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风也更加凉爽了,夕兰半倚在竹椅上,头微沉,有些犯困的打着瞌睡,虽然真的很乏,她却只是小酣,并没有真的睡着,突然感觉有人碰了她一下,蓦地睁开了眼睛,半空中,四目相对,连生有些羞赫的低下头,软言道:“见你阖眼,以为你睡了,晚风虽凉爽,却容易伤风,我拿了条绒毯过来。”
“哦!”她真不知说些什么好,很想像对其它人一样,坦然微笑,或是威严强势,淡漠冷言,唉!连生的身份让人尴尬,房里的小爷,就是前世男人的通房丫头,奴不奴,主不主的,说话轻了重了都不适,闹心!
“唉!”夕兰拿着折扇敲了敲额角,别开眼看向车外,深蓝色的天幕已然挂上了清月,不太弯也不圆,却散发着神秘的美。
“轻点,这样敲,头会痛的!”连生抬手挡下她还要自虐的扇柄,轻声阻止,见夕兰直愣愣的看着车外的天,也抬眼瞧去,“月亮很美!”
“呃……”这是她的台词好不好?继续郁闷中。<div>