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玄逸的话之后,我心里仿佛被蚊子叮了一下,长了个疙瘩,痒痒的,还不好挠,憋闷极了。
花萝卜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是因为我长得跟美女婆婆长得很像吗?
他有恋母情结,然后对我的感情了就参杂了一些杂质。不然风流成性的花萝卜,怎么可能为了如此平凡的我,放弃整片大花园呢?他有这个决心,我还没有这个信心呢。
花萝卜和病秧子真的把那个赌约当真了,整天待在书房,各路的人,都是一张张生面孔在府里进进出出的,看来花萝卜要有所部署了。
他每夜都忙到很晚,那时我都陷入了梦乡,他就躺在我的身边,拥我入怀而眠。这样一来,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说话一句话了,对于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怕与他独处的时候会不自然。自己会忍不住就会问他,他有没有把我当成了自己的母亲,尽管我知道和一个已经过世的人,并且还是他的母亲吃醋有些小鸡肚肠,但是我追求的就是一份完整的爱,如果有一丝的裂缝,心存芥蒂,早晚会爆发。
要么不爱,要爱就是一辈子。
小小的我,不贪心,只想挚守一份完美的爱……
我怕得到答案,所以暂时选择逃避。其实,我不是在逃避花萝卜,只是自己不敢承认心早已沦陷。
孤傲的自己一直认为可以在爱情的游戏中进退自如,游刃有余……结果,还是迷失了自己的心。
心真的好紊乱~~~
这几天还令我松一口气的是,玄逸没来找我,估计他在找方法摆脱萧翎的控制吧。要是他每天软磨硬泡地缠着我,如果再加上他摆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估计自己会心软下来,答应他的要求。
上次晚上见到秋娘的异态,我就非常不放心她,一有时间就去陪着她,深怕她一个想不开就跳河自杀了。
不过,她倒是在没有出现过反常的举动,平静到感觉不到她的心跳,所以和她待在一起,只有我的一个人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她就静静地坐在那里,时不时地点点头,在示意我她没有灵魂出窍,是在听我说的。
当然很多时候,萧子木会来缠着她,用了各种方法来追求她,开启她的心,让她接纳他。秋娘对于萧子木反应始终保持着生疏的淡然,这一点都快要让萧子木抓狂了。
亦如往常,早上睡醒起来,身旁的人早已离开。褶皱的床褥和枕边萦绕着他的闻到才能证实花萝卜曾经来过。反正现在已经习惯和他做最熟悉的陌生人,似乎这样下去我们的关系又要回到最初的时候了。
他似乎是在气的那个赌,赌上我一辈子的幸福不说,最主要给了玄逸一个希冀。
而我则是在气他没有主动坦诚的告诉我,他是怎么看待我的,我只是一个他的美女婆婆的附属品吗?来弥补他有缺憾的人生。
两个高傲地人互相把自己的脾气驾着,谁都不愿意先放下自己的自尊自傲,给对方道歉,所以就陷入这样的僵局。
我朝着身旁的位子轻轻一笑,爬了起来。
“小姐,你起来了啦!”流苏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就走了进来,“王爷发现你夜里手脚冰冷,所以让太医特地煎了药,小姐趁热喝了吧!”
花萝卜就是这样,明明很关心我,就不直接表达出来。对于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心里泛起蜜意。
“好了,放在这里,我等一会儿就会喝。”才怪!一闻到这股苦酸味,我胃就要开始做起了收缩运动,喝了下去,我的胃要开始做翻滚运动了——那还有命活嘛!
可怜这盆君子兰了,我正要倒下去,“啪——”仙仙破门而入,风尘仆仆而来,坚定地说道:“雪儿,雪儿,你跟我一起去抢劫吧~~~”
呃?仙仙没有发烧,头脑没有注水,怎么会邀请一个大肚婆当同伙去当强盗的。
我苦笑了一声,“仙仙,你是不是找错了人了?”
“除了你,没有人可以帮我啦!”仙仙扯大自己的嗓门,分贝又大了几分。
“但你不看看我现在的状态,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我温柔地抚摸着肚子,全身笼罩着母爱的光芒。
雪儿水灵大眼瞥了一眼我的肚子,“没事,没事。你一个出马就顶两个了。”说着,雪儿,迫不及待地牵着我的手臂,拽着我走出去。
啊?也可以这样计算的啊。仙仙是不是要折腾死我们两条命啊。
我快速移动步子,“仙仙,舞刀弄枪打劫的活儿,我这个大肚皮干不来啊,要不我帮你去找蝶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