来,紧接着闻道一股刺鼻的化学药物——乙醚,双脚发软,眼睛无力地阖上,意识渐渐模糊不清,在昏迷前满脑子飘浮是居然是乙醚的方程式,多想开口激动地说一句,化学老师你教的我还没有还给你。
我睁开惺忪的双眼,昏暗的光芒给我的第一反应是天黑了又可以享受到edward煮的美味佳肴。
想伸个懒腰,肩膀好酸那,手臂被反绑牢牢捆住了。全身的酸痛感,立即把我从朦胧中拉回来,不对啊,我是在哪里?
荒废已久的破工厂,硝尘乱舞,杂乱无章地堆放着各种零部件,被晕染地黑不溜秋的墙壁开始脱落,形成斑驳的痕迹。墙壁高高的窗户上玻璃支离破碎,腊月寒风阵阵灌了进来。空气中还是夹杂着机械厂特有的火与钢铁碰击出的气味。
“我被绑架了”五个大字在我脑袋里放光。这就是传说中的绑架?古代被绑过,“绑”运居然被带到现代来了。看来我得好好切身体会一下古今“绑架”文化差异,亲身体验,真实视角,说不定能上《百家讲坛》红那么一把。
“哈哈……”我天马行空的遐想着,不禁笑出了声。
“老大,我们是不是绑了个傻子啊?”干瘪得像猴子的小混混询问着旁边的虎头彪汉,头上是一毛不拔之地,粗壮臂膀上纹着青龙白虎,真像是在道上混的。
“人家给钱,老子只管办事!管她帮的是傻子还是白痴!这叫职业道德。”虎头彪汉一只脚踩在桌子上,吐了口痰,就拿起一瓶白酒“吹喇叭”。
瘦猴子崇拜地小鸡啄米式的点头。
“这位兄弟啊,你是哪条道上混的?”我用山寨口气问道。
瘦猴子傻里傻气地重复我的话,“老大,哪条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